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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腾的雾气让玻璃隔断变得氤氲模糊,只能隐隐看见少女雪白的胴体在其后。
季秋辞闭着眼睛,感受着水流顺着头发划过锁骨,又流向下肋。
其实若放在平时到还好,可她不久前才和夏合在草地上拥抱倾诉了好久。少年环在自己腰上的触感都还没有完全消散。
“阿合………”
当那温润的双唇不自觉地叫出少年的名字后,季秋辞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刚才落落的话就像个引子,又或者说暗示,引导着她去注意一些自己一直羞于面对的想法。
自幼时与木夏合认识到现在,体贴礼貌的他从来没强迫过她任何事情。大小姐一方面感动于他对自己的尊重,可另一方面…
若你要问她有没有在某些深夜里产生过类似‘少年控制不住欲望将她强硬地给这样那样了’的危险想法…那她只能说‘无可奉告’。
就像她此时此刻不自觉地把身上的水流想象成了男孩儿的手……
顽皮的水流顺着她的腰线滑入了少女大腿内侧,她就像是被电流穿过了一般猝不及防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燥热感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像周围的水蒸气一样顷刻间就填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尤其是下腹处,更是所有难耐恼意的起点也是终点。
莲蓬头中喷洒的温水带着挠痒一般的力道按摩着她的头皮。
她微微扬起头看向它,心中诞生了一个荒诞至极的想法…
………
‘嘭’的一声,花洒失去了握持着它的力度后,在水流的作用中像是漏气的气球一般在隔间里飞来飞去,直至撞到地板才停了下来。
它躺着并喷口朝上,像是一个喷泉。本来凝练的水珠在重力的作用下四散,变成了温热的雨。
季秋辞无力地靠坐在隔间地板上,正受到惊吓般地环抱着双肩。
不敢相信自己刚做了什么……
她刚才将花洒从架子上面取了下来,鬼使神差般地将莲蓬头移向了自己的下体,随后便发生了这一幕。
她从来没想过花洒中喷溅的水流怎么会这么硬,浑身所有的神经都仿佛在下体收束并被如琴弦一般拨动了。
水流接触的时间连半秒钟都没有,强烈的刺激与瘙痒感就令她没法握住手中的花洒,只能任凭其在空中飞舞,连带着双腿也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
………
她的头背靠在玻璃上,任由水珠落在自己脸上。
此刻她害怕极了。
她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深邃神秘的花园。
她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但仅仅隔着那镂空的铁门也能看见里面有各种从未见过的,争艳怒放的花朵。
本能驱使着她想要打开那扇铁门,可名为理性的恐惧又不断地劝说着她离开,仿佛在警告她什么。
她徘徊停留在铁门的入口处站了好久,好奇地向内凝望。
花园中好多地方和拐角都黑漆漆的让人看不真切,有些吓人。可里面传来的各种未曾嗅到过的香味,却让人好想一探究竟。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在花园的最深处,无数的嶙峋怪石的背后,有着一副唯一能看清面庞的石像,那似乎是心上人的样子…
“阿合……”
她口中念叨着少年的名字——
——将手伸向了那扇铁门。
她握住了地板上的花洒——
——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手。
花洒的方向被转了过来——
——她开始积蓄手臂的力量。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猛地一下拉开了铁门。
她将花洒的水流对准了自己的下体——
“…啊…”
超越声带极限的呻吟声最后只变成了喉咙里传出的短短气音,幸而也被水流声所掩盖,没有真的被任何人听到。
纤细的脚趾徒劳地尝试着扣住光滑的地板,却只能不断地打滑。
她的下体高高拱起,整个腰肢和臀胯以一种反弓的,近乎痛苦的弧度向上弹起。
娇俏的臀部死死绷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更是引得胸前的白兔跃动起一波波雪白的浪。
她必须用尽全部力气才能攥住花洒的手柄,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了。
明明在冲刷其他部位时只觉得像按摩,可当水流的目标是少女花瓣时,却觉得像是针刺又像是撞击…
逆流而上的感官如洪水般蛮不讲理地…没有慈悲心地沿着隐秘的花径一路向上,将名为‘理智’‘禁欲’‘害羞’的三座大堤轻易冲垮,然后漫入了意识的核心。
季秋辞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一阵尖锐的耳鸣中安静了下来,她仿佛进入了一片彻底失重的真空,纯白,干净,连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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