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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正心不在焉地趴在自己房间的小炕桌上,对着作业本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较劲,就听见院门被“哐当”一声猛地推开。
他抬头望去,只见父亲罗根一身尘土、满脸疲惫,却步履匆匆地从乡里赶了回来,那脸色,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罗根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儿子,他几步跨到门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急迫和严肃,对着罗隐命令道“豆丁!别磨蹭了!赶紧骑自行车,去你爷爷那儿一趟!把他给我火请过来!有顶要紧的情报,耽搁不得!”
罗隐还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如临大敌、火烧眉毛的模样,心里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扔下笔,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窜出屋子,跨上那辆崭新的时髦自行车,铆足了劲儿朝着爷爷的小屋火急火燎地蹬去。
没过多久,一家四口——父亲罗根、母亲林夕月、爷爷罗基,以及刚刚跑得气喘吁吁的罗隐,重新围坐在了自家那间气氛凝重的堂屋里。
父亲罗根没有像往常那样先扯几句闲篇,卖什么关子。他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表情是化不开的凝重,开门见山地说道
“都听好了,事儿急!等会儿,上头生殖委员会派下来的调查小组,就要像篦子梳头一样,对咱村里的家庭,挨家挨户搞突击检查!”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重点是……有一部分的独生子女家庭,这回恐怕要被盯上,列入那什么‘预备二胎户’的名单里……”
他看着家人骤然变色的脸,连忙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庆幸和后怕“不过你们也别慌!我这边已经提前托人、走了门路,把咱们家暂时从那个名单里给摘出来了,算是躲过一劫!”
他的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扫过妻子、父亲和儿子,“等会儿人来了,你们啥也别说,啥也别问,就按照他们要求的,让干啥就干啥,配合着走个过场就行!千万别画蛇添足,节外生枝!都听明白了没?!”
爷爷罗基、母亲林夕月和罗隐三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大眼瞪小眼,脸上都写着同样的莫名其妙和一头雾水。
最后还是爷爷清了清嗓子,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谨慎和疑惑,率先张口问道“根子……这……这啥……啥‘协会’……到底是管啥的?听着咋这么邪乎呢?”
罗根看着眼前三张写满困惑的脸,一脸懊恼地抓了抓头,语气带着烦躁和无奈回答道“还能是啥?还不是上头新近琢磨出来的么蛾子!专门成立来管着娘们下崽、催着婆娘生娃的,说白了,就是个管生孩子的协会!”
他压低声音,心有余悸地说,“我看乡里那些平时鼻孔朝天的领导,见了他们的人,都跟那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点头哈腰,屁都不敢放一个!看来这伙人来头不小,手底下权力大着呢!总之,该打点的,我都舍下脸皮、花了血本去打点好了,你们啥也别多想,到时候把嘴闭紧,让干啥就干啥,配合着把这出戏唱完就得了!”
屋里的气氛又沉闷了下去,像一潭死水。
这次,是母亲林夕月小心翼翼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开口询问“他爹……这个……这个‘预备二胎户’……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是……是个啥意思?”
父亲罗根听到这个问题,面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咬了咬牙,说道“就是……家里头是独苗一根,没个兄弟姐妹的,就有可能被他们盯上,扣上这么个名头!一旦被定了性……”他故意在这里卖了个关子,停了下来,眼神扫过家人骤然紧张起来的脸。
这让林夕月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忍不住催促道“定性了之后呢?你倒是快说呀!别跟那拉屎拉半截似的,憋死个人!”
父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力感,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后面的话“定性之后……就给限期一个月!一个月之内,女主人必须怀上娃!”他看着母亲瞬间煞白的脸,艰难地补充了最残酷的部分,“如果……到了期限还怀不上……”
他顿了顿,迎着母亲惊恐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协会……就会直接在村里,就地选一个单身男子,强行……押到你家,跟女主人……同房……”
他似乎难以启齿,换了个更直白却依旧粗俗的说法“……就是让别的男人爬你家的炕!直到……直到你媳妇肚子里有了货为止!”
母亲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目前看来,他们家完全符合这个“预备二胎户”的条件!
再加上丈夫罗根早已丧失了播种的能力……这要是真被选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着哭腔“村里的……单身男子?那不就是……不就是张老三、李老四那些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二流子?还有……村东头那个一辈子没讨到老婆、浑身馊味的老光棍?”
父亲罗根的脸色也同样难看至极,如同吞了只苍蝇,他沉重地点了点头“是……就是那帮人憎狗嫌,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货色……”
罗隐在一旁听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上天灵盖,后怕得手脚冰凉!
还好……还好父亲找了后门,暂时把他们家从名单里剔了出去……不然……
父亲罗根仿佛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在家人脸上一一扫过,开口说道“你们都听好了!现在这光景,已经是实打实的战争年代了!国家为了催生、扩充人口,已经有点魔怔了,不择手段!眼下这个‘预备二胎户’,还只是个开头菜,试验的玩意儿!以后指不定还要折腾出什么更邪性、更缺德的么蛾子呢!”
“我这次是豁出老脸打了招呼,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万一哪天这招呼不灵了,或者政策又变了……”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痛楚和无奈,“我的情况……恐怕全村人都门儿清……我这块盐碱地,是长不出庄稼了……想让夕月靠我怀上娃,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爷爷罗基紧紧地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深深的沟壑“那……那你说……这可咋整?总不能……真让那些歪瓜裂枣来糟践夕月吧?”
父亲罗根仿佛胸有成竹,又像是被逼到了绝路,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爹……你别急……听我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话了……其实,在你搬出去单过之后没多久……我已经……已经给夕月和豆丁……操办过一场了婚礼了……”
“啥?”
爷爷罗基明显被这话震得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根子……你……你……你这干的叫啥事啊?豆丁……豆丁他还是个没长开的毛孩子啊!你这不是……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
父亲罗根看了一眼旁边脸色通红、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缝里的林夕月,又看了看低着头、一言不的儿子,语气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疲惫和狠劲“我能有啥办法?!我原本……原本是想撮合你和夕月……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可这娘俩……这娘俩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情投意合,黏糊得跟那牛皮糖似的,掰都掰不开!我实在是没辙了!豆丁是我亲儿子,弄到一起……好歹……好歹肉烂在锅里……”
母亲林夕月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滚烫,像要烧起来一样,她死死地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罗隐也把脑袋垂得更低,几乎要戳到胸口。
爷爷罗基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半晌,最终还是化为一声沉重得仿佛能把人压垮的叹息“唉……你说……你说咱这一家子……这算闹的哪门子妖啊……这要是传出去一星半点……这村里……咱可就彻底待不下去了,恐怕还得臭名远扬,成了十里八乡的笑柄……”
父亲罗根表情异常严肃,甚至带着一丝狠厉,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所以!从今往后,咱们这一家子,必须给我抱成团,拧成一股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躲不过去了……”他的目光转向儿子,“就让豆丁,把他娘……把夕月……给弄怀孕!”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看向罗隐“如果……如果这小子没那个本事,裤裆里那玩意儿不争气,播种不下苗……”他的视线再次转向爷爷罗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爹……那就……你来!”
“我的意思很明白!绝对!绝对不能!让那些不知根底、歪瓜裂枣的外人,染指咱们家!碰夕月一根手指头!这点,谁也别跟我犟!”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强硬。
母亲林夕月和爷爷罗基忍不住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地触碰,仿佛有火花溅起,又如同被烫到一般,慌乱地、急急地分开。
他们都能看到对方眼中巨大的震惊、羞耻和挣扎,两个人的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微微抖,仿佛寒风中最后两片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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