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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修没有再答话,居高临下得看着她清澈的眼神和轻蹙的眉头,心间变得温热。情欲涌上来,他猛地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倒在了沙上。
然后倾身而下,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后脑。
他吻得来势汹汹,带着强烈的侵占欲。
桑晚这两年跟着他也学会了许多技巧,搂着他的腰将他带得离自己更近,一直到他坚硬的胸膛贴上自己的柔软。
她闭着眼,用两片温热的唇去包裹他,大胆得破开他的齿关,轻轻啃咬着他。两只软糯的小手也在胡作非为,在他腰间模仿他平时的动作,轻轻地揉搓着。
客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两具身体交颈缠绕,吻得难分难舍。
最后在一片气喘吁吁的声音中,桑晚听到了沈砚修的回答落在她的耳边。
“没有。”
没有背过别人。
桑晚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这样的天之骄子,应该不会放下身段去迁就什么人。
除非遇上她这么难缠的。
沈砚修俯下身想要继续的时候,桑晚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
她中午只吃了沙拉,又干了一天的活,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
“我去做饭吧?”
桑晚起身,让沈砚修坐好。
“我很快的。不过我手艺生疏了,你可能要将就一点。”
沈砚修可将就不了一点儿。
“我看看这附近有什么餐厅,一会带你去。”
桑晚转身笑他:“别找了,这可不是在国内。你信我,我做的肯定比外面的好吃。”
“你去忙你的吧,做好了我叫你。”
沈砚修今晚没什么事,而且隔着时差,现在国内已是半夜,也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他索性就坐在沙上看桑晚忙前忙后。
他看着桑晚烧了水,进房间又换上了那身白麻睡衣,眼里变得晦暗不明。
怎么还穿着这身碍眼的衣服?
当时事突然,他只说让金铭的人看好她,并没有要他们苛待她。怎么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给她准备。
他不想回忆当时在金铭生的那些事,转过了头。
桑晚手脚很麻利,开了电饭锅开始煮米饭,然后系上围裙将肉腌好,又开始切莴笋。
沈砚修觉得她还是过谦了,干这些事儿的时候,她倒是不慌不忙的。从均匀齐整的切菜声中就能判断出来,她之前刀功应该非常好。
他有些好奇了,桑晚十六岁之前,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砚修,进来帮我把头扎起来好吗?”
桑晚切菜切到一半,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碍事,隔着门板叫了一声。
沈砚修现在很乐意听她的话,起身走了进来,现她的头绳松松垮垮的,估计已经没了弹性。
他想了片刻,从架子上拿了一根筷子叼在了嘴里。
桑晚正要回头,被他轻轻按住了肩膀:“别动。”
她停了动作,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他握着自己的头,手法娴熟得缠了两圈,盘了起来,只有几根还落在耳后。
“沈二公子好会啊。”
她被撩得心神荡漾。
沈砚修退回到门边,倚墙而立,露出英俊的侧脸:“看你盘过一次,就学会了。”
桑晚没说话,有些人的聪明是藏不住的。和这种人谈恋爱,总会有各种小惊喜。
最后桑晚张罗了一桌子饭菜,从厨房一盘一盘端出来,仔细地摆好。
“长大之后我还没给谁做过饭呢。你是第一个。”
说罢坐在他对面,一只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他脸上,等着他的评价。
沈砚修很给她面子,把所有菜式都尝了一遍。
全部都是家常菜,对于他来说确实过于普通了,但是味道确实是不错的。
“和沈家的私厨一个水准。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桑晚知道他是骗人的,但是眼里藏不住笑意:“我之前在愉县的一个杂技团长大。师娘觉得我特别笨,就让我烧菜做饭什么的。团里二几十个人,一日三餐都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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