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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鼈丹还剩多少?”
“已知的已经尽数取出。”
“但他不知道。”
我把这消息给了二叔,很快结果出来了,这是李家一个弟兄,在六十年代的行动中被机关吞了,大家夥儿只听见惨叫声由响转衰,都当他死了。因为死在掉包行动前,因此没给人留下什麽印象。
有意思的是,这个人最後被追踪到的地区是鲁王墓附近。
闷油瓶就天天在那儿雕花,显得压根儿不在乎。
“鲁王墓的尸鼈丹有没有拿完?”
他终于停下手,想想,摇摇头,“没回去过。”
当年火烧鲁王墓时,那里就是尸鼈繁育中心,虽然烧了,死没死绝,并不清楚。
“就算拿了这个,又能干嘛呢?”
“也许只是故地重游一番。”
闷油瓶把定魂珠放进球盒,迅速在我胸口一撩,“有感觉吗?”
“还行!挺舒服的!”
别说,这陨玉质量是好,珠子靠近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不在意这事儿?”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这货开始耍赖皮撂挑子,像个玩物丧志的小青年,一直在把玩手里的小东西。
“他要是冲你来呢?”
“我马上也不是张起灵了。”他把东西举到光下,绿影透玉而出,“我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是谁。”
画面挺美的,我掏出手机给他照了一张。“说不定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张家人,父母双亡的孤儿。”
“白玛不是张家人。我也不是孤儿。张家的任何人都必须有一个来路,只有我,来路不明。”
他要是不做张起灵了,还得先取个名儿,否则连名字都没了。要这麽一想,张起灵似乎是他唯一的名字,也许他内心早已认可了这个名字,现在要给他拿走了,总会不舒服,因此,强调找回自己的姓名,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事儿得从白玛那儿下功夫,你後来就没再查出些什麽?”
“当年有人为这个事情,拼上了性命。”
我不由得想起梁湾,心里有些纠结,那个拼上性命的人是谁呢?
“你们家族里眼下都是各自为营,碰撞摩擦之下,说不定有线索。”
他摇摇头,不置可否。
我俩还是选择上床干一炮,男人大概就这样,心烦不过三秒,能干一炮打发的时间,何必拿来冥思苦想。
再加上他被烫平整过的後面,也确实有需求。
“我在想,每个父亲的性格也许不同,有时候想想明年我会成为一个什麽样的爹,我忽然就有些理解你的状况。也许,我是说也许,也许最後我会抛妻弃子,跟你人间蒸发。二叔独揽大权,把我儿子当孤儿寄养给别人。”
他转头瞅我,“为什麽?”
“我到现在也不觉得,齐佳敏跟我有什麽关系,连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一样没感觉。也许这麽说让你有些不好接受,但有时候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也许就够了。”
“白玛如何能生下我?”
他这话听着有点儿怪。
“为何不能?也许你有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呢?”
“张家男性与外族女性通婚,极难孕育,母亲在怀孕时就会逐渐死去。所有的外家,都是张家女性与外族男性结合的後代。即便生下孩子,也必是一半血统,是打不开任何家族祭坛的。”
“这......”这话有遗传学做靠山,我也无力反驳,闷油瓶血液至纯,是张家本家人没错。那麽只有一个可能,白玛跟他没关系,是人家拿来忽悠他的。
“但是白玛确实与我有关。我对她有印象。握住她手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在她体内呆过。”
“这......”这又不科学了,我握着我妈的手,怎麽没有这种感觉?倒是握着你的手,我知道自己在你体内呆过。
“藏海花的毒性,我也非常熟悉。”
“那,白玛也许是个隐姓埋名的张家人。”
“这样她就不需要靠藏海花来陷入假死从而生下我。”
“那就陷入悖论循环了。别想了,一定有其他答案。”等小张起灵生下来,验一验就知道,究竟是不是剩一半血统。
“吴邪,那些人握着答案,在我下台之前,我想找到办法,问出来。”
“好。”
闷油瓶好像忽然转了性子,不再对我的研究持不同态度,认认真真在家雕花。
我满天下找那人,智能识别面对超大数据还不够效率,总是晚人一步,不由得拍起了桌子。这时候闷油瓶还宽慰我,“他会来找你。”
一眨眼到了盛夏,梁湾快要生了,我这才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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