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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面对的生理反应(大修章)
那夥盯着药的人上鈎了,胖子也消失不见,他需要留意血糖,却没带着胰岛素,因此我有点儿担心,让小花帮我盯着各大药房来配胰岛素的人。
“在社区医院看见他了,戴着人皮面具应该不会有问题。”
因为爆炸案的事,有人放倒了闷油瓶,为此把张家达怛那一派和我们挂在了一起,都要找出真凶,所以无论是我还是闷油瓶,目前都没有太大的危险。
正好黑瞎子果然偷了药,因此火一烧他头上去,他绝不可能乖乖投降,直接就动手了。
“人已经到长沙了。”我让坎肩派车把俘虏送去给闷油瓶,他话不多,不会把我的糗事张扬出去,放下人就立马回来了。
“天真,你怎麽那麽大人吃东西还能咬着舌头?”
胖子出去溜了一大圈,回来就奚落我。
“你不也是?住院都不安分,非要溜出去玩儿一场。”舌头上的组织愈合力很惊人,每一天情况都能好转许多。
“嘿嘿,炸不死爷爷,算他们倒霉。”
胖子混迹北京多年,从潘家园古玩市场辐射到整个地区,小摊小贩里都有他的暗桩,有许多事情在我们这个层面看过去只是蛛丝马迹,在当事者身上却是切身体会。而这些关系需要日深月久地接触才能形成,王胖子往一个卖小石头摆件儿的人摊位前一站随便唠两句,跟我去唠两句,那效果差得可就远了。更何况,潘家园的势力在不断更替,许多老东家淘汰了,洗手不干成了遛鸟大爷了,这些只有胖子能跟他们接的上头。
“听说张起灵被人砍了,你猜谁着急忙慌赶北京来了?李晓六!他以为打发他们家小夥子装成来北京旅游就能瞒得过去,那小子早些年砸过老黄的场子,一来就被人盯上了。打了一顿,老黄正想着找我去局里走走关系,谁知道对方报警都不敢报,悄没声儿地溜了。我一在潘家园露脸他就跟我吹开了这事儿。”
“李三儿?”爷爷这一辈人给孩子取名都喜欢用数字,那年头听说生得多有奖励,大家就一二三四得取,报名字说自己叫王小五,那他妈就是毫无疑问的英雄妈妈,是很光荣的事儿,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合理猜测。
“李家可是当年能留在长沙的,张大佛爷的左膀右臂。”
如果背後是张岳朋勾结张家本家,给我们来了个一石二鸟,倒也说得通。他要搅乱吴霍解同盟,对方则盯着长老的资源,目前所知,张家本家已经有人身登高位,与张大佛爷的遗留势力在同一个层面有所交集,一拍即合也不奇怪。
胖子有了下文,我也不好再呆在北京,下午就直飞长沙。
车拐过大门,只见闷油瓶拿了个水壶在浇,大冬天的,也不知道那些盆栽哪儿惹上他了,我刚从冰天雪地的北国回来,只觉得这个季节浇水是种酷刑。
我走过去使劲儿吸气,他恢复地不错,味道闻起来有活力多了。
“那个,这盆冷杉是怎麽了?”
他也不看我,也不动作,更不答话,把我当空气。
我凑近瞅他,想着难道这是张海客易容的?虽然味道淡了,气味分子的细微差别错不了。达怛和闷油瓶的气味属于同一种,而张海客的构成其实有很大区别。
“嗯?”因为闻得仔细,在淡淡的生命腺体散发出的味道里,还有那麽一缕越闻越清晰的特殊信号,让我不可思议地朝他看去。
这家夥立马扔下壶往屋里走。
什麽?他站在这里把我的冷杉浇了个透盆的过程中,竟然夹着屁股在发情?
我赶紧跟上去,路过客厅时,佩姐鬼头鬼脑地在厨房里冲我挥手,比了个花瓶的手势,我笑笑,液氮瓶拿来了,僞装成她房里的插花瓶。
闷油瓶这就发情了,那不是正好?
“你快要康复了吧?”
“没有。”
“那,那怎麽......”看他不理人,我伸手就去扯他裤子。
“嗯?”奇怪的是,他後面并没有感觉,非常松软,对触摸也没有收缩反应。
但他倒是没有任何拒绝意味,犁鼻器不会上当,这味道就是他平时屁股流水时候的味道。我加了根手指插到底来回摸,渐渐就有潮意包裹住手指。
“不要伸太里面。”
“为什麽?”
我想可能是他身体不好,後面不太能像过去那麽干净。
“你这几天都这样?”
他全身无力,屁眼也是,摸上去比过去都要软。
“我能进去吗?”
手指一抽出来,那股气味立马变浓了,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他的屎的味道,但男人除了精ye,前列腺液,还能有什麽相关的东西?我很确定不是那两者,他这股气味是从屁股里出来的。
这家夥用手臂盖住眼睛,两腿摊开满身地无所谓。
试着顶了顶,完全不行,後面软得像团棉花,吃不上力,掏出陈景冉给的润滑剂,随便找了一瓶给他抹在入口,老头子当初送的这些以为是抹在我屁眼里的,因此不会是什麽变态东西。
虽然有润滑剂,还是不太好插,我用手向两边拉紧,这才成功滑了进去。
闷油瓶深吸口气,嘴微张,腿动动,屁股里稍微抽搐了一下。
“痛不痛?”
我下面确实挺大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经历这几次涨到极致发痛,好像又变大了点。
我凑过去亲他,顶着不动。闷油瓶处在一种既想要,又承受不起的模糊界限上,里面偶尔抽搐,但总体又动作很缓慢。
试着滑动几下,他被填得倒是满满当当,抽出的时候括约肌跟了出来,我伸手帮他按住,再出入几下,他那种紧张感渐渐消失了,肛门被牵拉有脱出危险,让他一时不敢骚,好在我观察仔细,用手指套在他肛门口,握住自己出入起来。
他张张嘴,兴奋了。
我又浇了点润滑剂,这瓶不知道是什麽功效,不太滑溜。
他後面渐渐发烫,括约肌松弛下来,当我进行十几公分的打桩样抽插时,闷油瓶就开始叫床了,而且今天似乎叫得格外骚,格外难以忍耐,急切的叫声让我不禁想去阻止他。
长距离出入有一种正在捅穿对方的感觉,我完全勃起後看着大约有二十公分,然而那种感觉让我还想更长一点,一下子撞进去,能让他浑身一紧,腹肌收缩,仰头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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