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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齐羽的回答慢了好几个半拍,但同时走进了画面左上角。他背对着闷油瓶,脸一出现在画面里,这下轮到我拿手捂住嘴了。
是他,我再过十年毫无疑问就长这样。
我还没对另一个自己的影像回过味来,下一秒的震惊就立刻刷走了前一秒的震惊,闷油瓶像个鬼影一样飞速闪现在齐羽背後,两根发丘指捏住对方喉结,朝下压紧。
“汪藏海。”
齐羽开始挣扎起来,喉结被压紧可不好受,并且什麽话也说不出。
我心里想着,不可能吧齐羽不是疯了吗?他清醒後接收了汪藏海的记忆?我想听听他的辩解以分辨真僞,然而闷油瓶不想听,手指抠进皮肉,捏碎了颈椎。
影片结束,不知道谁剪的片子,还打了个很复古的字体,谢谢观看。
二叔出来的时候,我俩一人一手放在嘴上,都在消化所看到的事实。
“你怎麽拍到的。”
“不久前,齐誉给我的。”
闷油瓶问完了,放下手坐着。
我问不出话,反正从昨天开始都处在冲击当中,只是被动接受。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但没想到还有录像。”
他们的对话胶着在录影带上,我也往那方面想了下去,谁能瞒过他录下这些画面?虽然看见齐羽的容貌後我就知道拍摄时间起码在他逃离疗养院後,只是闷油瓶何其谨慎,这只能是当时在他身边的人偷拍的,或许是帮手,或许是监工,但对方竟然将这东西交给了受害者家族,也就是说,闷油瓶被人出卖了。
“因为有了小邪你才杀了齐羽,当初你跟老爷子是这麽说的。但说到底,你是不希望汪家停止那个局,你要连根拔除汪家,因此你无论如何不能让齐羽活下去。这个我们心照不宣了,那现在呢?不妨说说你下一个目标。”
“与你无关。”
“这麽说,你是已经想好了?”
“我也说过,只要汪家一除,就不会让吴邪再枉死在这件事上。”
“可显然是你想得太简单了。”二叔优雅地摊手,换成是我,也会想讽刺他,有人会过河拆桥,你张起灵不会没有预见到?
“这是我的事。”
“小邪是嫡孙,吴家这一代就他一个,你叫我如何敢再放他跟你混在一起?”
“你保不了他。”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你能保证自己对一切了如指掌?就好像你未必知道世上有这样一卷录影带,更不知道它什麽时候到了齐家,也不知道明天它会不会传遍老九门。”
只要把这一公布出去,我跟张起灵之间就毁了,我再怎麽秀恩爱也不会有人看好我,更何况现在我还确实遭受张家追杀。
“你们决定。”张大族长胜券在握,根本不给任何承诺,把包甩回来,吃定我离不了他。
二叔看看我,就目前而言,我只知道他有个会发水的屁眼可能需要我,显然是我更需要他。我摊摊手,一脸无奈。
“这样,你告诉我,当年跟你一起的是谁,我去摆平录影带的事。”
“黑瞎子。”
我端起水结果一口呛进了鼻子。
闷油瓶也明白录影带的轻重,补充道,“他没有带任何东西。摄影机是事先摆在那里的。”
“那是什麽地方?”
“你们的地方。”
“我们?你说那是在金山疗养院?那你怎麽知道他清醒了?”
“有人给我传话。”
二叔也不说话了。阴谋一环套一环,齐铁嘴没有放权给儿子,反倒受汪家唆使,将齐羽列为准接班人,因此他的离世给齐家带来了腥风血雨,有人借张起灵的手灭掉齐羽这个接班人,再拍下录像以备不时之需。当年在这件事上最上心的莫过于齐家和吴家,吴家依照私下与闷油瓶的约定,游走于外和汪家周旋,齐家则为了营救齐羽才不得不绑在这条船上,後来齐羽一死,他们也索性解脱了。
“总之,这事儿我会处理,你要确保小邪的安全。”
有这带子,我一死,张起灵及所携张家本家就是凶手,证据确凿。我不知道二叔哪儿搞来的这东西,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在掣肘对方。
闷油瓶站起身就走,二叔比我还明白他,示意我留下再唠两句。
“你也看到了,卸磨杀驴,他不会不好意思。”
“他会不好意思,只是似乎他说了不算。”
“那他对我们来说有什麽用?”
“还有别的法子?”
“当然。”
“您让我回去想想。”
“我看你想不好的,不如二叔替你做主。”
二叔看一眼监视器,闷油瓶已经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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