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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从热浪中回神,她被一把推开,他将她扯到窗边,被迫要求面壁思过。
这种训小孩的方式,令她羞耻感爆棚。
daddy的规训感也太足了。
林斐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和小裤,室内的暖气不足,她感觉有点冷。
她不知道还要站多久,止不住地期待接下来会生的事。
梁延泽洗了澡,还倒了一杯加冰块的威士忌。
他在她身后的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姿态优雅,轻声问:“知道错了?”
林斐并不知道到底错在哪了。
随口扯一个?
那,该说知道还是不知道?
“看来是不知道,站好了,别动。”
林斐站不住,腿心酸。
他又喝了一口酒,冰块撞着杯壁,出泠泠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
她转身走向他,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酒微烈,但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谁允许你动了?”梁延泽挑了挑眉。
林斐喝酒上脸,脸颊已经成了酡红色,还以为她醉了,眼神却格外的清明。
“这个惩罚过了,daddy我要下一个。”她搂住他脖子,笑得灿烂,看得出非常地沉浸其中。
漂亮的双腿不安分地撩拨、惹火。
梁延泽的目光一点一点沉下来,吻上了她。
“非文,你对所有人都会这样?”
又是一个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现在只对你这样。”林斐回吻他,主动向他索求更多。
现在。
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词。
或许是他想太多了,他们的情况和梁烟沂他们不一样。
他清掉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投入她给的热烈之中。
……
深夜两点,梁延泽收拾干净屋子,给林斐盖好被子。
她意识都模糊了,还扯住他袖子,眯着眼睛说:“他们真的吵得挺厉害的,你找机会劝劝吧,别真的吵散了。”
“睡吧。”梁延泽掖好被角,她都这样了,还在操心别人。
林斐却突然坐起来,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啄吻,忽然冒出一句:“温柔的梁生我也喜欢。”
梁延泽笑了,心里的郁气消了一大半。
忽然觉得她才不是那个最需要夸赞的人,他才是。
将林斐哄睡,梁延泽坐在床边凝视她许久,低下身子,在她脸颊和唇边留下两个很轻很轻的吻,满是珍重。
他能感受到心此刻为她而跳。
一种无法抗拒的悸动。
他好像变了,不再是靠近她,和她谈一场未能实现的恋爱那样简单,逐渐地,奢求更多了。
思索片刻后,他套了一件厚睡袍,出了房门。
-
周晖出到甲板,觉得自己要疯掉了,抽完第二支烟还是无法冷静,又掏了第三根烟,奈何烟盒空了。
以前从不敢和梁烟沂这样吵,两人一旦有摩擦,他就会转开话题或者放低姿态。
他忿忿的踢了一脚铁杆:“老子是傻逼才以为只要陪着她就能打动她,结局比舔狗还惨。”
梁延泽推开甲板的门,周晖以为有人误闯私人场地,不满呵斥:“赶紧滚,别让老子说第二遍。”
“脾气挺大,不敢在小沂面前?”梁延泽走到周晖身边。
当初知道周晖在追梁烟沂,他便提醒过。
周家没有一个软蛋,都拽得要死,出了名会玩的前三公子哥全是周家的垄断,周晖作为家里的小儿子,得到的宠爱比前面的哥哥都多,怎么可能是个粑耳朵。
也就梁烟沂信了,或者是说周晖在她面前装得太好,两人还走到了最后。
周晖看到是梁延泽,没有敛起本性,吊着眉,哂笑道:“不睡觉来看我笑话?是不是还想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梁延泽还穿着棉质睡袍,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应该是刚洗完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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