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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似乎不太敢碰我,就那麽僵在沙发旁边。没错,这才是他。我心里头把这个他和昨晚那人对比,他这种发自真心的被动还真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
“你蹲着儿干嘛?怎麽的,等着老子自己顿悟?顿悟你下了多妙的一招棋,环环相扣,既帮我洗掉了血液和淋巴组织中对尼古丁的依赖,又反向利用瞎子和我的约定,给花儿爷连下两道饵,不怕他不来。还有什麽後招?马上九门就会看见花儿爷还活着的确切证据了吧?行,你做得好,干得漂亮!”
我翻身起来低头说话,他只是将手搭在我腿上听着。
“我不会对你使用物质化。”半晌,这货就憋出那麽一句话来,一听见这话,我头皮都要炸开了。
“和物质化没关系!你对那方面的事情,你的观念能不能......”我望着他,一时间又说不下去了,小夥子生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要说他脑子里龌龊下流得不行,我也张不开口。
“吴邪,是你自己答应瞎子的。”闷油瓶一直以为我气他违背承诺对我用了物质化,等我把话一说开,发现我其实是计较他骗我玩群p,立马用话杀了回来。
他的道理肯定是对的,但他一定有自己理亏的地方,否则不会这麽追着我道歉,我也明白那是什麽可我也说不到点子上。
“我出去几天,一个人静静。”
“不行。”
“怕我出去坏你的事?”
“你是因为解雨臣。”
“你觉得他喜欢我,你便拿我来钓他。你这种套路我不喜欢!”这不是偶发现象,他多番用我来周旋自己的局,他问我回解家和秀秀相处会不会别扭,我说不别扭,他就放心大胆地用我拿捏小花秀秀,或许还有婷婷。
“你答应瞎子,难道不是为了解雨臣?”
“我跟瞎子到底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了,我想着,既然他想要,就让他有来有回一次,我俩扯平了。如果你有法子赖了这笔账,那自然好,如果不能,我也认了。可你究竟在想些什麽?啊?这事儿里头若是掺杂了别的东西,你,你把我当成什麽了?”
“你用这种事作为筹码来交换苏万的性命,你真的希望我替你摆平吗?他现在是解雨臣的人,你却绕过我去和他讨人情。吴邪,你还是想依赖解雨臣。”
闷油瓶也生气了,我不确定这里头几分真几分假,擡眼瞅着他。按他说的,他这是吃醋了,我应该高兴。可越过他的言语看结果,他分明有制住瞎子的本事,又大费周章把我整进ICU大换血,为什麽不能赖账?如果他能帮我成功赖账,又何来我依赖小花一说?
“没错,我跟瞎子打了欠条,变相得就是动了花儿爷的东西。可谁跟我说有法子赖账?你别跟我说你那套对瞎子不管用了,啊?明明已经赖了,还推我出去?”
“你不相信我会留下苏万。”
“我知道他俩在背後有动作,我是下了饵,那饵是我自己,没错,我和你心思难道不一样?我把自己当成饵,你就嗖得把我抛鱼嘴巴里去?”话说着说着,问题核心出来了,我气势也渐渐变弱下来。
张大族长目前心里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解雨臣,听我说到这儿,终于放开了心里的坎,酷了吧唧硬梆梆地继续道歉,“对不起。”
“你若是把我扔刀山火海里我也不恨你。可你把我扔别人床上!三番五次地这麽干......要早知道你这麽不在乎,我,我干嘛使这招?我要保苏万,法子多得是!”
闷油瓶眨眨眼,虽没有其他表情,但我知道他这是根儿上的问题,三观问题。他在性这方面虽没有特别追求,可是接受下限非常非常非常地低!没准儿他就是在好奇:吴邪被别人操是什麽样子?看看也好,学习学习。
“我回堂口住一阵儿。”起身走人,他跟上来堵着路,“你要是好奇,和婷婷去试试,随你。或者找个别的屁股试着捅捅,也随你。老子自己个儿替你守身如玉,你爱干嘛干嘛,别扯上我,我接受不来。”
小夥子低头摸鼻子,“你不是......”
我也低头,磨了半天下巴,还是决定坦白,“没错,我能接受偶尔干干别人,可要我被别人干,我不乐意。我不知道你的态度,要不你也去干干别人?这块儿上咱俩能扯平。你想被别人干一炮试试,随你,可我不想被别人干,倒过来这事儿就不能扯平。你尽管去试,我眼不见为净!”
这麽一换立场,他猛得擡眼看来,似乎终于明白了什麽,嘴角挂着抹轻松了然的笑意,凑过来把我往後堵,直堵到墙上,而後拿嘴堵上来盖住,轻轻张开嘴咬几下我的嘴唇,我不动,他又轻咬几下。
对了,这才是闷油瓶。
我心里头的别扭一下子减了不少。他是习惯被动的,我便习惯了主动,这方面的事儿外人不能了解到这层面,多了那麽几分主动,节奏就不对。
我伸手摸了几下他後脑勺,表示算了。而後推开他,“我去静静。”
他在我裤裆里摸来摸去,发现动静全无,便不再摸,只是把我堵在墙上这麽僵着。
“你想做?”我也去给他撸。
他立即摇头,过了几秒钟,又把脸贴我脖子上,点了点头。
“我现在不成。”
小夥子执着起来,解了我皮带,和我的裤子同步蹲了下去,张嘴含住小小邪。
我心里头想催小小邪:喂,别傲娇了,赶紧起来干活!张大族长都给你跪舔了,还要怎样!
闷油瓶第一次搞不定我这小兄弟,蹲那儿有些尴尬,我赶紧伸手去盖住,自己也跟着蹲下去,搂着他,“你来。”
张大族长一直在我这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怎麽苦痛的局面,没有干一炮揭不过去的,这一下子吃瘪打击不轻,跪那儿低头没招了。
“等我心情好点儿。你想要的话,我去洗洗。”
他一把拽住我,正好我也不想做,穿上裤子往门外走。
“吴邪,你俩到底怎麽啦!你快回来呀!我快疯啦!”
我跑回广西堂口和苏万做伴,开啓养老模式各自疗伤。他是真有伤,忽然痛失爱侣,一下子憔悴许多,一天天得望着屋檐发呆。
我连外头的消息都懒得听,张起灵揪出了解雨臣,把黎簇之死的罪名分了一半给解家,原本从苏万这儿吃过去的生意,一时间对方也不敢再和解家做生意,观望着,怕苏万会背靠张家随时出山。
虽然他追着给我道歉了,我也原谅了,但後续的事情不会完,我勾搭黑瞎子把花儿爷钓了出来,这出大戏我看不下去。我是真想还瞎子一次,他想操回来就操回来,或者只是拿我练练手准备返攻花儿爷,总之我不觉得对不起花儿爷。闷油瓶原本已经把这事儿了了,估计是察觉到花儿爷有动作,又做个局诱瞎子来。就是这个局,在我这儿无论如何过不去。
“吴邪,你快回来吧!乖!有什麽委屈你跟我说,别一个人憋着,会憋坏的。”
黎大公子有爹罩着,这下真有能跟解婷婷对垒叫板的资本了,反倒是叫苦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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