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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吱嘎瘫坐在一堆废铁和牙齿中间,咧着大嘴,无意识地傻笑着,粗壮的手指一遍遍摩挲着那颗“开山鼻祖”般的兽人大牙。他那简单的头脑里,狂喜和困惑如同两股对撞的激流,搅得他晕乎乎的。
屏幕上,代表观众数量的绿色能量条(他自己用油漆画的)确实比之前长了一小截,而且绿光更加稳定明亮。零星的弹幕依旧飘过:
“主播咋不动了?”“傻笑啥呢?继续整活啊!”“是不是被打赏砸晕了?”“duaaagh!吱嘎老大牛!”
这些意念如同细微的电流,持续刺激着吱嘎的神经。他猛地晃了晃大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屁精!”他突然吼了一嗓子,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过来!掐俺一下!俺是不是在做梦?”
角落里,那个刚刚被卸下“警报器”、浑身还在疼的屁精助理哆嗦了一下,惊恐地看着吱嘎:“老……老大……俺不敢……”
“让你掐你就掐!”吱嘎不耐烦地命令道,同时把粗壮的、覆盖着绿色硬皮的手臂伸了过去,“快点!俺寻思得确认一下!”
屁精助理战战兢兢地伸出细小的、脏兮兮的手指,在吱嘎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
“没吃饭啊!用力!”吱嘎不满地吼道。
屁精助理闭上眼,心一横,用尽全身力气一掐!
“嗷!”吱嘎感觉到一丝轻微的刺痛,但他更多的是兴奋,“疼!真疼!不是做梦!哈哈!不是做梦!”
他兴奋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巨大的身躯震得工棚顶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看见没!看见没!”他指着屏幕上的能量条和角落里那堆“打赏”,对着屁精们炫耀,仿佛它们能理解一样,“小子们喜欢俺!给俺送东西!俺红了!俺肯定是红了!”
屁精们面面相觑,完全无法理解“红”是什么意思,但它们能感觉到老大身上那股越来越强的duaaagh劲儿,只能瑟瑟抖地点头附和:“红……红得好……老大duap>“可……可这到底是咋回事呢?”兴奋劲稍过,困惑再次涌上吱嘎心头。他凑到直播设备前,用扳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外壳(没敢太用力),“是这玩意儿……把小子们变出来的?还是把俺变到小子们那儿去了?”
他对着麦克风,尝试性地问道:“喂?刚才扔牙的兄弟?你还在不?吱一声?你是咋把牙扔过来的?”
“俺也不知道啊!”那条熟悉的弹幕意念立刻回应,带着同样的困惑和兴奋,“俺就看你看得得劲,摸着俺的牙,想着‘给老大!’,然后一使劲儿,牙就没了!嘿!真过去了!”
“俺也是!俺想着扔螺丝,螺丝就飞了!”“俺的蘑菇!”
其他打过赏的兽人也纷纷“言”,但谁也说不清原理,一切都源于本能和强烈的“想要支持”的冲动。
“想着……就给过去了?”吱嘎挠着他的大脑壳,更加迷糊了,“这比俺的‘俺寻思之力’还玄乎啊!”
他尝试集中精神,盯着角落里一块废铁,心里默念:“过来!到俺手里来!”
废铁纹丝不动。
“咋不行呢?”吱嘎有点恼火,“是不是得对着这铁疙瘩才行?”他又转向设备,“设备老兄?帮个忙?把那边那块废铁传过来?”
设备毫无反应,只有风扇依旧嗡嗡作响。
“奇怪……”吱嘎叉着腰,感觉自己聪明的脑瓜有点不够用了,“看来不是俺的本事,是这铁疙瘩的本事?它能帮小子们把东西传过来?”
这个现让他对这台意外拼凑起来的设备产生了更深的敬畏和好奇。
就在这时,一股与之前所有弹幕意念都截然不同的情绪波动,如同一条滑腻而温暖的溪流,悄无声息地淌入了吱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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