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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兰迪尔平躺在床,手臂沉重地搭在额头上。
那些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他哥哥压抑的喘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以及那个女人若有若无的、带着玩味笑意的呼吸。
这些声音钻进他的耳朵,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心。
他甚至能想象出梅尔那双手,是如何在他哥身上游走,能想象出她脸上那恶劣而满足的表情。
那股熟悉的、在帐篷里经历过的、失控的燥热感再次升腾而起。血液在下腹部汇集、冲撞,带来一阵阵陌生的、令人恐慌的胀痛。
卡兰迪尔的瞳孔突然收缩,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血液冲上大脑时那“嗡嗡”作响的轰鸣。
他动不了。
一条无形的的枷锁将他死死地钉在原地,呼吸变得滚烫而急促。
他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这种无力感。
时间在粘稠滚烫的黑暗中缓慢爬行。
最后,在这令人窒息的混乱之后,房间里响起轻微的、起身的动静。房门发出低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咔哒”,门被关上了。
房间里,那熟悉的气息慢慢变淡,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她平稳的呼吸声。
卡兰迪尔的手臂从脸上移开。他坐起身,动作缓慢而僵硬。双脚踩上冰冷的地板,那凉意像细小的爪子顺着脚踝迅速爬满了全身,却无法熄灭他体内那从未冷却的、莫名混乱翻腾的热流。
他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决定。
他甚至没有思考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脚步就已经迈开,无声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床。
他停在床边,然后悄无声息地坐下。她睡得太安逸了,太安心了,似乎动静再大一点都不会醒。
月光落下一丝银白,她侧躺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埋在枕头里的半张脸和散乱的黑发。此时的她看起来出奇的平静柔和,全然褪去了醒时的尖刺与恶意。
卡兰迪尔坐在冰冷的夜色里,静静地注视着这张平静的睡颜。
愤怒、迷惑、某种尖锐到难以忍受的刺痛感,混着那份死灰复燃、驱之不散的灼热躁动,在他胸腔的方寸之地疯狂地绞缠、碰撞、翻涌,要将他硬生生撕裂成两半。
你不是说过吗?你说你不会亲精灵,你说精灵很恶心,令人作呕。那你现在为什么亲了?是什么东西变了呢?什么时候变的?为什么会变呢?
他知道她不会回答。她只会用更深的羞辱来回应他的任何问题,她一直都是这样。
但他哥对她来说,好像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呢?他哥不也是精灵吗?她不是想逃走,想伤害他们的吗?她不是很讨厌精灵的吗?
而他自己……他不是也同样厌恶她、鄙夷她吗?那为什么,在厌恶的同时,又无可救药地想要靠近她,触碰她?
为什么,为什么,这该死的到底是为什么?他想了好久,这些天他一直都在想。
这种情绪即复杂又很不稳定,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想不明白,此时此刻他看着她,脑子里唯一的、燃烧得异常强烈的念头,就是那最不该有的冲动。
他想亲她。
明明是许下终身誓言的伴侣之间才能做的事,他却想和一个总是侮辱他、取笑他的人类去做。而更疯狂的是,这件事,他哥和她也做了。
他不知道他哥怎么想的,大概是因为他太惯着梅尔了,这种纵容已经到了毫无底线的地步。
他都怕他哥会做出更不可思议的决定……比如和这个女人结婚……这他可不能接受,可是他们亲都亲了,在精灵的观念里,不结婚怎么行呢?
那他……那他怎么办?他和她也亲过了啊?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这根本说不通,毫无道理毫无逻辑。可是,可是,明明是他先亲了她的,按理来说……
她应该和他结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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