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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
我俩第一回这麽激动地接吻,嘴里拌着他的泪水。他是有些被压垮了,离开张家,严格意义上来讲,他确实不再是职务上的张起灵,这样一来,又不得不去想,我是谁?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急切地想知道,想获得一个身份,到头来,似乎仍旧没有得到,或者说,他不存在另外的身份,张家,在带回他的时候,就只给了他唯一的身份,张起灵。
我不知道他主要为什麽哭,只知道那眼泪哗啦啦地往嘴里滚进来,倒像是在为离别哭泣。他也知道,服下失忆药,几乎就是分手。即使我会照顾他囚禁他,在意识形态上,他已经与我分手了。
“别哭,你是张起灵,我说是就是。”小夥子头抵在我胸口摇摇头,”那孩子算我的,你要不能接受,他就是我儿子,不用你对他承担什麽。”
我也想哭,可我不能让他知道失忆是我安排的,只好一个劲用之前的矛盾试图化解他的这份悲伤。闷油瓶会接受失忆,也是有很多考虑的,一则不想再去责怪我的手段却又实在做不到,二则既然已经无力于此局,不如干脆退出,三则,我不是要得到他吗?他以为我会趁着他傻兮兮一片空白的时候将他彻底得到,这些天我对他的好也会在他失忆後延续下去,也许我会在他心中重新建立一个吴邪的模范样本,全然是好的,把他捧在手心里的那个吴邪。
只是,遗忘就是遗忘,遗忘是怎样一种痛一种失去,他再明白不过。因此,即使选定了这条路,在迈出那一步前,哭得这样不舍。
这日,六爷约我在吴家堂口见面,大致给我讲了讲他做的铺排,小心地问我是否满意,我点点头,心不在焉。今天出门前,闷油瓶抱着我不肯撒手,在我又是亲又是哄地弄了半天後才脱身。我想了想,离开的时候,让瞎子偷偷盯着。
果然,十点一刻,短信一振,我低头看去,“麒麟归位。”
我请六爷吃了饭,席间喝了很多,谁都看出来我心情不好,远远避了开去。六爷一顿饭吃得好不尴尬,我这个东家一坐下,自顾自就是一杯杯的苦酒往肚里倒,根本不去理睬他。
小三爷有状况,立马有人报给了吴二白,二叔很快把我接了去醒酒,我借着酒劲儿,嘟嘟囔囔个没完,“我错了,对不起。起灵,对不起。”吴二白听了几次,以为我俩又吵架,摇摇头出去了。
他失忆的事,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一段是中毒危险期,不能搬动转移,要是被二叔知道了,我们很难救下他。
我在二叔这里一觉睡到第二天,直接去了堂口,二叔以为我俩为之前的事吵架,想想闷油瓶也差不多恢复到可以与我计较对错的程度了,是该有得吵,也不来管我一个人生闷气。
到了晚上,我不得不回家,车开进车库,在方向盘上趴了半个钟头,起身,下车,推门进去,一切又要重来。
“你好,我是吴邪。”,”张起灵。”许多年前的那一幕,阳光在回忆中显得冰冷。我这一回也许做不了吴邪,更像陈皮阿四,背後是重重叠叠的阴谋,让他警觉,让他戒备,让他投向别的什麽人,来对抗我。
瞎子刚走,给我留了纸条,告诉我他的身体状况,这次的药是制成粉末的,毒性比尸鼈丹要小一些,不需要住院观察,脑部受损,失忆只是附带效果,身体失去大脑控制所造成的危害更为强烈,大小便失禁,身体反射丧失,前期跟个植物人似的。
我叹口气,这全职男保姆是当不到头了。
这几天,闷油瓶全程昏迷,倒是没我什麽事。他连着两场大病,家里一应医疗设备齐全,瞎子时不时来给他测个体温,调整一下吸氧量,观察身体的反射,而後该干嘛干嘛,只是临走瞅瞅我,“你要再颓丧下去,可就瞒不了吴二白了。”
我又给一股气撑着胃了,这些天基本没吃多少东西,只是一个劲儿抽烟。“你说,二叔真会杀了他吗?”
