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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最后一块松动的金属残骸沿着新形成的斜坡滑落,出沉闷的响声,最终归于死寂。吞噬了垃圾坑噬菌体的巨大陷坑如同一个黑色的伤口,兀自散着硝烟和恶臭。崩塌激起的漫天烟尘缓缓沉降,给所有兽人的绿色皮肤都蒙上了一层灰白。
短暂的寂静笼罩了这片区域,只剩下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伤者的呻吟,以及便携电机那刺耳而持续的嗡嗡声。
“结……结束了?”一个兽人小子不确定地问道,声音在空旷的裂谷里显得有些微弱。
“那……那玩意儿应该爬不出来了吧?”另一个小子心有余悸地探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坑洞。
“赢了???”
“埋了!绝对埋了!”
“老大牛逼!拆墙战术无敌!”
“快清点伤亡!看看掉了啥好装备没?”
弹幕在短暂的延迟后,爆出劫后余生的欢呼和更加实际的建议。
吱嘎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刚才那番疯狂的拆墙爆破耗尽了他的体力,肾上腺素消退后,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检查了一下自己,除了几处擦伤和满身的污垢,倒没什么大碍。
“清点人数!抢救伤员!”铁下巴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疲惫,但依旧沉稳。他指挥着还能动的小子们开始收拾残局,展现出老派军阀的组织能力。
吱嘎喘匀了气,刚想对着镜头吹嘘几句自己的英明神武,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一样东西吸引了。
是那束光。
就在陷坑边缘,因为连环爆炸和塌陷而裸露出来的一角。那里原本应该是一大块扭曲的舰船装甲板,但现在装甲板被掀开了一部分,露出了后面一个看起来相对规整的、由某种光滑如镜的银灰色金属构成的小型结构体,像是一个嵌在岩壁里的密室入口。而那道柔和、纯净、与周围污秽环境格格不入的白色光芒,正是从那个狭窄的入口缝隙里透出来的。
那光芒并不强烈,却异常稳定,仿佛能穿透逐渐沉降的灰尘,直接照进心里(如果兽人有的话)。它不像duaaagh能量那样狂暴躁动,也不像灵能那样诡异多变,而是一种……冰冷的、纯粹的、带着某种古老韵律的光。
“嗯?”吱嘎撑着膝盖站起来,疑惑地歪着头,“那是啥玩意儿?谁在里面点灯了?”
他的声音引起了其他兽人的注意。连正在包扎伤口的家伙都抬起头,望向那不同寻常的光源。
“光?这鬼地方还有能自己光的东西?”铁下巴皱着眉头走过来,动力爪上的污血还在滴答,“小心点,老大,可能是啥陷阱,或者……更糟的东西。”他经历过太多,对未知保持着本能的警惕。
“有隐藏副本!”
“宝藏!肯定是宝藏!”
“光看着好怪……不像俺们这儿的……”
“老大快去看!说不定是古圣宝贝!”
弹幕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催促着吱嘎去探索。
“陷阱?”吱嘎嗤笑一声,拍了拍胸口的红印(油漆还没掉光),“在俺吱嘎老大面前,啥陷阱都是纸老虎!家人们说得对,这光看着就值钱!肯定是好宝贝藏在这儿,被俺们刚才的大动静给震出来了!”
冒险精神和对“亮晶晶”物品的本能渴望压倒了一切。他示意嘀咕把镜头对准那光处,自己则抄起大扳手,小心翼翼地(相对而言)走了过去。
越靠近,那股奇异的感受越明显。周围的duaaagh力场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微微排斥开,空气变得有些“干净”,连那股无处不在的垃圾腐臭味都淡了不少。光芒照耀的地方,锈蚀似乎都停止了。
吱嘎走到那银灰色的结构体前,用扳手敲了敲。出的是清脆而悠长的“叮——”声,与他平时敲打废铁的声音截然不同。
“啧啧,这材料,高级货!”他评价道,然后试图用手去推那块挡路的装甲板,现纹丝不动。“还挺结实……看来得用点劲儿。”
他后退几步,抡起扳手,准备再来一次暴力破解。
“老大,要不……要不俺觉得还是别开了……”嘀咕抱着镜头支架,声音抖,“这光……让俺心里毛……感觉……感觉不像好东西……”作为屁精,它的直觉有时比兽人更敏锐。
“闭嘴!你懂个屁!”吱嘎不耐烦地呵斥道,“越是高级的宝贝,越是有排场!这说明里面东西值钱!看俺的!”
他深吸一口气,duaaagh力场再次微微鼓荡,大喝一声,扳手带着风声狠狠砸在装甲板与银灰色结构的连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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