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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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是回忆都能变湿润我的身体不会这么热情（第2页）

嗯，这个理由听起来天衣无缝。

就在她演练着自己的说辞时，门锁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凑音回来了。

“我回来了，光。”

“欢、欢迎回来，凑音！你看，我一直在写作业哦！”

凑音换好鞋子，将包放下，走到她身边。

她看了一眼光摊开的、几乎还是全新的作业本，又看了看她因为紧张而有些泛红的脸颊，没有立刻说话。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电视机的背面。

那里，还残留着因为长时间运行而产生的、无法在短时间内散去的余温。

凑音的动作很轻，但光的心却在那一刻猛地沉入了谷底。

完了。

“是吗？”凑音收回手，声音依旧平静，“可我怎么觉得，这台电视机比你还要用功呢？”

谎言被如此轻易而优雅地戳穿，光的小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凑音弯下腰，从沙垫子下面，拿出了那个被她藏起来的、还带着她手心温度的游戏手柄。

人赃并获。

那天的晚饭，气氛格外沉重。

凑音没有再提作业和游戏的事情，但她全程都沉默着，只是安静地吃饭。

而这份沉默，远比任何声色俱厉的斥责，都要让光感到害怕和煎熬。

她食不知味，几次想要开口道歉，都在凑音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下，把话又咽了回去。

晚饭后，凑音收拾好碗筷，然后坐在了客厅的沙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光，我们谈谈。”

光像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犯人，惴惴不安地走了过去，在距离她一个身位的地方坐下。

“为什么要骗我？”凑音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我只是想玩一会儿……”光把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想玩游戏，不是问题。但是你答应过我，要先写完作业。”凑音的语气很平静，“你不仅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还在我回来之后，对我撒了谎。光，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光的身子抖了一下，她知道答案。“……撒谎。”

“没错。”凑音看着她，“我可以接受你犯错，可以接受你偶尔的贪玩和任性，但是我绝对不能接受你对我撒谎。因为谎言，会侵蚀我们之间的信任。而信任，是我们关系中最基础、也是最重要的一块基石。一旦它出现了裂痕，想要修复，就很难了。”

她的话语，像是一记记重锤，敲在光的心上。光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对不起……凑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理我……呜呜呜……”她扑过去，抱住凑音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凑音没有推开她，只是静静地任由她抱着自己哭。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平息，变成了小声的抽泣，凑音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叹了口气。

“光，‘对不起’和‘我再也不敢了’，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两句话。如果没有相应的措施来约束，它们很快就会被下一次的欲望和冲动所忘记。”她将光的身子扶正，让她看着自己，“所以，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制定一些……‘规矩’。”

“规……规矩？”光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一脸茫然。

“是的，规矩。”凑音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一些我们双方都必须遵守的、明确的、不可动摇的规矩。以及，当规矩被打破时，相应的、必须被执行的‘惩罚’。”

“惩罚？”光的身子一愣。

“没错，惩罚。”凑音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冷战，不是争吵，而是一种……更直接、更能让你记住教训的方式。比如……”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比如，打屁股。”

当这三个字从凑音的口中说出时，光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打……打屁股？那不是小孩子才会受到的惩罚吗？她都已经是高中生了……

“你觉得很可笑，很羞耻，是吗？”凑音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脸颊因为羞赧而迅升温。

凑音却很耐心地解释道“光，你听我说。我认为这是一种很有效的惩罚方式。先，它能带来足够的、让你印象深刻的疼痛，但却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真正的伤害。其次，它带来的羞耻感，会让你在下一次想要犯错的时候，因为回想起这份难堪而产生犹豫。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惩罚的过程，是‘可控的’。我们可以设定固定的次数，执行完毕，惩罚就结束了，我们的情绪也可以立刻翻篇，不会将负面的气氛带到第二天。这远比无休止的冷战和争吵要健康得多。它是一种‘仪式’，一种用来修正错误、巩固规则的仪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光呆呆地听着凑音的这番“歪理邪说”。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一方面，她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实在是太羞人了。

但另一方面，在她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凑音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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