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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一想,我也焦虑起来,低头去吻他,舌头交缠间,感觉他舔到了我的断齿,舔了几次,忽然,腰间一紧,小小邪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吸力。我俩的事,是一人出一招,互相都有伤害。他想开了,也许觉得大不了扯平,後面的感觉顿时起来,搞得我都有些猝不及防,差点就被他吸了出来。
闷油瓶强势反弹,按住我後脑勺,腿夹着我腰,自己挺动屁股吸弄我,要不是那力道和姿势霸道得不是人该有的,我真该赞他一声“够淫荡”。
他用自己一根肠道四面八方地包裹吸食我,腰明明悬空着,挺动的频率和幅度毫不拖沓,好像AV里拿着按摩棒狂插自己的欲女,又好像是在主动挺腰干别人的老手。
我给他按在嘴里,只剩下鼻子不住地哼哼,爽得浑身哆嗦,嘴张着也顾不得口水全滚他嘴里去了,只感觉到他用舌头抵住我的断齿不松开。莫非这个缺损让他这样心痛?我模模糊糊地想,一个牙齿而已,闷油瓶应该不至于。
他挺动到後半程,自己喉咙里也忍不住震动出了闷哼。无论他再强势,终究是被进入的那个,最後的冲刺带着摧毁一切的态势,他凭自己是做不到的,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即使那样被狂插很爽,你自己对自己也终究不可能做到那程度。也因此做爱会拉近两人的距离,我让你摧毁我一样地干我,你让我将你的身体点燃,接受方在这一刻臣服,进入方在这一刻将对方的一切纳入自己怀中。
闷油瓶在我极速冲刺中,积压多时的快感潮涌而来,头擡起,张嘴喊了几声,射得自己脸上都是。
他只要被插到射,一般空白的馀韵要比我长,我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他脸上挂着自己的精ye,偏头眯眼喘个不停。他相貌是真不差,那脸上几滴精ye都好像牛奶一样,看起来一点不猥琐,我低头给他舔干净,他也知道自己射自己脸上了,闭着眼任我给他清理,还有那麽点不好意思似的。
我回味了一下刚才他死命抵住我断齿的样子,想想出去还是把这牙补上的好,否则他每次接吻都要自责,我也是心疼的。
做了一次,有些隔膜淡了不少,在那种交互中彼此间的在意都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无论是花言巧语型的,还是嘴硬心软型的,最终的内心世界都无所遁形。
“我出去就把牙补了,年纪大起来,牙本来是要松动脱落的,你不用这麽在意。”
“嗯。”
“别老舔它了,挺锋利的,回头把舌头弄破。”
“我帮你拔掉。”
“拔掉?不是要留着牙根才好镶吗?”
“断得太下面。”
“那得把牙龈割开才好拔吧?”
闷油瓶忽然看我一眼,好像才发觉我是怕痛的普通人,成年人拔牙,那也是搞不好会血流成河的事,更何况是徒手!
“你想就拔吧!反正拔牙也是力气活,你干我放心。”看他有点尴尬,我想,不如就出点血让他为我做这件事好了。
“你去医院弄,这个牙不用镶,你的智齿没长,可以通过矫正拉回这个空间。”
我断的是虎牙後面那颗,没有多少实用功能,我没长智齿,前面的牙齿空间没有被挤压过,还是比较松散,可以通过牵拉把这个空间补齐。
“那我岂不是这个年纪还要戴牙套?”我咧嘴朝他比了比,让他幻想一下我满口钢套的模样,”算了,还是镶一个,大不了以後不啃骨头嘛。”
闷油瓶给我逗了逗,表情好看了几分,任由我抱住睡了过去。无论之前的芥蒂有多深,只要还能这样“深入”交流,一切就都可以继续麻痹下去。
第二天的日子就明显灿烂了起来,闷油瓶给我亲得装睡都装不下去,睁开眼一脸酷样却又不知道该干什麽。我们俩过去都背着彼此忙忙碌碌,眼下倒是彻底无事可干了。
“你上回说的房中......”我话说到一半,又不想问了,其实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有学过,既然长老是爱护他的,就不可能真正给他造成心灵上的伤害。至于为什麽那样刺激他,多半还是因为要唱个黑脸,激起他的怒意,让他别跟着我沉沦下去放弃追寻自己的根。反正他失魂症发作过一次,编上一段他自己也不能分辨真僞。
“有这门课。”
“那些内容不是你瞎编来刺激我的?”
“我不记得了。”
“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多少?跟我说说吧。”
说到闷油瓶形成的原因,闷油瓶当然说不上来,低了低头不理我。
“你有记忆的时候,是在哪个皇帝手上?”
“嘉庆。”
虽然设想过他其实是个古人,但听到我胸口这个男人曾经可能目睹过和珅抄家的盛况,我还是有种错乱感。
“那瞎子是哪个朝代的人啊?”
“我不知道,有印象,也许记错了。”
“你其实比瑞字辈年纪还大?”闷油瓶可能比他自己想象的还更年长,他应该是属于发育缓慢思维空白型的,有一个漫长的童年吧。这也是张海客放野见到他的时候以为他才十三岁的缘故。
“不对啊!那白玛......”我忽然想起,别的不知道,但白玛绝对不是嘉庆年间的人。
闷油瓶也是困惑非常,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在哪里继承了古人的记忆?”
“陨玉。”
我猜想,张家人可能也是共生类後人,受巨型陨玉的影响,可以看到陨玉中某种天外物质所保留的前人记忆,闷油瓶的血液至纯,读取性就越高,他自己也就错乱地越厉害,看起来就像失忆了一样。这是他爬进陨玉後的失忆模式与服下尸鼈丹完全不同的原因,他应该是被大量信息击懵了,在远离陨玉影响後,渐渐自己又恢复了过来。
“应该是,我看你在西王母古城的时候失忆并不算严重,倒更像是思维混乱。”
想起那次失忆,我不由得又想起之後带他去巴乃找寻记忆的时候,用热水袋袭胸的事,那是我第一次蓄意去碰触他,那时的我还年轻,倒是一点没往别处想。如今回想,觉得他那时的表情其实挺有意思,是有点被我弄得不好意思了?失忆中的他比较遵从本心直白地去表达,相较于其他,他对看起来同龄的我的碰触还是有些异样感觉的。
“人果然是会成长,那时在巴乃,我还是个只知道用热水袋让你的麒麟现身的楞头青,现在才明白,根本不用浪费热水,是吧?”
我色情地用手掌磨他胸口,其实做爱时体温虽然高,毕竟身体还有自我保护机制,是不会像高烧一样飙升到使得麒麟分毫毕现的程度的。但是做着做着,纹身给做了出来,就算只有肩背上淡淡的一点,都是常人所没有的反应,每次看他那些纹路随着出入的节奏越来越深,我也会有额外的成就感。
闷油瓶的乳头有点硬,凸起在我手掌心,他这里不是特别敏感,毕竟是经常脱光衣服跑来跑去的小青年,对于裸露的无感也造成触碰的无感,只有用牙齿轻咬把这东西咬肿了,他才有感觉。倒是他整个儿胸大肌被手掌捏摸的时候,他会觉得舒服,整个人放松下来。
闷油瓶喜欢胸口被牢牢贴满,所以他特别喜欢盖在我身上,整片胸口贴在我的胸膛上,我再抚摸他的背,那些肌肉一块块被我按压摸弄,好像他格外缺乏的温暖可以通过这样来填补,有时候也会表现得像个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
WISH小骚货,快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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