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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你和瞎子不就洗不清嫌疑了?”
“那我怎麽办?”
“必须得用那个药?”
“你知道他有,却不问他要?”
“我......他,他说他会来......”
“你嘴巴怎麽破了。”
“啊?哦,那个,我掉那个门里去了。”难道是刚刚接吻的时候被他舔出来了?我有点儿猝不及防,闷油瓶从来没有这麽咄咄逼人过。
“他把你扔下去了?”
“是啊!还让我别跟你说。”
情况发展似乎和之前的不一样,但是瞎子一直处于上风牢牢把控局面,因此我就先回来等他来给闷油瓶治疗。然而如果黑瞎子本身想独吞张家神药,因此从踹我下去开始,就是为了一路牵着我,让我觉得局面被他掌握得很好,从而两手空空地回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当年他做我师傅一路助我剿灭黑飞子,说是因为受人之托,那麽今天这个委托已经交付完成,他也恢复如出笼猛兽,为什麽还要与我保持统一战线?
今天的我,张起灵,黑瞎子,不再是联合作战团队了。
“他做了些什麽,你也完全不知道。”
“嗯。”
“你很相信他。”
我吸吸舌头,没错,毫无保留地相信。
“他没有生物气息吧。”
“是的。”
感觉胸口的人动了动脸,像是在磨牙。
“一点儿都没有。有时候也很好辨认,他走过的一路费洛蒙就会特别少。”
闷油瓶自己滚了下去,我觉得我的行为包括内心倾向都在他三言两语中被摸得一清二楚,打算下床抽根烟清醒清醒。
我很相信瞎子,超过相信闷油瓶。因为我知道闷油瓶利用过我,而瞎子迄今为止一直都在托我拽我指导我,我已经习惯了相信他。
我还知道闷油瓶奉行老九门灭绝政策,想阻止我的出生,最後因为要打击汪氏集团,妥协为减少出生人数。总之,我们在某些层面上,其实是对立的。
而瞎子不是,他接近我的理由很完美,为了道义,我也找不到他的利益出发点,再加之他和闷油瓶的关系看起来不错,综合下来,我确实百分百地相信他。
闷油瓶刚刚几句话问得露骨,“那我怎麽办”,他还这样说过。其实我的怀疑渐深,是源于瞎子的分析,闷油瓶的症状可能起源于肌肉强直或松弛,而能够导致这类症状的药物多得是。不过我也确实因为相信而完全没打算让瞎子把药交出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张起灵让我去内蒙古问黑瞎子拿药,“把药给我”这四个字,我连提都没有向他提。
黑瞎子偷没偷药?为什麽偷药?偷了哪些药?如何得手的?又是不是肯再交出来?他偷这些药究竟想干嘛?
如果闷油瓶派我前去的初衷是套出这些问题,那麽我就彻底让他失望了,从被踹下洞以後,我一路狼狈不堪,注意力全在张家人可能的追杀和疼痛的舌头上。
当年被闷油瓶套路过的我心里隐约感觉到,自己再次被套路了。
我不在的时候一直是佩姐照顾他,今天也很习惯地端饭上来,守在一旁看着他吃。从神情上看之前应该是佩姐喂他的,因为那种怕对方一口吃洒了的紧张感挂在脸上。
“小三爷,他是病人,你要当心点他。”
张起灵几天功夫就能攻下一个女人。看他淡漠地吃个饭,佩姐就能知道我欺负了他。
“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发生了什麽。”
“这个病来得太厉害了。你走的那天下午,我去看他,一点都动不了了,像躺在棺材里一样,到处都给固定起来。再後来几天又发烧,拉肚子,吐,没东西吐,就吐胃酸。哎哟......”我的女管家连连摆手,“本来还给他插管,後来我看不成,那里都发炎了,就用尿不湿。”
“都是你一个人?没别人来过?”
“你走的那天有人偷偷进来过,我上楼一看把他整个人卡在个器具里了,那之後就没来过了,肯定没来过,我半小时就得上来一趟的。”
没想到症状会那麽严重,如果是装的,对自己也太狠了点,他应该还不至于。
脑子里又响起他那句“我怎麽办”来,份量有点重了,我以为他只是在床上躺躺,没想到如此受罪。
“哪里来的护士?”
“二爷那里派的。”
“去打听打听,这人技术不行。”
“哪里呀!不是插管技术不好,是他很多地方都会发炎。我给他戴纸尿裤,腰上勒着的地方都会发炎呢!”
闷油瓶可不轻盈,但是佩姐还任劳任怨,可见小夥子一张脸有多吃得开。
晚饭後我略微领教了一下,没多久他就挣扎着坐起来,才一坐起,护理垫上已经漏了一滩。倒是他已经不用戴纸尿裤,也没有佩姐说的外阴发炎症状,应该已经比前段时间好转许多了。
我抱起他到马桶上坐下,蹲在他面前用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脸上冰凉且寒毛直立,肚子里声响很大,又始终拉不出来。
“诶呀小三爷,你别带他过来,就让它拉在垫子上好了。来来来,我来。”
专业选手上场,先按智能冲洗,同时绞了条热毛巾,冲洗结束,把热毛巾捂在後面捂上一会儿。扔开,换一块热毛巾,捂着肚子,用肩膀顶起一米八的闷油瓶,快速往床上走。
我七手八脚换好干净的护理垫,扶他睡在上面,佩姐已经收了毛巾下楼去了。
眼见为实,闷油瓶确实需要解药。我让小花替我找瞎子,这人却已经杳无音信了。
其实闷油瓶已经可以走路,但他不高兴走,反正都这样了,他索性赖上佩姐,估计在我回来前,都是让人喂他吃饭。
今天估计心情差,我搬他到厕所他就坐马桶上,佩姐搬他回床上他就躺床上,没意见,任人宰割。
“是肠胃也发炎了吗?”看佩姐用热毛巾给他捂着,于是我也用手捂,“我一定把瞎子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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