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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听筒里的声音,像淬了钢的钟锤,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重重敲在凌薇的心上。军委办公厅?赵秘书?宋教授的动作竟如此迅,不仅像一阵及时雨,洗清了她的嫌疑,更将她直接推到了更高层面的视野里,像一颗蒙尘的石子,突然被置于聚光灯下。
“赵秘书,您好。我是凌薇。”她指尖微微颤,却强迫自己稳住呼吸,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得如同无风的湖面——经历了审查风波,她早已学会在关键时刻藏起所有慌乱。
“凌薇同志,情况紧急,不绕弯子了。”赵秘书的语不快,却字字精准,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切核心,“你遭遇的不公,组织会彻查到底。但眼下有更紧迫的事——城东第七军工研究所第三实验室,卡了技术瓶颈,关系到重要装备研的进度节点。原负责人病倒,其他人一时顶不上来。”
第七军工研究所!凌薇的心猛地一跳——那是顾廷铮生前重点协调保护的单位,像他精心守护的阵地。第三实验室更是他偶尔提起时,语气都会变得凝重的地方,据说在研能改变防空格局的新型装备关键部件。
“宋教授力荐你,说你在机械和材料方面有‘特殊悟性’,或许能提供不一样的思路。”赵秘书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信任,“这不是正式任命,是紧急技术支援请求。你愿意接吗?”
机会!这简直是命运递来的橄榄枝!既能逃离大院里的是非旋涡,又能光明正大地踏入这个时代的核心技术圈,像种子找到了肥沃的土壤。更重要的是,这是她用星辉文明知识立足、实现价值的第一步,是融入这个时代的关键钥匙!
“我愿意!保证尽全力!”凌薇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坚定,像战士接到冲锋的命令。
“很好。车子五分钟后到楼下,研究所有人接应。注意保密条例,具体技术问题现场说。”赵秘书的话语干脆利落,像斩断乱麻的利刃,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凌薇却还握着电话站了几秒,心脏“咚咚”狂跳,像要撞破胸膛。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整理衣着,将散乱的头梳得整齐;把星辉石贴身藏好,那抹冰凉的触感像定心丸,让她安心。几分钟后,一辆军绿色吉普车无声地停在楼下,车身泛着冷光,像一头蓄势待的猎豹。
吉普车疾驰而去,车轮碾过军区大院的石板路,又穿过层层岗哨——哨兵们挺直的身影像挺拔的青松,眼神锐利如鹰,空气中都透着森严的戒备。车子最终驶入山坳中的第七军工研究所,这里的氛围与大院截然不同,没有家长里短的喧嚣,只有一种沉甸甸的专注,像紧绷的弓弦,连风都带着紧迫感。
第三实验室是座不起眼的灰砖小楼,外墙爬满藤蔓,像披着朴素的外衣。可一推开门,凌薇就愣住了——内部别有洞天: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图纸,公式像跳动的音符,在纸上蜿蜒;研究人员们埋在设备前,眉头紧锁,神情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零件;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冷硬气息和机油的淡淡味道,却透着一股热血沸腾的奋斗感,像一群在黑暗中摸索光明的探路者。
接待她的是王副主任,一位中年工程师,厚厚的眼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眼下的青黑像涂了墨,显然被难题折磨了许久。他看到凌薇时,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甚至藏着几分怀疑——眼前的姑娘太年轻,还带着军属的标签,怎么看都不像能解决棘手技术难题的人。但上级的命令摆在那里,他还是压下疑虑,语气客气却急切:“凌薇同志,别客气了!跟我来,就是这个难题!”
他直接将凌薇带到一台被众人围着的机床前,机床旁的零件散落着,像战败的士兵,透着沮丧。“新型防空火炮的复进机关键部件,卡在最后一道精密加工上了!”王副主任的声音里满是焦虑,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副主任指着夹具上那枚亮银色的特种合金部件,语快得像机关枪,每一个字都带着急切:“材料是新型耐高温高强合金,硬得像块顽石,却又脆得经不起磕碰,内部应力分布乱得像一团麻。现有的刀具和参数,要么加工效率低得离谱,刀具磨损快得像被啃食;要么加工到最后,就会出现微观裂纹,零件寿命根本达不到要求。已经废了十几个了,上级催得紧,我们快扛不住了!”
