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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采取鸵鸟政策,我也不可能真的不进去,呲溜撞到最里面,他本来脸贴沙发,冷不丁给我撞得仰起,整个人绷直了,然而後面滑溜溜,我一撅屁股立马能全部退出。
这会儿我才切身体会到古人所谓的九浅一深有多精妙,配合手里搓握他龟tou的轻重,浅入时重搓,深插时轻抚。咬在他後颈上继续执着,“叫老公。”
闷油瓶对于我每次深入探访都变得格外满足,人有点儿往上擡想贴上我胸膛。我会意,抱他侧躺下,从後边抱紧他,一只手不停撸,龟tou顶在他括约肌後的凹陷处。
“啊......”闷油瓶屁股也开始稳不住了,跟着搓动胡乱抽抽,嘴里哼哼地很急切。
我顶他几下,这会儿如果谁推门进来,我俩大概要杀人灭口,画面太不堪入目,他冲着客厅大张双腿,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张着腿猛顶,这两个人的屁眼都冲大门敞开着。
原先的九浅一深因为抱住他而只能放弃,这姿势下我也没那个体力稳住,只能不停深插他。
看得出来他满意得很,吊起的性欲得到了满足,我不甘心地只好继续用手指猛搓他龟tou。
怀里这人开始挣扎起来,屁股含了那麽大一根东西,再被搓弄刺激,搞得他一下子滚烫起来,屁眼里在抽搐一样开合,于是我再顽固地催促一遍,“叫老公。”
我内心里知道,这种话闷油瓶不可能叫得出来,但两个人干着这种事情,不配上这种台词,不是一样奇怪?
“呃呃呃......快!啊!快点!”
“叫老公。”我已经变成鹦鹉了,此刻就会这一句话。
主要的罪犯其实就是我那只不停刺激他龟tou的手,他没来驱赶我,说明他只想更欢乐。
闷油瓶忽地放下腿,两腿并拢紧紧吸住我,人趴转一些,不让我手肆意撸动,只安静一分钟,他立马硬起来。
肛交接受方真的是太有趣了,後面不满足就换前面,这点我不太乐见,努力将拇指抵上他马眼滑动,只要力度和速度过大,他的勃起计划就会泡汤。
“啊啊啊啊!啊!”要不是分贝不高,他这一嗓子可以说叫得有点儿像杀猪,不过音色很年轻,细声细气跟个孩子在哭似的,“吴邪,送我一程。”
我深吸口气,智商居然还那麽高?这话没得在我心里揪了一把。有那麽叫床的吗?
“叫老公!”我擡起他腿不让并着,谁送你一程!谁他妈要送你!不送!要走一起走!
感觉得到他里面在抽搐,因为龟tou的刺激使得屁眼无规律想缩紧,而与过度撑开的现状形成强烈反差,我想他撑不了多久,这家夥内里其实很骚,否则随便一掌就能拍开我。
“呃,呃,呃”跟着撞击仰头又叫了会儿,“老公”,他用自己的男中音轻轻叫了我一声,“送我上去。”
音色刻意调整过,显得认真,这让我分外满意。
“张起灵,对待你,我是认真的。一切不敢想象的事,现在我都想去试试。不是一次两次这样抱着你送你上去,一辈子,我要的是无数次这样满足你。”全身都没停下,嘴也不闲着,“我要做第二个汪藏海。”
这决定说出口,有向张家宣战的意味。他身为族长,此刻不但是身体被我入侵,家族决议也遭到对抗,因此我不能温吞,一说完就立马开始冲刺。
如果从这段话里,他只能感受到威胁和冒犯,那麽就会熄火推开我,反之,就刚才勾起的巨大性欲,他会乘着我的决心登上顶峰。
虽然他没再哼哼,但我望着他後脑,耳朵被操得越来越红,接着是脖子,麒麟显露出狰容。
“一想到我死後可能还有人那麽压着你操,我就没法儿闭上眼!要麽一起死,要麽一起活。”我憋着一股恶气,ji巴硬得像把刀,是我占有这个屁眼的利器。
倒是他有些变化,身体慢慢弓起,而後忽然叫了一声,我被他一惊,立马拽紧他插到底,这一插之下他真的“上去”了,人猛得往我身上靠,抖了抖,而後死死抵住我,力道很大,把我往沙发上用力压住。
