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与细心,照顾着罗隐的起居,过问他的学业,眼神里不再有那种赤裸裸的、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欲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努力压抑后的、带着淡淡哀愁的母性光辉。
罗隐再也见不到她身上那股危险的、令人心悸的兽性了。
只是,在夜深人静之时,当罗隐躺在自己久违的、却显得异常冰冷空旷的小屋炕上,总能隐约听见,从厨房方向传来一阵阵被极力压抑着的、细碎而急促的喘息声,如同困兽的哀鸣,断断续续,敲打着寂静的夜。
几天的“休养生息”,让罗隐被过度榨取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重新恢复了旺盛的精力。
然而,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中仿佛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块最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灌满了冷风。
他几次三番,对着母亲那张恢复了平静的侧脸,想要冲口而出那声早已叫惯了的“老婆”,但那两个字却像沉重的石块,死死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母亲也不再与他共浴,更不再允许他爬上那张曾经承载了无数疯狂的大炕。
他久违地、也是被迫地,回归了属于自己的、那间冰冷而孤独的小屋。
黑夜漫长,唯有窗外呜咽的风声,与他内心无声的嘶鸣相伴。
……
日子像村头那架老破水车,吱吱呀呀地往前碾,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月的光景。
罗隐和他娘林夕月之间,那股子黏糊糊、烫人手的邪火好像真被日子给冲淡了,又变回了寻常人家的母子。
该吃饭吃饭,该上学上学,林夕月也不再像前阵子那样,眼神钩子似的剜着儿子,多了几分当娘该有的沉稳,虽然这沉稳底下,总像是憋着股没处撒的闷气。
罗隐这头,隔三差五就得被他娘逼着,硬塞一顿“海鲜”。
头两回还觉着新鲜,肉质肥嫩,带着海腥气,算是打牙祭。
可再好的东西也架不住这么个吃法,三四回下来,那玩意儿进了嘴就跟嚼木头渣子似的,又腥又韧,咽下去都费劲,直顶得他胃里翻腾。
偏偏这东西下肚,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他身上那股子年轻的精力,像是被灶膛里泼了油的柴火,呼啦一下烧得更旺了,憋得他浑身燥热,夜里躺在冷炕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脑子里全是之前和他娘胡天胡地的那些混账画面,撵都撵不走。
而他娘林夕月那边,这一个月清汤寡水地过来,脸上那层被儿子滋养出来的红润光泽,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下去,像是蒙了层灰。
脾气也跟着见长,看啥都不顺眼,锅碗瓢盆磕碰得叮当响,骂起街来也比往常更冲,那股子泼辣劲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和……空虚。
而夜里,他躺自己那冷被窝里,竖起耳朵,又能听见隔壁房里传来那熟悉又磨人的动静——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夹杂着极力压抑的、从鼻腔里挤出来的短促喘息,像是有只无形的钩子,一下下勾着他那本就不安分的心。
那是他娘,又在自个儿解决那难以启齿的饥渴了。
偷听了几回,罗隐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往头顶窜,烧得他口干舌燥,再也按捺不住。
终于,在一个月亮被乌云捂得严严实实的深夜,他像只被某种气味勾了魂的野狗,赤着脚,悄没声地溜到了他娘的房门外,耳朵紧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贪婪地捕捉着里面每一丝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陶醉在这独属于成熟雌性的、隐秘而放浪的交响曲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里面那动静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仿佛到了某个临界点的刹那,罗隐脑子一热,猛地伸手,“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并未插严的房门!
屋内没点灯,只有微弱的天光勾勒出炕上那个窈窕身影的轮廓。
林夕月显然没料到儿子会在这个节骨眼闯进来,动作猛地一僵,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
罗隐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地蹲在炕沿底下,黑暗中,一双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炕上的母亲,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渴求,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林夕月感受着儿子那几乎要实体化的、灼人的视线,沉寂了个把月的身子像是被丢进了火星的干柴堆,一股难以言喻的躁热“轰”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她四肢百骸都酥麻了。
那强行压抑下去的欲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鬼使神差地没有让儿子出去,也没有慌乱地遮掩。
反而像是破罐子破摔,又像是某种无声的挑衅和引诱,她无视了蹲在炕头、虎视眈眈的儿子,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哼吟,竟然又继续了刚才那未完的动作!
