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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地下室之後,江离顺着来时长长的走廊缓缓往回走,脚下绵软的地毯让他的步伐微微有些踉跄……他时不时回头看向地下室入口处,明明距离越来越远,他的脑海里仍清晰地回响着王娴小声的哼唱,轻缓柔和的调子,一下一下拍击在他心上。
江离突然觉得有点冷,温暖明亮的走廊,竟比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更加寒冷……此刻由内自外的冷,源自他的弱小与无能无力的绝望。
江离裹紧了身上的衣裳,他身上穿的仍是那件宽大不合身的衬衫,并不保暖,只能堪堪的起到那麽一丁点遮羞的作用……聊胜于无。
其实,遮与不遮还有什麽区别呢……王娴,还有那些死在恶魔手中的同学,又有谁没见过他狼狈丶残喘的模样?
他原本的衣服,早在第一次被恶魔压在身下时,就被撕得粉碎了。
身上这件从恶魔处乞讨来的衬衫,能遮掩的,只是他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江离攥紧了拽住前襟的手,快步走向那间暂时属于他的卧室。
入睡前,江离在浴室清理掉一身难以忍受的污浊,即便同恶魔这畸形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但当他从身体里掏出属于恶魔的白浊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崩溃。
清理过後,江离脱力地倒到床上,将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里。然而这一夜,注定辗转难眠。江离一闭眼,眼前就浮现出王娴那空洞而麻木的神情,虽说同窗数年,但他同王娴其实并不算熟稔,只记得这是个性格坚韧的姑娘……如今,也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毕竟,眼睁睁地看着朝夕相处的同学一个个惨死在面前,而自己也难逃这个结局,不得不怨恨命运的残酷和自身的无力……这种感觉简直令人生不如死。
江离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真实感,他所经历的这一切,真的是真实的吗?明明一个多月前,他还坐在宽敞明亮的图书馆里,为了毕业奋战论文。通宵达旦的努力换来的是答辩的顺利通过,临近毕业之际,为了纪念大学这四年,班里组织了一次毕业旅行,包了一辆大巴,全班总共三十七人,一个不落,欢天喜地地奔赴邻县那个号称观光胜地的小镇,殊不知这一场旅行,竟有去无回。
那场旅行一路欢声笑语,并不算短的旅途竟然没有一个人睡过去,他们笑着闹着……现在想起来,仿佛是末路狂欢,叫人唏嘘不已。
江离对那段旅程最後的记忆,是盘山公路上绵长而尖锐的喇叭声,剧烈撞击後侧翻的巴士以及同学脸上惊恐的神情,等再一次醒来之时,他们已经被关在这间别墅的地下室里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年,怎麽可能轻易束手就擒,只可惜,在恶魔的绝对实力面前,他们微不足道的反抗很快被尽数镇压。恶魔带着清浅的微笑,宣告他们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
来到这儿的第三天,一个偶然的对视,勾起了恶魔对他的兴趣,属于江离的悲剧,从此刻起,正式上演。
“哟~这儿还躲着个漂亮的小东西呀。”恶魔提溜着江离的後领,毫不费力地将他拎起,“漂亮的东西果然令人心情舒畅,我突然想起一个好玩的游戏,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这时,江离第一次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个地方——巨大而阴森的地牢,初升的日光穿过石墙上唯一的狭小天窗,落在那些惊恐的面孔上。地牢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他迫不及待地跑出去,那一刻,他顾不上自己,也顾不上仍在牢里的同学,他的眼里,只剩下地牢外的那一缕光……可残酷的现实很快将他击倒——地牢外,是如同迷宫一般黑暗曲折的走廊,无数如出一辙的房间陈设奢华,一眼望不到尽头,透过走廊上及地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四面环绕着不见天日的密林。
逃生无门。
这一个多月来,恶魔只同江离玩过一个游戏——捉迷藏。
游戏规则是:江离可以在这别墅的任何一个地方藏身,而恶魔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他。如果找不到,江离获胜,作为奖品,这一天什麽都不会发生,恶魔不能杀害任何一个人;但如果恶魔在规定时间内找到了他,那麽江离就要接受惩罚——恶魔会当着他的面虐杀地牢内的任意一个人,并当着其他幸存者的面强暴他一次。
第一次游戏,以江离的失败告终。恶魔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牵着丝毫不敢反抗的江离,一步步走回地下室。他慢条斯理地打量着所有幸存者,而後从中挑了一个女孩,下一秒,他修长的指节毫不费力地扼断了她的尖叫以及她纤细的脖颈,女孩的脑袋掉到地上,一直滚一直滚……停下来的时候,脸上还保持着惊恐的神情。
这并不是江离第一次直面死亡,早在到达这里的第一天,恶魔就开过杀戒。但这却是第一例,因为他的无法作为,导致的死亡。女孩名叫郭洁,是个平日里很爱笑的姑娘,只可惜鲜血染满脸颊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漂亮。
随後,恶魔撕开了江离身上的衣服,当着所有幸存者的面,将他按倒在地,肆意侵入他最柔软的体内,撞击他的躯体,撕裂他的尊严……
一直以来,江离都承受着非人的痛苦。起初他还妄想着,或许可以等到救援,所以他咬牙坚持着……可游戏进行了一个多月,幸存者也只剩下了最後一个王娴。
那段如同噩梦一般的时光里,最深刻的记忆就是恶魔的鞋同地板碰撞时发出的踢踏声,规律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每一次停下,就是一条生命的消逝。
这是江离的噩梦,恶魔规律的脚步声,能够轻易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他不是不明白王娴究竟有多绝望,但他不能让王娴死,说他天真也好,自私也罢,他不能任由王娴就这样死去,即便这对她而言算是一种解脱。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坚持什麽,明明知道他们都逃不出去,这个地方也等不到任何救赎。
但最後幸存着的王娴,就如同江离心底最後的坚持,支持着他呼吸,支持着他奔跑——如果连最後一个人都死了,江离不知道自己还有什麽理由,在这炼狱之中存活下去。
即便是炼狱,他还不想就这样死去。
他清楚地知道,王娴的死亡,会令他内在的一些东西随她一同毁灭,或许是他的理智丶或许是他的精神……又或许,是他的灵魂。
所以,即使用尽一切手段,他也要保住王娴的性命。
第二天,当恶魔准时敲响江离的房门,向他宣布新一轮游戏开始之时,江离咬着牙,扑过去抱住了恶魔的腰,将脸埋进恶魔胸前:“殷遇,我难受,你抱抱我。”
殷遇是恶魔的名字,在恶魔第一次占有江离的时候,就曾告诉过他,只是他更喜欢用恶魔来称呼眼前的男人。但现在,为了保护王娴,他已经顾不上那麽多了。
这段日子以来总是一脸苦大仇深的宝贝突然投怀送抱,殷遇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反常有异,但他实力强大,哪里会在乎江离的小算计。
“难受?”
“头晕……”时至今日,江离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个“禁脔”同其他人“游戏筹码”的定位有所不同,他不知道恶魔的底线在哪里,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去一步步去试探了。
令江离意外的是,殷遇竟然真的有些在乎他,听他说难受,迟疑了片刻便将他横抱起来,放到了身後的床上。
“那今天休息一天。”
江离惊讶之馀,还要防着殷遇闲着无聊会对王娴动手,于是他一边躺着,一边伸出小爪子去勾殷遇的衣摆:“你不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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