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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拿的?”
景韫配合地捧场,带着点纵容的笑意。
“我们一般不找石剑批。”
许亦潇带着点小得意,“都是趁他不在,从他抽屉里顺空白的请假条出来,然后模仿他的签名!”
“模仿签名?”
景韫挑眉,觉得这群孩子胆子真不小。
“对啊!石剑的字可好模仿了!”
许亦潇越说越起劲,“写得特别丑,歪歪扭扭的,我们都开玩笑说像……”
“像什么?”
“像甲骨文!”许亦潇笑起来,随即又压低声音,“不过马上就会有人反驳:‘喂,别侮辱甲骨文好吧!甲骨文可比这有艺术感多了!’”
景韫忍俊不禁,握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
“一群小坏蛋。”
许亦潇笑得眉眼弯弯,“所以年级发给石剑的请假条,经常不到两天就被我们班偷光了!然后真有同学生病了去找他,他一拉抽屉,空的!你猜他怎么办?”
“怎么办?”景韫饶有兴致地问。
“他特别淡定!”
许亦潇模仿着石剑的语气,压低嗓子,“‘哦,没条了?去,到隔壁陈老师抽屉里帮我拿几张过来。’”
“所以,”她总结道,“我们偷石剑的,石剑再去偷别的老师的!”
少女清脆的笑声在空旷黑暗的楼梯间回荡,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狡黠和活力。
景韫忍不住屈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扣了一下,唇角是压不住的笑意:
“真是无法无天。”
“姐姐,”许亦潇这时也大着胆子,问出了盘桓在心头的问题,“你当时……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早晨那本作业不是我的呀?”
她指的是江楠那本被涂改的大作。
景韫想了想,很认真地说:“那不是你的字迹。你的字……”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更灵动一些,带着点……小脾气。你不会写得那么一丝不苟的工整。”
她唇角弯起,看着许亦潇在微光中好奇的眼睛,笑着补充道:
“而且,你大概也不会有那份耐心,把答案一字不差地抄那么多吧?你更可能……嗯,精简一下?或者加点自己的‘注解’?”
许亦潇眨了眨眼,一时分不清这算夸奖还是吐槽。
但更让她心头一热、晕乎乎的是:
景韫认得她的字迹!而且似乎很了解她的小毛病和小习惯!
这份认知带来的巨大喜悦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以至于一脚踏空,差点在台阶上绊倒。
“小心!”景韫反应极快,手臂用力,稳稳地扶住了她。
看着身边这个一秒没看住就能平地起波澜的小孩,景韫无奈地摇摇头,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些。
两人在黑暗与光影间一步步向下。
许亦潇的心跳随着景韫平稳的呼吸渐渐平缓,紧握着的手心也慢慢回暖。
刚才那阵汹涌的恐惧和愧疚,在景韫温和的牵引下,在关于学习班和石剑请假条的闲聊里,竟奇异地沉淀下来,变成了一种带着暖意的的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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