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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
男人的声音沉下去,他停顿了一下,指腹失神地摩挲着酒碗的边缘,仿佛那里残留着某个还未消逝的触感。“她很早就走了。”
宽大兜帽的阴影下,纳拉克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死了就是死了,“走了”是什么东西?这些地表短命种见识短浅,对世间的一切有自己的理解,对于死亡更是有种别致的执着,习惯回避些什么。
连“死”这个字都不敢碰,好像死去的人依旧存在于他们身边,只是离开了,再也见不到了而已。
愚蠢,软弱,且毫无意义。
这个叫罗兰的人类,在完成了数次微不足道的交易后,那点原本瑟缩在骨头缝里的可怜勇气似乎被喂肥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类脑子里究竟塞了些什么东西,居然敢在交易之外,一次次执着地请他喝酒,笨拙地向他“推销”自己,反复强调着诸如“什么活都能干”、“绝对可靠”之类的空洞承诺。
纳拉克在一众可供利用的蠢货中选择了罗兰,没有任何深层的考量。他纯粹觉得罗兰的名字念起来很好笑——在幽暗地域,任何以“l”开头的名字都是对罗丝女神的大不敬。
纳拉克逐渐发现,地表种族似乎普遍患有一种怪病:他们极其容易对陌生人掏心掏肺。
这场酒喝了还不到半小时,罗兰就从“交易”聊到了自己的家人,一开口便如开闸的洪水,将他那点刻意隐藏的父爱、丧妻的悲痛和对女儿未来的焦虑,尽数倾倒出来,讲着讲着还开始哭。
罗兰和他女儿的相处方式,又和纳拉克在伊莉丝翠庇护所看到的那一对不同。他絮絮叨叨地向纳拉克“传授”了很多他父亲教给他的道理,他固执地认为“当爹要顶天立地”,“男儿有泪不轻弹”,绝不能在家人面前展露丝毫脆弱。
这个人类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将“爱意”与“悲伤”宣之于口,仿佛这不是什么致命的弱点,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情感。简直懦弱到让他恶心。
地表种族的情感,就像直接长在体外的器官,毫无防护,随便一伸手就能撕扯、利用、玩弄。看见罗兰这副样子,纳拉克心头那股熟悉的轻蔑与优越感又升腾起来。
这更印证了他对短命种“心智残缺”的判断。也是,他们生命那么短,只能在心智尚未真正成熟时就仓促地繁衍后代,然后匆匆死去,将愚昧和狭隘像遗传病一样塞给一代又一代,周而复始。
这种劣等的种族没灭绝还能建立了所谓的帝国,纯粹是仰仗那与生俱来的繁殖力。他们只会依靠数量野蛮扩张,毫无质量可言,和虫子没什么区别。
“没时间了”纳拉克听见罗兰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头几乎要栽进面前的酒碗里。
“我得给她留下些什么”他重复着,浑浊的眼睛里映着酒水的微光,那光芒被汹涌的泪水击打得七零八落,“我得给她留下些什么”
当罗兰再次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时,身旁那个散发着寒意的深色影子,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同从未出现过。
找到梅尔对纳拉克而言轻而易举,并且只是顺便的事。远远瞥见她依旧活蹦乱跳、没缺胳膊少腿后,纳拉克就彻底失去了关注她的兴趣,毕竟他还有事要忙。
不过,这家伙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他以为她在地表至少会挑些像样点的,没想到她的品味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精灵?她还真是下得去口。
嘲讽完后,纳拉克没有浪费任何一秒在无谓的寒暄或叙旧上,直接切入主题,把他专程来找她的原因甩了出来:“有卓尔要杀你。”
梅尔没什么反应:“你吗?这个我早知道了。”
“尽早回去,或者别离那两个精灵太远。”卓尔言简意赅。
梅尔总算懒洋洋地转过身,倒不是出于恐惧,纯粹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谁啊?”
“具体不清楚,”纳拉克欣赏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反正她们派了几个黑卫过来。”
梅尔明白了,是那些看她不顺眼的女卓尔。宠物自己从笼子里跑出来,如果死在笼子外面了,谁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原来自己竟值得她们如此“挂心”吗?她以为她回不回去无人在意,没有按时返回本来就能默认死亡了,没想到她们还要特意派人来确认——要么找到她的尸体,要么让她成为尸体。
事情当然挺严重,她一个黑卫都打不过,更别说好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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