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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他才不紧不慢地说:“怎麽样,我的侧脸通过考核了吗?需不需要我转个身,提供个全方位的视角?”
他单手插兜,微微倾身,清新的薄荷香气再次袭来。
我踉跄地退了好几步,如受惊之鹿,猛地移开视线,无处安放。几秒後,我又不争气地偷偷瞟回去,脸颊丶耳朵甚至脖颈间瞬间绯红,火辣辣的。
“怎麽,长得好看还不让看啊?”我收起狼狈的样子,面不改色地说,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看穿不揭穿的沈舟扬,淡淡地说:“嗯,你的欣赏我收下啦!改天再好好讨论……长相问题。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我们得出发了!”
不给任何思考的空间,我俩驱车来到离市区半小时车程的—蜀锦工坊。
闹中取静的工坊,给人一种浑厚温润的气息,陈年的木料,织布机的经纬线,不停交织,“哐—哐—嚓—嗒—沙—沙—”,踏杆丶投梭丶打纬,动作行云流水,匠人们用他们十年如一日的热爱,将一缕缕彩纬,编织进经线的时光里。
每推一次筘座,都将丝绸压实一分,“云想衣裳花想容”的华美,便在这千万次的重复中,一寸一寸地生长出来。
“廖师傅,听说您这里有我需要的蜀锦,我特地来拜访您,看是否可以合作?”沈舟扬开门见山地说。
埋头织布的廖师傅,扶了扶老花镜,冷漠地拒绝:“哪里来的小子,打扰我工作了。谈生意找工厂,我们这里庙小,给不起你们要的东西。”
抛下这句冷冷的话,廖师傅继续埋头织布,灵巧的手指娴熟地在织机上,来回穿梭着。
“利润可以谈,不挣钱也行!”沈舟扬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穷追不舍。
“这是我们与游戏公司合作开发的国潮系列,请您过目一下。”
“送客!”廖师傅开始下逐客令。
眼见情形不对,我拽着他的胳膊,礼貌地向廖师傅拜别,行至门口,我如军师一样,指点他:“廖师傅明显是不想合作,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摸清他拒绝的理由,再找机会提出合作。
“只能如此了。”沈舟扬和我悻悻然离开了工坊。
回到民宿,我打开电脑,开始查询廖师傅的底细,网上都知道的信息,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于是,我打电话给外婆,希望可以从她的嘴里打探到蛛丝马迹。
“外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廖昆山的,蜀锦师傅?他目前在川市的郊区开了一家蜀锦工坊,我们公司开发的産品,有一款面料缺失,需要找他们合作,解决燃眉之急……”
电话那头缓缓吐出几个字:“廖老头啊,我认识啊!不就是一起当学徒的那个人吗?怎麽需要我帮啥忙,尽管说。”
“太好啦,外婆,看在你们同窗的面子上,可以帮我联系他,一起吃个饭,坐下来谈谈合作细节吗?”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恳求着。
“亲孙女交代的任务,保证完成!”外婆爽快答应。
十分钟过後,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我屏气凝神地接起:“喂……”
“是木槿丫头吗?”
“嗯,我是苏木槿!”
“丫头,你怎麽没早告诉我,你是袁梅(外婆的名字)的亲孙女啊!早上怠慢了啊,一路舟车劳顿辛苦啦,这顿饭该我请,给你们接风洗尘!”电话那头廖叔叔的语气缓和了不少,甚至有点儿热情过头了。
“好呀,那麽明天中午12.0,芙蓉酒楼,不见不散。”果然,外婆出马一个顶俩,不过,外婆和廖师傅到底有什麽样的故事呢……这麽干脆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咚咚咚…”我推开门,定睛一瞧,沈舟扬正心思重重地等在门口。
“什麽事?”我俩默契地同时开口。
“你先说!”他目光灼灼,期待地看着我。
“刚刚,廖师傅联系我了,答应我们,一起吃饭,聊合作细节。”我欣喜万分地向他透露了这个好消息。
“怎麽做到的?”他靠在门边,俊脸漾开一丝宠溺的笑容。
“外婆和廖师傅是一起学习织布的同学,她帮忙牵线搭桥的。”我一脸邀功丶洋洋得意地瞅着他。
“嗯,我相信你可以办到,一直都相信!”磁性的嗓音又不合时宜地在我耳边摩挲,痒痒的。
简单的情话,让我有些晃神,短暂错愕之後,我迅速恢复镇定,“你总是这麽会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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