周围的技术员们也都耷拉着脑袋,脸上写满了挫败,像泄了气的皮球。有人手里攥着图纸,指节都泛了白;有人盯着零件呆,眼神空洞,显然已经绞尽脑汁。
凌薇凑近零件,指尖轻轻拂过表面——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带着细微的加工纹理。她瞬间集中精神,星辉文明的材料感知能力悄然运转,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捕捉着材料内部微弱的能量流动和应力变化。在她的感知里,零件内部的应力像紊乱的水流,在几处位置形成“涡流”和“硬结”,那是加工时应力无法释放、相互挤压留下的隐患,像埋在零件里的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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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我看看刀具图纸、切削参数序列,还有材料成分和热处理报告吗?”凌薇抬起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没有丝毫新手的怯场,只有一种胸有成竹的笃定。
王副主任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快进入状态,连忙让人抱来厚厚的一叠资料,纸张边缘都被翻得毛,像被反复摩挲的宝贝。凌薇快翻阅着,星辉文明的材料学和机械工程知识在脑海中飞运转,像高计算机处理数据——这些“原始”的技术文件,在她眼中清晰地呈现出背后的物理本质,问题的症结很快浮出水面。
几分钟后,凌薇合上资料,嘴角勾起一丝细微的弧度。她不能直接抛出远时代的方案,那样只会引来怀疑,必须用“现有条件能理解”的思路,像引导迷路的人找到方向。
“王副主任,各位同志,”她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像一缕穿透迷雾的光,“我觉得问题出在三个地方。第一,刀具的前角和后角,或许可以调整度左右。”她拿起铅笔,在草图纸上快画下修改示意图,线条流畅而精准,“这样能减少切削阻力,避免对硬脆材料造成过度挤压,减少应力集中。”
图纸上的修改看似简单,却让几位老技术员眼前一亮,纷纷凑过来仔细端详,眉头渐渐舒展。
“第二,切削液。”凌薇继续说道,目光扫过旁边的切削液桶,“现在的冷却效果够了,但润滑性和排屑能力不足。可以试试加极微量的动物油脂提取物,改善润滑;再把浇注口改成多头低压的,让切削液持续包裹加工点,及时带走切屑和热量。”
“加动物油脂?”有人小声嘀咕,语气里带着疑惑——这想法确实有些另类,像在传统的配方里加了一味新奇的调料。
“最关键的是第三点。”凌薇指向参数表,指尖落在几个关键数据上,“转和进给量的匹配曲线。在加工到这几个应力敏感区域时,现有参数容易引共振,导致应力叠加。如果把转降低,进给量相应降,形成平滑过渡,就能让内部应力平稳释放,避免裂纹。”
她的话条理清晰,既有“经验性”的调整,又有“推导式”的参数修改,甚至精准指出了应力敏感位置,不像凭空猜测,反而像经过了无数次模拟验证。实验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有惊讶,有怀疑,还有一丝期待。
王副主任推了推眼镜,死死盯着图纸和参数表,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眉头越皱越紧,显然在脑海中反复验证。良久,他猛地一拍大腿,眼中爆出“死马当活马医”的决绝:“试!就按凌薇同志说的来!小张改刀具,小李调切削液,小王重编参数!快!”
实验室瞬间像被上了条,所有人都动了起来,脚步声、工具碰撞声、讨论声交织在一起,像一紧张而激昂的进行曲。凌薇退到一旁,看着忙碌的身影,手心也渗出了细汗——理论上没问题,但实际加工充满变数,这仍是一场未知的考验。
几个小时后,重新打磨的刀具安装就位,改良的切削液缓缓流淌,泛着淡淡的光泽。机床启动的瞬间,没有了之前刺耳的摩擦尖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稳顺滑的“嗡嗡”声,像乐曲找到了正确的旋律,让人莫名安心。
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零件被小心翼翼地取下时,整个实验室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仿佛凝固了。无损探伤技术员拿着仪器,手都在微微抖,缓缓扫过零件表面。几秒钟后,他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声音都变了调:“没裂纹!内部应力平稳!合格了!”
“太好了!”欢呼声瞬间炸开,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喷!有人激动地拍着桌子,有人互相击掌,王副主任更是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凌薇的手,掌心滚烫,声音都在颤抖:“凌薇同志!太感谢你了!你可是救了我们的急啊!”
凌薇松了口气,露出谦逊的笑容:“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我只是提了点想法。”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二楼观察窗的阴影里,一道身影静静伫立,像一尊沉默的雕塑。那人的目光锐利如鹰,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凌薇解决问题时的从容,提出方案时的笃定,还有偶尔流露出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专注气质,都被他牢牢捕捉。
危机暂时化解,任务初获成功,可凌薇不知道,一道更深、更隐秘的目光,已经悄然锁定了她。她的“不同寻常”,像黑夜中的星光,既吸引了期待的目光,也引来了探究的审视。这场技术支援,不是结束,而是她踏入更复杂旋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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