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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北把月棠扶了起来,又让她拽着自己的衣袖站稳。
再也不敢碰她了,把两手背到身后,由着她拽。
月棠睨他:“好大的架子。”
晏北愣住,忙又把手撒开,暗自嘟囔一声“真难侍候”,倒是又一手把她按坐下了,说道:“我叫侍卫找辆马车过来。”
月棠望着街头:“走回去也不是不可。”
“再过不久便是早朝之时,出来得早的恐怕半道上就要遇见了,乘车又快又安全。”
月棠便不做声。
晏北朝侧前方的暗处招了招手,便有侍卫跑过来,侍卫交代了下去。
月棠跟随他的目光看去:“这些侍卫,是朝廷派给你的还是王府自己栽培的?”
“大部分是朝廷派的,贴身使唤的这些,都是最初跟着我太爷爷、我爷爷一路下来的忠随。”晏北托着她胳膊让她坐下等,又道:“不过就算是朝廷派过来的,时间长了,也都用顺手了。”
月棠点头,好久才收回目光。
晏北觉得她是有话要说,但还没有等她说出来,店家看他们有要走的意思,已经赶紧跑过来收账。
晏北平日出行都有高安崔寻他们跟随,身上有余钱也定不会多,顶多够给阿篱买个糖人。
眼下便有些捉襟见肘,左右翻翻也只凑出来十来个铜板。
月棠望着他,乐不可支。
他道:“有什么好笑的?”
说完想起从前自己也是因为“穷”才去会馆扮落榜士子,然后自投罗网,当了成为此生都抹不去的黑点的赘婿,又红了脸。
月棠摆出一颗碎银子在桌上,堪堪付了店家报出的数目。
晏北忍着脸热,说道:“先说好了,我可不是吃软饭的,从前那是形势所迫,不得已中了你的计,如今可不同。这顿是你说好了请我的。”
“知道了,啰嗦。”
晏北见她嘴角微翘,眼神狡黠,不晓得又算计什么,而这时侍卫便已经赶着车过来了。
侍卫除了带来了马车,牵了几匹马,与他同行的侍卫还带来了新的消息:“王爷,方才跟随褚昕回府的兄弟说,褚昕在出端王府之后,随从之中就有两拨人先离开了。一拨人去了杜家那边,还有人去了咱们靖阳王府方向!”
月棠环胸:“好家伙,这是反过来把你盯上了。”
晏北蓦地一声冷笑:“杜明焕派人埋伏在沈家禅房里,沈黎好歹还给高安几分面子。
“这褚家是连装都不装了!
“也好,回去把这些话告诉蒋绍,再让他吩咐仪卫司,这两日且不要搭理褚家来的这些人,只消摸清楚他们来多少人,蹲守在哪一块,派几个人在暗中盯住便是。
“但要把事情做仔细,留着回头我还有用!”
“是!”
侍卫领命,去了一个,剩下两个摆好马凳,立在旁侧,又把一匹高头大马牵到晏北身旁。
月棠踏上凳子,搭着晏北胳膊就上去了。
侍卫坐到车头开始赶车,晏北也上了马。
侍卫们在前方探路,一路没遇到任何行人,很快到了徐家胡同。
月棠让马车在后墙下停住,然后仍然准备翻墙入内。
上了墙头后,她想一想又回头:“我这几日不便出门,你且等等,帮我带个东西给阿篱。”
说完下去了。
晏北坐在马背上,看着她身轻如燕,痴痴望着不敢动。又看一眼徐家这小小的状元府,不过三进,她住的那院子还不如他府上下人住的地方宽敞,心下又恼火,只觉姓徐家不会做人。知道惹不起自己,还不麻溜给她换个好些的住。
“看这儿!”
果然没一会儿墙头上又有了她的声音。
她拿着先前灯下那把已然打磨得光溜溜的弹弓走出来:“别成天把孩子关在屋里成天抠你眼珠子了,小孩儿得糙着养。这个好玩,先让他随便玩儿,等我下回去,再教他打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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