这种变化很惊人,他肠道在抽筋,人也像是不由自主地僵直在我怀里,我完全不能动弹,想等他嗨过去,谁知好几分钟过去了,他还靠着我一阵阵大叫。
我伸手到他前面,他已经完全勃起了,前列腺液一波波淌出来,这跟以前的前列腺高潮不一样,现在的他肠子自己会时不时收缩,收缩一阵儿他就来一阵儿高潮,人僵直,屁眼洞开,直肠抽搐。
约摸被他压制了近十分钟,我软了下去,他也软了,整个人都软了,转过来跟我抱成一团,“吴邪吴邪”地叫个不停。
“怎麽了?”我摸他脸,这波高潮无与伦比,在我表露野心後,他来这麽一波,让我想把他宠上天去。
他低头握住我,大致上有那麽点撸动的意思,我立马心领神会地硬了,正面插进去,他一裹紧我,後背又是一阵僵硬,我感觉出来,他脊椎尾端似乎有神经牵引,这个方向顶到後会导致这种向後的僵直。
正想擡他屁股操一波,他两手失控按住我肩膀,按了几秒钟,啊啊啊啊一阵大喊,那种高潮居然又来了!我一脸震惊,什麽连续高潮,这种话是我瞎编的,没成想男人肛交真能达到这种状态?
他喊了一阵儿,不由自主的僵直让他看起来像是被点中什麽奇怪xue道一样,趁着间歇期紧紧抱了我一把,等我反应过来抱紧他的时候,他已经又开始後仰了。
我刚硬起,一下子不会软,抱紧他稍稍擡离一些,想着可能真是顶到什麽xue道了,谁知他在我耳边呼哧呼哧地吹气说,“快点,干我。”
“叫我。”
“老公。”
我把他翻过去趴好,就着他全然张开的屁眼猛干起来。我一动,他那种僵直缓解不少,似乎直肠高潮会被冲击打断,所以此前他从来没在我这里达到过这种程度的高潮,因为我就像个愣头青,只知道横冲直撞把他插射。
高潮下去後有那麽个缓冲期,我看他浑身发软一动不动,顶到底趴上去看他,这家夥两眼望着茶几已经魂飞天外了。
屁眼也跟其主人一样没了精神,纯粹是个肉乎乎的洞,我插得没劲,索性抵住了从後头抱他。
约摸三分钟左右他才渐渐恢复神智,眼睛眨巴眨巴,我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抵住他蹭了蹭。
“啊!”张嘴就是一声浪叫,里面松得我进出毫不费力,滑到哪儿算哪儿,左蹭蹭右蹭蹭,结果在中断靠後那儿他有了明显的反应,我看他懒洋洋,想想还是慢一点儿,就在那块地方磨来蹭去,给他舒服舒服。他回手握住我剩在外面的小半截,人时不时一仰一仰。
“要快点还是慢点?”
话还没说完,他手一紧,屁眼跟着一紧,惨叫随之而来。在我目瞪口呆中第二波高潮比前一次还持久,他回手扶着屁股,叫声也稳不住,哆哆嗦嗦,手在自己屁股上乱摸。
我有点儿被他的模样勾起she精欲望,再加上之前也是用抽插打乱他这种高潮,于是用力干起来。
闷油瓶一下子变了个人,像个辣妹,回手扶在我腰上色情乱摸,後入的体位他不自觉後仰显得很合拍,但是里面就不是那麽回事了,之前以为他那种高潮是被抽插打断的,实际不是那麽回事,这回大干特干,干得他惨叫不绝,感觉上直肠完全张开了,彻底失去了收缩功能。
“舒服吗?”
我歇歇力,鸡鸡一跳一跳快射了,他趁这机会收了一下屁股,结果一下没绷住,整个人一缩一倒,侧在沙发上一个人啊啊啊地嗨了起来。
虽然想收收力,但我毕竟已经进入冲刺模式,扑上去就插,他前面一直保持直立半勃,这会儿像是还在高潮上,我一进去,他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想撤,我一把抱住,亲他几口,底下毫不犹豫撞进去,“怎麽了?舒服吗?”
“嗯......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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