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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得到女孩的心情十分糟糕,见空的酒杯无法缓解积压心底的情绪,试图努力挣扎,却又一次一次唉声叹气。
说话直接、有勇有谋的人是她。
反复内耗、努力开心的人也是她。
最后一口酒下肚,林斐趴在桌上,侧头和梁延泽对视。
“梁医生酒量好吗?”
“不太好。”
“喝多少会醉?”
“滴酒不沾。”
她扯住他领带,将温莎结扯散,凑近亲了亲他的薄唇:“这样会醉吗?”
他垂眸:“要深一点。”
她正要笑他假正经,下一秒男人搭在凳子上的手压向她的后脑勺,吻向了她。
比那晚的吻要深、要久。
许久他才松开手,她软绵绵地窝在他怀里。
“还生气吗?”她呼吸乱了。
他轻声哼笑:“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可一点没感受到。
“看来梁医生酒量很好,还没醉。”林斐狡黠笑说,“如果你醉了,肯定会原谅我。”
“没生气,别胡思乱想。”梁延泽拿她没法子,先说了好话,“还想喝吗?”
林斐手搭在梁延泽的肩上,凝视着他,问:“梁医生,你会不会太纵容我了?别人的男友都会劝少喝,哪有你劝多喝的。”
“如果你一个人我会不放心,但我在,你喝完也会有人带你回去,所以想喝就喝。”梁延泽干脆将衬衫的顶扣解开,取下领带,“再说了,我不是男友,是你丈夫。”
林斐笑得停不下来。
老实人的巧言善辩,怎么都觉得有趣。
林斐手脚不老实,非要重新给他系好领带,美名曰赔罪。
梁延泽看了眼不对称的结,眉头微微蹙起。
“不许解开,不然我就当你生气了。”林斐一看便知他轻微强迫症上来了。
梁延泽稍作调整,终于顺眼了。
听到男人轻轻松了口气,林斐笑得不行,整个人倒向他。
梁延泽抱住她:“坐好。”
“不要。”她拉过他的大掌,比手指长度。
难怪会觉得深。
这么长……
还摸了摸上面的茧,让这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显得格外涩气。
她不由得想象这双手戴上手套,拿起刀是怎样的感觉。
脏了血又是怎样的。
摩挲着修建平整的指甲,她很想放到鼻尖闻一闻。
男人看破她的心思,紧紧抓住她的手,制止住。
对面桌来了一个男生,用着老套的方式搭讪独自小酌的女生。
借口玩游戏输了,想加个微信。
林斐看得津津有味。
“回神。”
厚实的大掌拍了拍她后背。
“虽然老套,但勇气可嘉。”林斐还点评上了。
他笑问:“听语气,有些可惜?”
“是啊,如果不是梁医生,或许人家也会和我搭两句话。”林斐的手还在不老实地乱摸。
伸进梁延泽的口袋里,碰到一个硬邦邦的方块,摸到上面凸起的图案,拿了出来。
一只通体透黑的Zippo,图案是金色的眼睛。
“梁医生抽烟吗?”她好奇地凑过去嗅领子,故意碰了一下喉结,“你身上没有烟味啊。”
大学时期有个学生曾追过她,气质干净,长相清秀,考虑过展的可能性,但在某次得知他在宿舍从不叠被子,爱积攒臭袜子,个人卫生脏乱差,她直接下头,快远离。
梁延泽则不一样,是她见过个人习惯不仅好,对和他共同生活的人也十分的友好。
定期打扫家里,虽然有轻微强迫症,但只要求自己,从不会要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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