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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地坐在王寡妇家的炕沿上。
旁边的李思怡正咬着铅笔头,对着作业本上的数学题愁眉苦脸。
可罗隐的心思完全不在辅导作业上,他的眼皮沉重得直打架,脑子里浑浑噩噩,身体深处传来一种被掏空般的虚弱感。
这一切,都源于他那沟壑难填的“新婚妻子”——母亲林夕月。
不知为何,今天天还没亮,大概五点钟左右,母亲就把他从睡梦中摇醒。
黑暗中,她像一条滑腻温热的水蛇,不由分说地缠了上来,用她那成熟饱满的身体和娴熟的技巧,半梦半醒间又要了他两次。
加上昨天白天在高粱地里的那次疯狂,以及昨天夜里的例行“公事”,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他这个稚嫩的身体,已经倾泻了整整四股生命精华。
哪怕他正处于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此刻也感觉有点头重脚轻,眼前花。
这一刻,他对母亲那仿佛无底洞般的欲望,有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直接、更残酷的认识。
以前他只是儿子,母亲或许还存着一丝矜持和顾忌。
可自从那个荒诞的婚礼之后,她似乎彻底撕下了那层伪装,将他完全视作了满足欲望的工具,毫无节制地索取着。
这让他开始感到力不从心,甚至隐隐有些……畏惧。
毕竟,他只是个半大孩子,那方面的本钱和耐力,根本无法与泰迪那种早熟得吓人的家伙相比,更别提去真正满足一个正值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人了。
让他扮演“丈夫”的角色,实在是太过勉强。
“小隐哥……这道题……”李思怡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察觉到这小丫头片子时不时地偷瞄他,眼神古怪。
罗隐强打精神,有气无力地恳求“我的小祖宗哎,你快点儿写行不行?”
李思怡噘起了小嘴,委屈巴巴地说“这题……我不会嘛……”
罗隐无奈,只好凑过去,几乎是手把手地,三下五除二帮她把那道并不算难的题解了出来,字迹潦草得像鬼画符。
“写完了……”李思怡放下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小隐哥,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我自己呆着害怕……”
罗隐翻了个白眼,心里叫苦不迭,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蒙头大睡,但又不好把一个小丫头单独扔在家里,只能硬着头皮说“行吧行吧,等你娘回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李思怡不再看作业本,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罗隐,那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脸上真长了花似的。
“我脸上有东西?”罗隐忍不住问道。
李思怡没说话,反而慢慢地凑近他,小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然后把小嘴凑到他的耳边,用极轻极轻的气音悄悄说“小隐哥……你是个大坏蛋……”
罗隐心里咯噔一下,表情瞬间僵硬。
李思怡继续幽幽地说“我问我妈妈了……她说,女孩子撒尿的地方……是不能随便给男孩子看的……”
罗隐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地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以后……以后我不看了……”
“不行!”李思怡却不依不饶,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你都看了!你得负责!”
“负……负什么责?”罗隐头皮麻。
“除非……”李思怡眼珠转了转,闪过一丝狡黠,“你也给我看看你的!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罗隐像被蝎子蜇了似的,猛地往后一缩,连连摆手“去去去!一边玩去!小孩子家家的,瞎说什么呢!”
李思怡见状,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带着哭腔威胁道“你要是不给我看……我……我就告诉我娘!说小隐哥偷偷看我撒尿!耍流氓!”
这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直接把罗隐吓傻了!
这要是传出去,传到父亲或者母亲耳朵里,那还得了?!
他顿时哭丧着脸,压低声音急道“别!别告诉你娘!我……我求你了!这事儿不能说出去!”
李思怡立刻破涕为笑,像只偷到腥的小猫,用力点了点头“嗯嗯!我不说!那……那你给我看?”
罗隐看着她那水汪汪、充满好奇和无辜的大眼睛,又想到那个可怕的威胁,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疲惫和妥协占了上风。
他咬了咬牙,羞耻地呵斥了一句“……太近了……你转过去……”
李思怡乖乖地转过身。
罗隐做贼似的飞快褪下裤子,将那根尚且白嫩、未完全育、但因为近期频繁使用而显得有些微微红肿的稚嫩物事,暴露在了空气中短短一瞬,然后又飞快地提了上去,心脏砰砰狂跳,老脸烧得滚烫。
“好了……扯平了!”他声音颤地说。
李思怡转回身,小脸也红扑扑的,眼神有些呆愣愣的,似乎还没从刚才那惊鸿一瞥中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王寡妇回来的脚步声。罗隐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跟王寡妇打了个招呼,就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李家。
回到家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父亲那屋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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