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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发软,不住地说:“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爱你……”
可他感觉到语言的苍白无力,何况他早已透支了信誉。
“我真的没有骗你……”他绝望又难过,“我从很早起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
“没说不相信。”陆什不怎麽走心地哄,“睡觉好吗?先养病。”
贺开伤心得要死,身上的温度不降反升,脑子都快烧成浆糊。反正他在陆什这里已经卑鄙下流丶满嘴谎言,索性再卑鄙一点:“你答应过我,要等我同意才能分手,不会一声不吭消失。”
“嗯。”陆什道,“行。”
他又问:“可以睡了麽?”
贺开的眼角又渗出一些湿润,他把脸埋在陆什的衣服里,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里,贺开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吐过几次残血後,胃里的出血点止住了。烧却没有退下去,反反复复低烧。他身体虚弱,清醒不了多久就又会睡过去。每次醒来,他第一件事就是用眼睛寻找陆什,沉默地用目光注视。
陆什大多数时间都在病房里,或是看书,或是写代码,或是在阳台上浇花。他不太主动说话,但会回答贺开的话。
只有一次,贺开醒来时病房里空无一人,那一瞬间他脑子嗡嗡的,想也不想就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太虚弱,摔倒在地,带倒了输液架,吊瓶碎了一地。
几分钟後,护士来为他包扎手背上划破的伤口。
陆什拿着几枝马蹄莲回来,把带着露水的花枝插进床头的花瓶,问:“出去逛逛麽?”
今天是大年初五。
私人医院环境清幽,冬季也植被葱郁,两人沿着花园喷泉慢慢散步。贺开身体还很虚,走得很慢,陆什并不催促,放慢脚步跟在他身边,在他走得吃力时扶一把他的後腰。
贺开走得累了,在长椅坐下,低声道:“你明天的飞机麽。”
“嗯。”陆什在他身边坐下,“下午六点。”
贺开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说:“我送你去机场。”
“身体还行麽?”陆什看着他,“胃还痛不痛?”
贺开只觉得鼻腔又是一酸,当然痛,每时每刻都在痛,胃病是心病,只要心里还在难受,胃里就没有一刻是不难受的。可他知道,就算他再痛,陆什也不会为他留下。
他继续当卑鄙小人:“我还没有答应分手,我们就不算分手。”
“嗯。”陆什揽住他的腰身扶他站起,“回去吧,别着凉了。”
回到病房後,贺开睡不着。明天下午六点,这个数字像死神的倒计时,时时刻刻悬浮在他眼前。
墙上的挂钟指向六点,发出咔哒一声。明天这个时候,陆什已经在飞机上,马不停蹄地远离他。
贺开难受得要死去了,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挽留他都试过了,不起作用。他坐在床头,无声地把脸埋进膝盖,紧咬牙关,泪水很快浸湿了被子。
陆什静默了两秒,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掌心轻轻拍他的後背:“好了,哥。”
听到这个称呼,贺开的眼泪更汹涌了,喉口溢出低低的哽咽声。
“这两年,你变得围着我转,疑神疑鬼,不自信,我不希望你这样。”
“你是把我养大的人,你知道我感激你。我希望你好,从一切意义丶一切层面上,我都希望你好。如果你因为我变差,我会因此难过。”
我希望你好。
他声音低哑地问道:“你说希望我好,是从理,还是从心?”
他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陆什对他的好,究竟是不是为了报恩。
陆什道:“从心。”
太美了。
人类一切高尚的情感与祝愿都有令人落泪的功效。贺开的肩膀剧烈耸动,泪水汹涌而下,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不得不放手了。
他的年轻爱人这样的光风霁月,他不能比他卑劣太多。
他纵然可以拖着不松口,可以撒泼打滚,可以将卑鄙贯彻到底。可在这样高尚的祝愿前,他自惭形秽。
“我同意了。”他掩着脸,声音低低的从指缝里传出,又像在哭又像在笑,“我同意……分手了。”
分手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颤抖摇曳,如浪中旗,风中烛。
在他背後轻拍安抚的手并未停顿,似乎并不意外,似乎早已写好了一切剧本,安排好了一切可能性。
贺开重复道:“我同意分手了。那我能联系你麽……以哥哥的身份,关心你的学习和生活,不谈其他的。就像……就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陆什道:“暂时先不要了,你先冷静一段时间,养好身体,好吗?”
贺开掩着脸低笑出声,是他痴心妄想。本金与利息都一同还给他了,这些年的情分已然结清,陆什早就不想认他这个哥哥了。
陆什想要的是一刀两断。
如此温柔的劝解,如此无情的两别。
“好。”贺开说,“……好。”
“给学校的材料和手续里,有没有需要家长签字的东西?”贺开想起高中三年,无数次通过叶秘书转交的需要签字的材料,有时通过邮寄,有时是传真,却没有一次是男孩亲手给他,“这一次,别再让秘书转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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