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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小心翼翼地将炸弹安置在柜子中,仔细合上积满灰尘的柜门,确保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
“三号点位安装完毕。”他对着对讲机低声汇报,却只听到电流的杂音。厂区内没有多少人,为了布置炸弹,同伴们分散在各个地方,这个角落中安静得可怕。
“奇怪,怎么没回应?”
他困惑地嘀咕着,却没太在意这异常。将对讲机别回腰间,男人决定按计划返回集合点,等待老大安排后续任务。
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阴影,停留在了男人的背后。
蹲在地面上的男人刚一起身,那个黑影就动了。
一只冰冷的手捂住他的口鼻,另一只手臂锁住咽喉。连挣扎都来不及,“咚”的一声闷响回荡在走廊中,整个人便软软倒地,失去了意识。
“最后一个!”二狗声音高昂,“这片区域落单的全都解决了,剩下五个人都在江述身边,云清辞也在那里。”
秦念利落地扒下男人的外套,用刀割成布条将对方双手反绑,随后收缴了手枪和对讲机,将昏迷的人当死狗一样扔在了地上。
他打开铁柜,拖出那个危险的爆炸装置。
这次不需要提醒,二狗自觉地充当起了打灯工具人。
昏暗中亮起了一小片光,秦念熟练地用刀片拆开炸弹外壳,露出里面错综复杂的线路。切断主电源线,卸下雷管,最后熟练地拆除引爆装置的核心芯片。
“用的时间有些久了,”秦念在脑海中和二狗交流道,“要是那边敏锐一些,恐怕已经现了不对劲。”
闻言,二狗的心都来到了嗓子眼,它紧张地去探测了一番,又松了一口气地回来:“主人,你这次猜错了。江述正在和云清辞说话,完全没现不对劲!”
秦念嫌弃地“啧”了一声,对自己没有猜中事实有些不满,“那他还真是没用。”
他将拆好的炸弹放在一边,手枪上膛,在黑暗中扬起一个笑容:“只剩六个目标加一个累赘,可以开始玩点有趣的了。”
二狗打了一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它有一种秦念要作死的预感。
随着脚步声渐近,云清辞低垂的视野抬高,望向停在他面前的江述。
这个男人冰冷残忍,是他从未见识过的一面。一开始他有多么想要从江述这里得到帮助,现在就有多么迫切地想要逃离。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求饶,不是没有试图用往日情分打动对方,让江述放了他。这些方法要是有用,他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死死咬住下唇,口中弥漫开血腥味,又颓然垂下头。
“咔嗒”一声,江述点燃香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灭。
他倚着锈迹斑斑的反应釜,目光落在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的云清辞身上:“你还记得顾北吗?”
云清辞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是我最得力的副手,比亲兄弟更值得托付和信任。”江述吐出一缕青烟,眼中翻涌的恨意与哀恸被强行压抑在平静的表象下,“他死在了秦念手里。”
云清辞猛地抬头,眼睛惊恐地睁大。
这个消息太过骇人听闻,那个养尊处优的集团继承人,怎么可能杀人?!
“不信?”
见云清辞一副不可置信的反应,江述嗤笑一声,咽下了恨意,烟灰簌簌落下:“你我都被他骗了。那家伙根本就是个以玩弄人心为乐的变态,彻头彻尾的疯子!挂着军方的身份,就肆无忌惮地杀人,手中的人命说不定比我还要多。”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冲破理智。但想到今晚精心布置的陷阱,江述又缓缓平静下来,复仇的快感如毒液般流遍全身。
“这半年来他像遛狗一样耍着我玩……”他狠狠道,“不过今晚,该让这位少爷尝尝被反噬的滋味了。他是不在乎那些人的人命,难道艾瑟斯坦集团还能顶得住舆论的压力?”
云清辞怔怔地望着积满灰尘的地面,回想起过去的一切,惊起一背的冷汗。
自己曾经那样算计秦念,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与江述擦肩而过。他刚要离开,一阵轻微的电流声响起,腰间对讲机的静噪被打开。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一个轻快的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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