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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兰清以为她又睡着了。
原本是想在一边静静看书等她醒,但这书看着看着就停滞在一页之上,再也没动过。
她闭着眼睛的模样真是比平时看起来好说话多了,没了凌厉,衬得五官线条精致之馀分外柔和。
裴兰清一直觉得她的长相很有攻击性,给人的感觉如同她送给他的那幅画,用色大胆明亮,该浓墨重彩的地方就要厚重,该高光的区域一笔不会缺少,夺人眼球。现在他明白她那攻击性是哪来的了,仅仅源于她的那双眼睛。
视线往下,长久地驻留在她耳朵处。
意识慢慢回笼,裴兰清莫名红了脸,斥责自己怎会如此没有礼貌地盯着别人,毫无征兆的,又瞥见她手腕上的纱布,他皱了下眉,即刻忘记刚才的斥责,眼睛直盯着她手腕在看。
再回过神,是目光与林千愿的对上那刻。
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醒过来的,此时她侧着身子,手垫在脸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裴兰清眸光微闪,有种被人抓包的心虚。
林千愿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裴兰清轻咳一声,语气略显不自然,“你……你手怎麽受伤了?”
怪异的气氛里飘来一声轻笑,很轻,轻而易举地敲碎所有无用的僞装。
“……”裴兰清合了合眼,耳朵彻底红了个透。
她常常一副游刃有馀,不在乎全世界的样子,以致于他这回真的忘了,她听不见。
林千愿起身,叠好薄毯放到一边,边扎头发边推门出去,任由屋里的人独自降温。
裴兰清忍不住扶额,自己真的从未如此失态过,缓了又缓,放下手,看见角落画架上的新作品。
都说画作最能反映出人的内心活动,是一面镜子,裴兰清走近,在他眼前的这面非黑即红,恐怖压抑。
他静坐在这幅画前,与画平齐,尝试分辨画里的东西。
【好看吗?】
刚洗漱完换套衣服的林千愿绕过他,靠到书桌上,一脸兴致勃勃地问他,眼睛中迸发出期待的光芒。
裴兰清不懂画,单纯从外行人角度评价,【好看。】
林千愿轻描淡写地点头,随後嘴角一扬,俯身拉近距离,弯着眼睛凝视他,【颜色逼真吗?】
鬼使神差的,裴兰清避开她的眼睛,指向她的手,【所以你……?】
林千愿笑了,【对啊,不好看吗?】
裴兰清没感到有哪里值得发笑,他擡起眼望她。
林千愿从他那双丹凤眼里清晰窥见自己,除此之外,这里面装着什麽呢?她好奇,于是她报以微笑问:【裴老师,这犯法吗?】
【我国公民不是有权利处置自己的生命健康权益?】
【我又没伤害别人。】
一条接着一条的话语从屏幕上弹出,裴兰清别开眼,深呼一口气。
她说得对,法律的确管不了自残自杀。换句话说,法律管不了,他就更管不了。
明明不该插手的,可他控制不住,最起码这次他无法掌控。
她以後肯定是要成为画家的,手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裴兰清敛下神色,多了几分郑重,【干净的纱布在哪里?】
明知手腕有伤,洗漱时却仍不在意,任由纱布被水打湿。
林千愿看见这话,笑容僵在嘴角,她直起身子,满不在意地摊开手,似乎在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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