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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不甘心又怎样,麒麟血与肝脏护为依存,肝脏代谢不了酒精,这麒麟就得醉。
闷油瓶头渐渐竖不住,靠在沙发背上,眼神迷离。“小哥,你醉了。”我去拿他手里的啤酒,打算收拾桌子。
“吴邪?”无论容貌还是声线,再加上那个熟悉的称乎,喝醉後的他不把我认错都难。
我正等着他这一醉呢,“吴邪不在了,你再惦记也没意义。”
“你讨厌我......我没有用......帮不了你。我不能,不能有的,就不该想。”
张起灵,这就是你的真心话?我是你不该奢望的东西?我望着意识已然破碎的闷油瓶,气息渐渐急促起来,什麽叫不懂爱,就好比你跟一个不会饿的人探讨为什麽要吃饭。他也许觉得,感情是个可以咬咬牙扔掉的东西,我不配,我还是不要了。
“那什麽是你该有的?”他快要睡去,我也不期待他还能答我。
“我什麽,也没有。”
沙发上传来蚊子叫般的回答。你什麽也没有,你把有的扔了,自然什麽都不再有,你还没出家,却一直四大皆空,你他妈明明腰缠万贯富可敌国,结果都成了银行死账为国家做贡献。你有了个儿子,你也不喜欢,二十年来没赶来瞅一眼。你觉得你不该有的,吴邪偏偏要塞给你,于是你也恨吴邪,为什麽要做你的主。你这样脾气,是清高?高处不胜寒,活该你冻死。
我气闷得不行,收拾了东西,也不再去管他,转头上了楼。
黎曜睡得香甜,酒精作用让他肌肉松弛,口水在枕头上流了一滩。底下那个是一杯苦咖啡,眼前这个是一颗甜奶糖,我苦得不行,只有多看两眼这颗糖。打哈欠会传染,睡觉也一样,看别人舒坦得睡着,你不自觉得也跟着舒坦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喊?
“呜呜呜,阿淳!”是黎曜,我一下弹坐起,直奔厕所。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我只依稀看见这货捂着裆部哭了起来。“我看看。”我拨开他的手,定睛一看,靠!原来是拉链夹了小JJ。我一下清醒过来,男人遇到这种事儿,都会怕得像个小孩儿,更何况黎曜本就是个小孩儿。
“呜呜呜,阿淳,我痛......”
我蹲在地上,小心得拉动拉链,他喝了酒,半夜尿急,手又不听使唤,胡乱一拉,把个内裤连同皮肉一道夹进了拉链缝里,这下卡得那叫一个紧,我一拨弄拉链,他就大叫起来,“啊!啊!不要动了!呜呜呜......”
“马上好,马上,你再忍忍。”我满头大汗,其实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黎曜呜哇乱叫了半天,终于自己也累了,夹的地方估计也麻木了,“是不是出血了?”这货可怜巴巴得问我,”没有,没事儿,没那麽痛了吧?”
“嗯…轻点,轻点!”我又去拨弄拉链,还没摸着,他先怕得叫起来。
“好,我轻轻的,乖,别怕。”
我在他内裤上抹了把沐浴乳,然後动手扯拉链,“啊!啊啊啊!”见鬼,扯反了,夹进去更多。
“别怕,别怕,马上好!”我手上使劲儿,嘴里的话也使劲儿说出来。
“啊!啊!”在他最後的惨叫中,我一狠心,用力一把扯,开了。
正蹲着喘气儿,楼下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闷油瓶这大半夜得,竟然跑了出去。
我把哭哭啼啼的黎大公子哄上床,细细一回想,我操!刚刚黎曜哭得要死要活地,闷油瓶该不是以为我们在干那事儿吧!
我奔进书房,打开监控,径直点开一号窗口,果然,他在吴邪的墓碑前。天还在下雨,四月里的夜雨,他就穿着室内穿的单衣,蹲在墓碑前,就在我急得来回踱步的时候,他一侧身,整个人蜷坐在台基上,侧身靠着墓碑。
我感到自己快要窒息。张起灵,你何苦这样!拿起能够让吴邪复苏的药丸,喂解淳吃下去,一切都回去了不是吗?你若是不在意,那便不要这样苦着自己。若是在意,你也好歹伸手去要一次。
我赌气地关上门,不再看他。我能怎样?把他拽回来,告诉他,老子是吴邪,黎曜是你儿子,我俩没干那事儿,你别伤心?你儿子都那麽大了,原谅我呗?看在你还在意我的份儿上,再陪我睡几年呗?现在没有张家的追杀了,你安安心心做吴家人得了呗?除了陪我睡几年,估计别的他都做不到。张海客那些外家以及张岳岚手底下四散开的张家人还在看着他呢!不是我不能对他们下手,只是我若下手,就是再次将他从我这里狠狠推开了一把。他始终还是张家族长,吴邪对他的好,最终得到了一个,“对不起,我不配。”
在床上翻来翻去,终是睡不着,起身下楼倒水喝。闷油瓶已经回到屋里,洗了澡,正蜷在沙发上睡着。
我背对着他,弯腰接水,背後气息猛得袭来,这是要动手?我一个侧身躲了开去,“小哥?你干嘛?”
一站直,我才感觉到,老二又他妈硬了。闷油瓶扑上来将我控制在墙上,“跟我做。”
我眨眨眼,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原来闷油瓶也是,除了做做做,最好别谈其他。“你,你真是GAY?我,现在不行。”我朝楼上比了比,示意正牌男友还在楼上,老子不能就这麽在楼下爬墙。
“你硬了。”
“我......”我也搞不懂了,好像并没有特别的气味,或者说,仔细分辨,只有很微弱的一点味道,我帐篷就支了起来,虽然不是太硬,但确实竖起来了。
“你非要找今天?”我本身并没有性欲,即使有,黎曜就在楼上,我还不至于在楼下跟他亲爹胡来。然而此前我自己在斗里说过,把我们带出来,我可以让他干,没想到闷油瓶还真能开口像我讨。
闷油瓶不答,一双眼锁定我,清澈,同样没有一丝情欲。我眼睛下瞟,“操,我硬了,你呢?”闷油瓶的手急切地揉搓小小邪,他自己却一点动静没有。
“你来干我。”耳边的男中音低低说了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
“你!你......下次吧!”这货被黎曜的惨叫刺激之下,竟然对着吴邪以外的人求起欢来!我一把推开他,转头逃也似的上了楼。
长得一样就可以吗?张起灵,你,你是要把吴邪气得活过来?
进门前,我终是忍不住,回头朝楼下一瞥,他还保持着被我推开的姿势,低着头一动不动。
我叹口气,自始至终,我确实没有对他起欲望,一走远,小小邪立马乖乖垂下头。张起灵叫我心烦,心痛,心碎,唯独没有当年那般的心动。
他今天也是喝多了,抛下包袱对着吴邪的脸小小放肆一次,明天清醒了,我们的关系依然不过是炮友。
一夜无眠,黎曜睡着了还带哼哼,大概JJ被夹得有些破皮,不太舒服,然而酒精作用,又让他只能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天方拉开一抹亮,我就再躺不住,索性下楼去给黎曜煮粥。
打开门的瞬间,一双眼自动自发开始搜索那抹被我推得呆立不动的身影。闷油瓶不知道是刚起还是没睡,难得地没什麽坐相,蜷成一团坐在沙发角落,双眼无神地盯着茶几发呆。
“喝粥吗?”
“那个,你......身体不好,那种事等你好了再说,行吧?”好歹被求欢了,作为想拉拢他的解淳,应该是对他温柔一点的。我走过去,俯身把毛毯裹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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