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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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屁精测电笔（第1页）

“好了！用法一演示完毕！效果拔群！”吱嘎对着那依旧翻滚着雪花的屏幕，得意洋洋地总结道，仿佛能看见亿万观众正在为他欢呼。他随手把晕乎乎、眼冒金星、脖子上还带着螺母印子的屁精助理像扔一件破工具一样扔到角落的废料堆里。

废料堆里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和微弱的呻吟。

吱嘎完全没在意，他兴奋地搓着巨大的绿色手掌，目光在工棚里扫视，寻找下一个演示道具。他的目光锁定在从喷气背包上引下来的两根粗大的、绝缘皮早已磨损、裸露着金属线的导线上。导线尽头连接着那几个不稳定的大号能源罐，正出危险的嗡嗡声。

“小子们！刚才的‘屁精扳手’够不够duaaagh！？”吱嘎对着麦克风吼道，虽然回应他的只有设备的噪音和屁精们的恐惧喘息，但他仿佛已经听到了山呼海啸般的弹幕——“duap>“看来大家都学废了！很好！”吱嘎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接下来，俺们整点更刺激的！来看俺的独家明——《屁精测电笔》！”

角落里，刚从眩晕中缓过一点劲的屁精助理听到这句话，尤其是“电”这个字，绿色的脸瞬间吓得有点白（如果可能的话）。“不……不要啊老大！”它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尖叫起来，声音嘶哑，“电！会死的！会变成烤屁精的！”

“吵什么吵！”吱嘎不满地回头瞪了一眼，“有点奉献精神！你这是为科学献身！为duaaagh！献身！懂不懂？再说了，”他转回头，对着镜头露出一副“俺很专业”的表情，“俺寻思着，电压俺调低了一点，应该……大概……可能……电不死？”

这话与其说是安慰屁精，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地确认方案。他伸出粗手指，小心翼翼地（相对兽人而言）调节了一下能源罐的输出旋钮。旋钮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也不知道是调大了还是调小了。

“老大！不要啊！”屁精助理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连滚带爬地想从废料堆里钻出来，“俺有用！俺能帮您拿扳手！俺能帮您骂其他屁精！俺还能……还能给您讲笑话！”

“闭嘴！”吱嘎头也不回地呵斥道，他已经拿起那两根裸露的电线，蓝色的电火花在线头之间“噼啪”作响，映照着他兴奋而狂热的脸庞，“笑话？等演示完了，你浑身抽搐的样子就是最好的笑话！”

他大步走向屁精助理。

“别过来！救命！杀屁精啦！”屁精助理绝望地惨叫，试图用身边的小零件扔吱嘎，但这无疑是螳臂当车。

在遥远的“正义权杖号”驱逐舰上，分析人员们正紧张地盯着过滤后依旧失真的音频信号。

“长官！又一种新的声纹出现！比之前更加尖锐，充满恐惧！重复词汇‘电’、‘死’、‘不要’！”一名分析员语飞快地报告，他的额头渗出汗珠。

高级通讯官面色凝重得能滴出水。“电？他们要用刑了吗？还是某种……能量实验？”可怕的想象在他脑中蔓延。他立刻下令：“分析能量信号模式！尝试匹配已知的折磨或实验设备！记录所有声音数据，这都是证据！”

而在亚空间的华丽宫殿中，色孽慵懒地换了个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那充满恐惧的尖叫和吱嘎兴奋的咆哮形成的美妙和弦，让祂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哦要开始了要开始了”祂轻声呢喃，仿佛在欣赏一出戏剧的高潮，“能量的舞蹈，痛苦的颤音……真是原始而直接的美学”

工棚里，吱嘎已经一把抓住了试图逃跑的屁精助理的后脖颈，像提一只小鸡仔一样把它拎了起来。

“家人们看好了！”吱嘎把屁精拎到镜头前，另一只手拿着那两根噼啪作响的电线，“日常搞机修，最怕啥？就怕这线头有没有电！尤其是一些老古董线，颜色都掉了，人类虾米写的字也磨没了，咋办？”

他晃了晃手里的屁精：“这时候，一个合格的屁精，就是最好的测电笔！”

“俺不是笔！俺是屁精！有名字的屁精！”屁精助理在空中徒劳地蹬着腿，眼泪汪汪地抗议。

吱嘎完全无视了它，继续他的教学：“使用方法，非常简单！只需要把屁精……”

他说着，将两根电线的裸露端，慢慢地、故意地、带着某种戏剧性的效果，靠近屁精助理不断颤抖的身体。

“……像这样，接触一下！”

“不——！！！”

在屁精助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吱嘎将电线猛地戳在了它的胳膊上！

滋啦——！！！

一道明亮的蓝色电弧猛地爆起！

“嗷嗷嗷嗷嗷嗷！！！”

屁精助理的身体瞬间绷直，像是被无形的线扯住了四肢，每一根绿色毛都竖了起来！它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到最大，出一种不似活物的尖锐颤音！一股淡淡的、类似烧焦羽毛的古怪气味弥漫开来。

屏幕上的雪花因为强烈的能量干扰而变得更加混乱，吱嘎的身影和屁精抽搐的身影在雪花中疯狂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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