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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休息了一阵儿,肌肉松弛下来,整个人彻底软了,我想去背他,谁知他忽然黏黏糊糊搂住我,我以为他想说什麽,结果上面炸完了都没等到他开口,巨响震得我一个趔趄压倒在他身上,差点没吐血。
“我得留下来收拾残局,你先回张家去,去查查郑经纶和张岳鹏的关系。还能走路吗?”
“那不是张啓山的记忆。”
“不管是谁的记忆,他们假造纪王崮,打造尸鼈丹,这些事情没有强大的靠山是办不到的。”
“吴邪,”闷油瓶钻进了牛角尖,“那绝不是张啓山的记忆。”
我呆住半晌,不太明白他计较的是什麽。是记忆中的惨痛经历?是他跟张啓山关系的定性?找出这麽干的那个人,不就清楚了?
“吴邪,这样是抓不到他的。那些记忆很蹊跷,发生过还是没有发生过,他们让我失忆,是为了模糊这些记忆的真实性。”
“尸鼈丹是客观存在,它一定来自某个人的记忆。”
闷油瓶显然有许多内心不确定,这种不确定驱使他不停地在求证,此刻在我面前他再次崩溃了。
“我不记得,没有这样的事,没有这样的人,时间也对不上。”
他的世界观崩塌了,客观与主观的矛盾交织在他脑子里,看见的事物有印象又没有印象,事实存在又不可能存在。
“听着,去查张岳鹏,还有张家那些想借由尸鼈丹移植自身记忆的张家人,一定有人在给那只黑手提供资助。”难得由我来指挥他做事,说实话,心里头有点美,“我知道你记忆混乱,顺着这些记忆去思考问题,也不可能有答案。”他体温还是很高,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红,像涂了口红似的,别说,有些男人涂口红也好看。我把自己冷冰冰的嘴贴上去,替他降降温。
“我曾经也只着眼于客观看见,但那不行。吴邪,那些我看不清楚的东西才是问题所在。”
“谜底在未知中,然而我们只能从谜面去解。那些你看不清楚的东西,我也很在意。”
闷油瓶最脆弱的一面此刻在我怀里起起伏伏,我抱着他亲个没完,他也不想离开。
“你不能留在这儿,李家的局是你做的,这事儿你解释不清楚。听话,我摆平了这头,马上去找你。”
张大族长又经历了一番心里建设,终于站起身走了。我在废墟里抽了根烟,上头还在灭火,水从顶上哗哗漏下来,火一熄灭,消防就会撤,到时候我才能上去收拾血尸残块。
靠在地下室墙上回想闷油瓶的神色,他听了我的表述後,再三计较记忆的真假,且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掩饰不了,他有这记忆,但是他又忘了,且这段经历在他已有的记忆中安插不进去,他的记忆,或许被人篡改过。篡改,这个词跟道雷似的劈进脑子里,我儿时的记忆也被篡改过,没错,我清楚那种感觉,这世上,可能只有我清楚这种身在其中又不在其中的感觉。
只不过我与他不同,我成年後的记忆都是实打实的,而他,似乎有许多许多这类矛盾,甚至于他可能一直活在记忆与现实的错乱里,因此他总是沉在自己的世界,成了个闷油瓶。
想着他软绵绵缩在我怀里的模样,差点儿就硬了,不过秀秀不许我胡思乱想,一个电话把我招呼了上去。
我在警戒线附近来来回回搬运血尸尸块,用特定容器装好,再装车送去火葬场。途中一群人个个面色阴沉地瞅着我。
秀秀不想跟我说话,派来一辆车直接把我押上飞机送到长沙,那头吴二白也无缝衔接地将我提溜了回去。老九门这群人,难得如此默契,可见这些年花儿爷江湖地位确实稳固。
“嗯?”吴二白惊叹了一声,“你倒还有帮手。”
我灰头土脸地往窗外看去,只瞅见一板白森森的牙齿在一副大墨镜底下呈现出看起来无比热情的模样。
瞎子被西王母古城的模样吓着,回来後应该一直在调查,不知道查到了什麽,这会儿着急见我。
“来来来,进去喝口茶。”
“哟!徒儿,几天不见,你怎麽秃了?”
“这不叫秃,只是额头高......哎哟!”
“哎哟!”
我俩怪叫起来,我是因为脖子上贴着蝴蝶刀的刀刃,瞎子是单纯瞎起哄。
“吴邪。”这一日花儿爷在长沙一定是越想越恼火,从牙缝儿里挤出俩字儿,一双桃花眼杀气腾腾。
“嘿,嘿嘿。”
“哎呦呦呦呦,哎哟喂!”刀子在我脖子上上下“抚摸”,瞎子配合地鬼叫个没完。
“小花......”我瞅一眼师傅,想起自己还有招“神功”,赶紧切换神色,“我被人坑了。”
“你被人坑了,为什麽买单的是我?”花儿爷绝美一笑,那边瞎子“嘶”地吸口气。
“我已经尽力了。”我垂头丧气地对着地板眨巴眼睛,这头无论是二叔还是小花,都是我惹不起的大佬。不过对小花,这招兴许管用。
“你肯定会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和张起灵无关,是尸鼈自己从你鼻子里爬出来飞走了?”
“嗯......哦不是不是,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把其他尸鼈丹喂给李三儿了,我取出尸鼈後,没有及时处理掉头颅,第二只在我昏迷期间自己跑了出来。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张起灵一直监控着李家,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局!吴邪,你要被他耍到什麽时候!”
“哑巴那时候跟我都去了纪王崮,正好有这麽个空档。”
瞎子待遇没有我好,花儿爷就着刀背方向直接砍了过去,意思就是,此刻谁替张起灵说好话,就是开罪他。
“张起灵这几日一直守着你,你跟我说他什麽都不知道?”
“是是是,他也大意了。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他,但他绝不是会用血尸来搞事情的人,任何知道血尸危害的人,都绝不会这样做。”我嘴里说得笃定,眼神依旧参杂着些许迷茫,“小花,你的损失我会尽力赔偿的,你放心。”
“对,吴邪赔不起,他还可以去张家祠堂搬点儿宝贝来抵,咯咯咯咯。”
瞎子贱兮兮地替我抵消了小花为数不多的怒气,蝴蝶刀一翻,唰唰唰朝瞎子舞了过去。我瞅着俩人打打闹闹,径自朝里头走去。真正摆平花儿爷怒意的,是二叔。他老人家正面迎接解老板的第一波震怒,此刻正在房里敲着茶碗盖子笑眯眯等着我。
“你这回可真是赚大发了。”
“嘿嘿,二叔......”摸了半天鼻子,还是只能认怂,“我得谢谢您。”我二腿子似的凑上去给吴家二爷捏肩捶腿,“真的,我静下来总在想,我命可真好,有那麽疼我的二叔,总是,总是替我收拾烂摊子。真的,二叔,我一想到您,我就觉得充满了动力,我不能就这麽混日子呀!我必须得做成一些事儿,为吴家争口气。”
【作家想说的话:】
前一章内容在彩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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