“一定会彻底废了他。”
“给我推一下,我吃不下东西。”
瞎子看看我,显得有些意外,“他这样不是挺好?什麽烦恼都没有了,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尘埃落定啦!这个人眼下不还分分钟都是你的吗?”
听了这话,我相信了一点,瞎子是真不爱他。爱一个人的心情,是宁可他不在我身边,却分分钟记得我。在我身边,不记得我,我这个狂热追求他的陌生人,没事对着他翘JB的奇怪大叔,算怎麽回事呢?
“我死後,你打算怎麽做?”
“嘿嘿,我会让他想起你这个疯子为他做了多少事情,能看到他那张脸绷不住,一切都值了,咯咯咯…”
我看向那张笑得得意又幼稚的脸,好一阵无语。瞎子就想看闷油瓶出糗难堪为爱痛不欲生,真正的损友,难怪闷油瓶一提起他总没好脸色,却又说不上真的厌恶,只是叫我别听他的。
不问还好,听他这麽一说,我後悔起来,我俩生离死别的未来,竟是这家夥眼中一本好看的大戏!他还为他喜欢的演员特意备了剧本!
“对了,霍当家的准备来长沙取卵子授精了。”秀秀动作到快,还没过哺乳期,就联系医生急着怀下一胎了,霍家相较于张家,渐渐显得势弱,她也急需吴家更多地出力吧。
“那你也不能现在就不管我的死活吧,快给我推拿一下,我什麽也吃不下。”有了这个消息,我也振作了些,这具身体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保养,撤换掉是迟早的事,既然下一代已经上路,我也没时间再消沉下去。我们俩的路,走到这份儿上了,再难也得走下去。与其他再做什麽决定乱跑出去受伤,不如现在这样,把一切交给我。
“你这叫肝气郁结,推散了这股气,马上还会有下一股填上,想开点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不开,也不想饿死,你推不推,不推我找中医去。”黑衣天使三下五除二搞定了我的肠胃胀气,飘飘然去了,像个终于炸了梦寐以求的窨井盖的熊孩子,留我们一干人闻着恶臭反胃。
闷油瓶睁开茫然的双眼,是在一个星期後,张岳江那边已经来消息准备上路。他也是掐着时间吃的药,醒得这样及时。他的各类神经反射几乎都是同一瞬间苏醒似的,一醒来,立马抱着肚子缩成了一团。张岳江给他下了毒,这几天正好是开始发作的时候,也就是催我们上路的指令。
瞎子说过,这个毒对他造不成多大的伤害,可是眼下他捂着小腹额头冷汗狂涌,我觉得自己又被忽悠了。闷油瓶说过,要去青铜门里躲过毒发,我说什麽来着?这毒你扛得住。现在想想,我只因为瞎子一句话,就把张岳江的狠毒忽略了,他一心是要废了这个人的,用的毒怎麽可能不厉害。
“哪里痛,告诉我。”闷油瓶动作剧烈,身上的各类针头歪的歪断的断,掉出去的掉出去,插更深的插更深,我仔细给他一根根拔了,掀被子看去,原来他不是捂着小腹,而是捂着小闷油瓶。
我看了半天,没辙,还得打电话问那个不着调的黑衣天使。原来这个毒原本更厉害,发作的时候全身骨头痛,几次下来人就废了,但是闷油瓶血液排毒功能远胜普通张家人,他已经将毒排出了大半,而剩馀的部分,因为失忆停止了一周,积聚在了代谢尾端,也就是膀胱和尿道上,毒性渗入了这部分的脏器骨肉,造成这一块地方的剧痛。我们没有解药,只能打个局麻先缓解一下了。
药下去後,他渐渐平静下来,亏得是已经排泄到了局部,否则真要全身那麽痛起来,打镇痛剂也没用,只能打滚。
我顺手把他抱着往床上放平,小夥子一脸迷茫,眼中闪着戒备,好像刚才那阵剧痛跟我脱不了关系似的。
“好点了吗?你怎麽了?”我佯装不知道他失忆,瞪着眼一脸奇怪地问到。
“你是谁。”
“你......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吴邪啊!”
“吴邪......”
“你,你失忆了?你是张起灵,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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