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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穹便下定决心。
“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去和一位名为费鲁曼的男人会合,他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
“鬼半仙,特地把场地清空是为了什么。”
『瓦尔特』说出口的是问句,然而这口气却令人感觉更像是陈述。
在两人周围是一整片血肉模煳的战场…………不,用战场来形容实在太过乐观。
从那些根本看不出人形的肉泥来看,那些尸体在生前根本就没能做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抵抗,或许用『屠场』来形容才更符合眼前的惨状。
听到『瓦尔特』的问题,咕淘只是随意地笑笑。
“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对,不是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莫非你想说这些人还有救吗?不会吧,还是说替身这招玩久了你就玩上瘾了吗?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自己的身分,『大主教』先生?”
咕淘咧开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轻而易举的撕开了『瓦尔特』的伪装,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不久前还活生生的士兵们已经被彻底碾碎成为了大地的养料,四周因为士兵们的惨状而弥漫着鲜血的气味,即便是『瓦尔特』身处此地也不禁感到冷汗直流。
就在几分钟前,咕淘突然点名叫了几位士兵带着失去意识的姬利尔离开,接着在他们走远之后毫无预兆的瞬间屠戮在场的所有人,偏偏唯独留下『瓦尔特』。
士兵们肌肉与骨头被压碎的声音清晰无比,犹如一颗颗气球般毫无反抗之力的变成地面上的一团污渍。
那副彷若地狱画卷的场面仍旧占据着『瓦尔特』的脑海,画面触目惊心到让人怀疑咕淘是不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瓦尔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但是他猜测或许自己对咕淘而言还有什么用处,所以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将自己留下。
相较于『瓦尔特』在脑海中苦思冥想的样子,咕淘则是夸张地摆出一副沉痛的模样捶胸顿足着。
“唉~真是令我痛心啊,在这里的一个个孩子都是我们阿提默斯的大好青年,没想到居然会死在这场灾难之中,这一切都是因为谁的错呢?『大主教』先生?”
“…………你疯了。”
咕淘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一边轻笑着慢慢从『瓦尔特』的身侧走过,似乎并不在意『瓦尔特』对他的评价。
听着他的笑声『瓦尔特』如临大敌,但是基于先前的猜测『瓦尔特』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绷紧神经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咕淘的一举一动。
“别那么紧张嘛,虽然我的作风激进不假。但我其实和你一样,都是『教皇』的敌人。”
咕淘摊开双手,诚恳地看着对方。
在听到『教皇』这两个字时,『瓦尔特』的眉头不禁一挑。
“我不得不承认你们潜入大圣堂的计画挺不错,『大主教』先生。不过很可惜对方似乎也不是个可以轻易被玩弄的蠢货。”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咕淘把玩着不知何时出现的卡牌,心不在焉地接着说“你真该好好感谢我,毕竟如果不是我的即兴演出,恐怕你和那三只可爱的小朋友就都得遭殃了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似乎是觉得卖关子卖的足了,咕淘歪着头回应“我是想说,这幕戏剧可不只有一个『令使』存在呢~”
听到咕淘说的话,『瓦尔特』心头猛的一跳。
似乎是很满意对方的反应,咕淘没有肌肉的头骨扭曲成了一副诡谲的笑脸,接着伸出手掌示意『瓦尔特』向背后看。
“哎呀~我好不容易才刚认识的新朋友,可不能就这样一点戏份都没参与到就落幕了,不是吗?”
“愚者,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
在『瓦尔特』的背后,碎空的身影从阴影中出现。
伴随着碎空的出现,刺骨的寒气便从他的周身蔓延开来。
面对突然出现的碎空,『瓦尔特』不停地在心中敲响警钟。
虽然他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碎空身上几乎没有压制的气息让他本能的理解对方绝对不是好惹的。
愚者…………咕淘看着杀气毫不掩饰的碎空像是天真的孩童看见玩伴一样出笑声。
“看来我们的『演员』终于全都到场了呢~是时候代表全人类向那位虚无飘渺的『神明』起挑战了,就让『祂』亲自检验一下,人类是否有摆脱『祂』独自生存下去的资格吧,『大主教』。”
咕淘咧开嘴角,仿佛一位棋手享受着仍未完成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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