只是这一次,这漫漫长夜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孤军奋战,黑暗里,多了一双燃烧着烈焰的眼睛,一个沉默而危险的观众。
就这么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禁忌和一种一触即的危险气息。
林夕月心里那点被强行按下去的委屈和邪火,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如同浇了油的野火,越烧越旺。
她像是赌气,又像是某种自暴自弃的宣泄,猛地一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
微光下,那具成熟丰腴、曾经与儿子无数次紧密交缠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甚至故意大大地分开了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将女性最私密、最风骚的幽谷地带,以一种近乎展示的姿态,呈现在儿子灼热的视线下。
那片曾经吞噬过少年无数精华的、深棕色的神秘领域,在黑暗中仿佛自带幽光,伴随着她手指急促而熟稔的动作,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骚魅。
罗隐双眼瞬间充血变得通红,像两团燃烧的炭火!
他喉咙里出野兽般的低吼,积蓄了个把月的精力与渴望在这一刻彻底爆!
他猛地从炕沿下窜起,如同扑食的猎豹,双手如同铁钳般,一把死死抓住了母亲那两只纤细的脚踝!
“啊!”林夕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浑身剧烈一颤,从迷乱的情潮中惊醒了几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恒向童亦凝表白了两年,却都以失败告终,慢慢的,他心灰意冷,在最后一次表白之后,彻底放弃了这份感情,他在一个雨夜,回家的路上,发现许久没来上学的班长,在雨中哭泣,周恒将她带回了家,让她暂住,直到她有地方去为止,不过渐渐的,她似乎变得离不开了,甚至想要一直待在周恒身边童亦凝意识到了周恒的好,想要挽回他,但是却无...
我哥是鬼。我比谁都清楚。他和我是同卵双生的双胞胎,只是他死得太早,死在产房我妈腹中。后来我听说是剪脐带的时候我哥的脐带和我的打结只能保下一个,不知道怎么的我哥先出来却先咽了气,我才活下来。就因为这个,我要肉偿我哥一辈子。人鬼恋腹黑阴湿满眼只有弟弟一个人的男鬼真鬼阴暗哥活得很通透(实则没节操)的美丽淡人面瘫弟...
平步青云不可攀,却坠芙蓉小春山。自古科举作弊有三类,私藏夹带贿赂考官枪替代考。江蓠七岁以来,把枪替这个营生做得如鱼得水蒸蒸日上,但缺德事做多来了报应,十八岁金盆洗手出考场,迎头撞上内阁酷吏楚大人。小命...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母亲死后,沈微慈孤身如浮萍,千里迢迢上京师认亲。初进侯府时,她如履薄冰,处处为难,却自始至终安静温婉,不贪图侯府一分,只想为自己找一门顺遂亲事,求一隅安身。京师阎王爷宋璋,世家勋贵,手握重权又眼高于顶。初见沈微慈时,他满眼轻蔑,给她难堪。再后来,他见她对旁的男子羞涩含笑,一双美目如勾人的妖精,当即就是一声冷笑走过,...
云湖作者岁沅文案※温柔腹黑咖啡店老板攻X丧系拧巴精摄影师受姜聆聿本来不想活了,可自杀的道路上却困难重重,因为他遇到了措初。初见,就欠了措初钱。起初,只觉得措初是个面冷心热的活菩萨,对谁都好。他并不特别,只想努力打工还清欠措初的钱。渐渐他发现,措初不但对他好,还收留他,甚至会因为他哭。这是别人没有的,他想,或许他在措初心里专题推荐腹黑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