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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平常没有课的时候都会做些什麽?”
“什麽都不做,吃饭是在家里吃,画画也是在家里画,去学校就是上课,其馀的不是很感兴趣。”
裴兰清尝试理解,“什麽都不感兴趣?”
林千愿思忖片刻,还是点头,“不感兴趣,所以就是上课丶吃饭和睡觉。”
裴兰清觉得这话十分耳熟,带了点笑意,“这些不都是必做的吗?”
“是,”她径直看向他的眼睛,回答了自己以前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除了这些,我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画画和发呆,很少有心思去关注其他的人和事情,而它们也称不上是兴趣,更多的像是某种习惯,真正感兴趣的和你有关。”
裴兰清短暂怔住,原来含在她以前说出口话语中的真正深意是这样,比想象里的还要深刻,无以复加。
林千愿低了低视线,撇撇嘴,“好听吧?好听就记住这几句话吧,我可能讲不出第二遍了。”
裴兰清笑了,她的意思是她只能在这时候和他这麽说,不用回想以前,当时的她也讲不出口。
“林千愿。”
“干嘛?”
裴兰清对她无声说道:“我爱你。”
夜晚,老城区的巷道中挤满了熙熙攘攘的商贩,夜市里还有着不少年轻活力的大学生们,嘻嘻哈哈的声音喧闹个不停,而她仅听见了他的这一句话,连带着他脸上的柔和温情,尽数映入眼底。
裴兰清也在看着她,半晌,把自己碗里的肉夹到她的碗里,“吃饭吧。”
林千愿移开目光,感到肚子饿了,“嗯嗯。”
第二天傍晚,裴兰清在临时开会後从律所去了一趟中医馆,馆里的医生认识他,按照早就收到的药方配好药,把袋子递过去。
晚上,林千愿从画室里出来,刚打开门,她便闻到一股难以言述的味道,跟着一路走进厨房,顿时苦着张脸问道:“这一定要喝吗?”
裴兰清正在将盛着黑乎乎液体的杯子一半沉浸到冷水里,使之快速降温,“嗯。”
林千愿也没想过能得到否定答案,站在他身边等了一会儿,有些苦恼,“感觉会很难喝。”
裴兰清拿出杯子,试了试温度,随之又给放回去,“良药苦口。”
他递了颗糖给她,“或许会好受点。”
林千愿接过糖,几分钟後接下杯子,喝之前皱了皱眉,但喝得很快,把杯子放在流理台上,往嘴里塞了那颗糖,“裴兰清……”
眼前突然压过来一道阴影,紧跟着唇上覆了抹温热,再稍稍远离。
林千愿懵了几秒,眼眸擡起。
裴兰清笑了一下,好整以暇地开口:“味道闻着确实不好喝。”
林千愿嘴里的糖一下子被咬碎了,她脑子反应过来,眼里忽然冒着细细碎碎的光芒,问他,“苦吗?”
裴兰清点点头,“苦。”
林千愿飞快地擡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随後又擡起,凑上去扶着他的肩膀吻住他。
她推了块糖进去,在他眼前笑得狡黠灵动,“这样是不是就不苦了?”
裴兰清目光微闪,扬着唇角搂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慢条斯理地轻啄一下,“不是。”
林千愿迅速领悟到了,又凑上去,眉眼弯弯地深深吻他。
裴兰清笑着回应,把最後一个吻放在她的额前,“工作处理完了吗?”
林千愿摇了摇头,“还没有。”
她手上这幅画差点收尾工作没有完成,明天还要去提前参观艺博会的现场,需要大致浏览展位图,记住重点办展区域。
裴兰清看着她,叹息一声,“那你……”
林千愿迟钝地感受到点什麽,在他怀里笑了起来,仰起头,“对不起,我有点没忍住。”
大致是说得生疏,她脸颊泛起了点红晕,衬得眼睛里头的笑意浓郁些许,她时常在他面前这麽笑,每次都看得他心里一动。
“没关系,再借用你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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