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33章这该死的男主,竟然真的有点厉害!(口J)
就在郁沫儿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功夫,太阳逐渐西沉。
是夜,车队在驿站歇下。
“今日驿站有人成婚麽,怎麽处处张灯挂彩?”郁欢好奇地问给他们送饭的小侍从。
小侍从喜气洋洋地答道:“这不是您和王爷要成婚吗?迎亲车队刚从京城出发,咱们北境就都挂上了,王府还下令给我们免赋一年哩!”
郁欢:“……”
郁欢默默地开始吃饭,吃完後也无心消遣,洗漱过後便早早地上了床。
不过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他感觉似乎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一双粗糙的大手还在他身上四处作乱。
他急切地想醒来向小山求救,但他越急,就越是无法动弹,仿佛被梦魇住了一般,浑身软绵绵的无法控制,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郁欢心如擂鼓,冷汗涔涔,却只能衣襟大敞地平躺在床上,裸露着细腻的肌肤,任男人用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逡巡一遍。
红烛火光之下,灯影摇晃。
床上的红衣美人螓首膏发,肤若凝脂,唇若朱涂,腰若约束,连一根发丝丶一片指甲,都仿佛是照着男人的梦生的一般。
郁欢悬着心,拼命祈祷希望能有人来救他,但很快,呼吸的热气凑近,粘腻的触感舔上他的脖颈,将他舔得浑身战栗,继而徐徐往上,含住了他的耳垂,轻佻狎戏。
接着,低沉而磁性的嗓音贴着他的耳膜响起,“一个月了,欢儿还未认出我,四年而已,莫不是就将阿兄给忘了?你说,阿兄该如何罚你?”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瞬间打通了郁欢的任督二脉!
他猛然睁眼,恍惚间,正对上了一双深邃带笑的寒眸。
这一刻,郁欢真心希望,自己能够继续昏迷。
“阿……阿兄,你怎会……怎会在此?”
顾擎用指背抚上他光滑的脸庞,缓缓摩挲,轻笑,“阿兄一直在此,自你出了京城,便一直跟随着你,形影不离。”
“怎麽可……”话语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看着对方身上熟悉的太监服,郁欢惊恐追问,“小山呢?你把小山怎麽样了?!”
若一出京城小山便被顾擎顶替了,那岂不是说……
“欢儿怎的还是如此怕我?”顾擎故作伤怀地慨叹了一声,“小山是你的忠仆,我自然不可能拿他如何,阿兄原本就打算,欢儿何时认出阿兄,就何时将小山送回来,但可惜,欢儿太让阿兄伤心了,所以阿兄亦不知,如今小山身在何方呢。”
郁欢:“……”
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是阿兄僞装得太过……太过厉害了,不但易容术和僞音以假乱真,就连身高……”
就他娘连身高,都生生砍掉了一截小腿一般,调整到了小山的高度,还有骨架也是!
这麽专业的僞装,他又没有火眼金睛,怎麽可能认得出来?!
面无表情的郁欢在心里愤怒咆哮,看向气运之子的眼神充满了疲惫。
呵,这种感觉,还真是该死的熟悉呢。
遥想当年,两人一起玩捉迷藏,结果郁欢找到天黑,愣是没找到把自己整个藏在池塘里,只叼着一根芦苇管子呼吸的顾擎……
看着水鬼一样从池塘里爬出来的人,找了一天人的郁欢满脸冷漠,气得快要吐血,结果顾擎反倒委屈得不行。
“你怎麽能找不到我呢?我明明已经在心里呼唤了你一万遍呀!”
那年他五岁,顾擎七岁。
当年七岁的顾擎是这麽说的,而如今十九岁的顾擎,再次发出了同样的灵魂控诉。
哦不,他现在变本加厉了!
他手里捏着小山的性命,借惩罚的名义,开始“委屈巴巴”地对他上下其手丶为所欲为……
几句话间,郁欢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眼看对方就要掀开他身上最後一层遮羞的胸衣,他急忙尝试阻止,“阿兄,我们还未拜堂,不可如此……”
顾擎闻言,立刻喜上眉梢,“欢儿莫急,拜堂迟早都能拜的,阿兄的王妃之位,只会是欢儿的。”
郁欢:“……”
看着男人无比认真的神情,他竟分不清对方究竟是不是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急忙又道:“我听闻皇姐倾心于你,你不若先去看看她?”
“欢儿这是吃醋了?”顾擎慢慢俯身,隔着肚兜,宠溺地吻了吻那挺立的小奶尖,“放心,阿兄只会同欢儿拜堂,日後也只会有欢儿一人,至于那位六公主,回头我就让她病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