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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消失(原文大修)
他不走我也没胆子扛起他上楼,只能占占嘴上便宜,用亲吻化解些许尴尬。
我住的是过去三叔的房子,闷油瓶对这儿相对熟悉,注意力都放在打量房屋结构上,“历史翻篇儿了,回头我把这地方也翻修一下。”
“不用。”
“三叔不会回来了。”
“嗯。”
“那就改建了吧,大家都好气象翻新。”
他自顾自上楼,楼梯有些年份了,踏上去一步一声响,我跟在他屁股後头,“这房子是该修整了,不然晚上做个运动,地板动静比人还大。”
犁鼻器可以呈现完全不同于视觉表现上的他,在静谧无风的室内,他走过一路就留下了清晰可辨的化学轨迹,而循着轨迹走上来,这里面还能略微分辨得出费洛蒙的变化。这个发现让我不由自主地跟在他背後,难怪狗能通人性,情绪所带来的费洛蒙变化还是很容易分辨的,虽然我的犁鼻器与生物的天然配备不可同日而语,但麒麟血在费洛蒙构成上与普通人相差太大,以至于反而变得无所遁形。
我感受到一股让人身上发痒的气息,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粘在了他後背,他也没有抗拒,发情的气息,此刻我觉得也许人类本就能捕捉这种气息,因为互相存在这种荷尔蒙的时候,你都不需要怎麽过大脑,如果人的其他表现是窗体控件级的,那发情表现就是底层驱动级了。
“吴邪,你在闻什麽?”闷油瓶鬼精鬼精地,看我每次都用鼻子凑近他,就知道我在使用嗅觉,然而我并不想坦白我可以“闻”出他,我想这会让他没有安全感,因此动作上尽可能不表现出来,但他一定是通过判断我吸气量知道了我的行为。
“没什麽,看你弹性那麽好,我就总想下嘴,也想闻闻是不是跟看起来一样香。”我把鼻孔贴他脖子上使劲儿吸,“唉,什麽也闻不到,看起来又觉得香。”
“想修复的话,要把犁鼻器摘掉。”
“还能修复?”
“不一定。”
“我听说嗅觉其实很脆弱,损伤後基本是永久不能恢复了。”
“要看当初手术是怎麽做的。”
他话里有着比较强的倾向,希望我摘了犁鼻器,甚至还伸手到我鼻骨上搭了会儿“鼻脉”。
“回头再琢磨,眼下我一点儿也不想呆在医院里。”
花儿爷他们在道儿上都有自己的会所和豪华包房,但当年从山上摔下来大放血後,我的包房就是医院18层B15号房,住到护卫弟兄都快与楼层小护士谈婚论嫁了,我才从常驻变成巡回访问。
“你住了多久?”
“一年半。”
“你是失血过多。”他还不信。
“本来是失血过多,但跟着器官又衰竭,免疫力特差,我不是抽烟吗?肺就不行了,气管炎转肺炎,心脏神经官能紊乱,肝功能也不好,自然了,一个月下来,肾也唱衰了,就这样,变医院常住户口了,要不是二叔不答应,他们大概还留我住几年呢。”
“瞎子呢?”
“不知道,忙呗。”那会儿汪家人狗急跳墙,我能平安躺在医院里,全靠着我们这边的人在外头奋力缴杀,我在医院的这份孤独是仗义的,是不容易的。
“总之,我可不去医院了。”
我摆摆手溜开去拍被子,一拍扬起一屋子灰,他跟过来卷起被子,我开始不间断地打喷嚏,他自己打开顶柜翻找替换用的被子。
把加湿器打开後我赶紧下楼透气,闷油瓶能憋,一点儿不受PM2.5刺激,换完被子还把枕头拿去拍了。
我站一边瞅着,发现下一个系列就是洗澡睡觉,之前他动作快,这回不如我抢个先。洗了一半,门哗啦开开,我也学他那样从淋浴器下惊讶地望着他,他并不退缩,脱光就挤进水柱里,把我挤在墙上。
我是真愣住了,他为什麽进来?为什麽进来就单纯地搓洗自己?看他搓洗了五分钟,洗完伸手来抓我,我才放下心来,对嘛!骚扰我嘛!哪有真进来抢澡洗的。
这家夥抓过我,也像搓自己一样地开始搓洗我,我头一遭被人抓着洗澡,脑子转不过来,整个人都傻了。
当他把手指放上我尾椎骨,我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跑,被抓得严严实实,哪里跑,那手指在我屁眼上搓,我操,原来你想干我!我回头看他,他很认真看着一边瓷砖,手指头搓了五下,我觉得每下都很难熬,每下都像要被开苞,什麽都想不了,心脏鼓动的声音响彻脑海。
然而他也没进去,搓搓干净就转下一站,把我腿托起继续认真地搓,“也没那麽脏,你不用那麽费劲儿。”这货指力足以捏断我大腿骨头,搓得我有点儿疼,火辣辣地。
“失血过多後需要及时按摩全身,并辅以针灸疏通重要脉络,筋脉长期闭塞会留下许多後遗症。”
原来他在帮我按摩,“干嘛在水里,还是去床上吧。”
我觉得在浴室里金鸡独立享受按摩太累,但真的躺床上的时候才明白世上没有後悔药,没了水的润滑,这场按摩简直堪称酷刑,全身都被拆了一遍似的,皮肉痛得麻木,事後像针刺一样持续发热发疼。
“经脉都通了吗?”
“还要按。”
“得缓缓,缓几天,反正也好些年了,不急。”
本来我觉得他想来一发,现在那股咸湿的感觉荡然无存,他就是个施治完毕的医生,倒头在一边休息。
我给他捏得半死不活,趴着趴着睡了过去,但睁开眼时我和我的小兄弟脸都冲着天花板,它很精神,泡发了伸着懒腰。
我不太会打理生活,这些年也过得不太规律,一直不敢幻想自己是不是还有下一个春节,先前认为的另一个地面上生活技能九级伤残的家夥反倒担负起我的一日三餐。
“我的来处对我紧逼不放呢!”我妈带着姑娘直接往我这儿过来了,虽然她老人家一出门司机就知会了我,然而我能怎麽办?
闷油瓶端个杯子靠窗看风景,心情不错。
“那什麽,要不,委屈您,先避避风头?”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拒绝了。依然靠着窗喝水。
“啧,不带这样的!一会儿姑娘看上你了,我很没面子的。”
他转过来满脸笑容。
“笑什麽!这就开始准备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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