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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我第二天没有衣服换,却只买了一件睡衣?”
蒋铰明上下看了她一眼,她身材修长,衬衫也才刚挡住屁股,“你这不是换上了麽?”
“裤子呢?”
蒋铰明走过来,在一排衣服里挑出一条半分裤,“腰是大了点。”他目光落在梁空湘手腕,“你不是有皮筋麽?”
顾不上那麽多,梁空湘只能按蒋铰明给她的方案迅速实行,匆匆戴上帽子和口罩往机场赶。
下车後,没想到蒋铰明并没有走,而是一起进了机场。
梁空湘不愿跟他再纠缠,没当回事,去休息室找陈韵。
没一会儿,广播通知登机,梁空湘和陈韵坐在头等舱,一上飞机便戴上了眼罩睡觉。
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太过荒谬。
眼前越黑就越容易在脑中浮现出在意的画面。她不可避免地想起蒋铰明小腹上的牙齿印丶熟悉的小屋丶温热的面条,狂风暴雨下,蒋铰明的眼睛。
她微微皱眉,强迫自己将这些排出脑海,否则这些画面越来越鲜明丶越来越真实,甚至鼻间又弥漫着蒋铰明的味道了。
闭上眼,心会不受控地乱飘。
她只好摘下眼罩,靠在座椅上出了口气。
好不容易将心闭上了,
睁开眼却又见到了蒋铰明。
窗外是厚厚的云,飞机已经飞离松金市了,有阳光洒进来,薄薄的金黄铺在梁空湘脚边。
她又戴上了眼罩,紫黑色红黑色的小颗粒在眼皮里变幻着,像闪电连接在一起。
她没问他去哪,因为这趟航班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半睡半醒,耳边持续地响着发动机“嗡嗡”的噪声,混杂着机身穿过云层与空气摩擦时发出的“嘶嘶”声。
两种声音磨着她耳朵,使她睡得不安稳。
再仔细听,似乎有什麽铁具隔着厚厚的玻璃一下下敲着,闷闷的。
紧接着一串铃声在手心震动。
坐在便利店收银台的二十岁的梁空湘在暴雪天睁开眼。
翻开手机,是骚扰电话。
她皱了皱眉,挂断以後看了眼时间。
这个点,便利店还不能下班,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安静地听着窗外城管带着环卫工人铲雪的声音。
环卫工人穿得很厚,弓着腰仔细地挥锹铲雪,肩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白色了。
梁空湘在脚底的柜子摸出把伞,顺便用一次性纸杯倒了点热水,推开门。
环卫工人一擡头,眼睛很浑浊,眼下的皮肤松弛无力地下垂,有些受宠若惊地推拒着,“谢谢你啊小姑娘。”
“天儿冷,”梁空湘也没有多馀的手套,只能说:“暖暖手吧。”那双手的指关节上生出许多紫红色的包。
外面风雪大,梁空湘只站了一会儿便手脚冰凉。她回到店里又倒了小半杯热水捧在手心里慢慢吹着。
暴雪天,几乎没有顾客会在这时往外跑,店里的生意很惨淡,冷清到梁空湘刚才不自觉睡过去了。
她手机放着纪录片,播音腔介绍着世界上的昆虫,梁空湘在心里计算着假设扣去租房的费用,每月应存多少钱才能买得起一套相机。
便利店的工资四千,妈妈给的生活费是两千,租房每月也是两千,两相抵消就是四千,可四千里还没有包……
叮铃铃,风铃响。
梁空湘放下热水拉上口罩,一擡头,二十岁的蒋铰明就站在她面前。
他一身黑色大衣,肩头的雪还没完全化干净,头发湿漉漉的,像是雪水化在里面,他整个人冰冷,孤零零地望着梁空湘,眼神却是炽热的。
外头飘着雪,零下五度的夜晚,梁空湘的心却被这个眼神烫了一瞬。
从高中毕业到这个冬夜,他们有小半年没见过对方。
蒋铰明在离梁空湘最近的货架上拿了个面包,“结账。”
梁空湘接过,碰到他冰凉的指尖,低着头扫码,“六元。”
滴一声,蒋铰明付完钱消失在安静的便利店。
这一切发生得太猝不及防又太快了,让梁空湘恍然觉得手边的热水是火柴,冒着热气时,幻想来了;它变凉了,幻觉消失,蒋铰明也消失了。
她出神地坐在收银台,窗外的环卫工人已经走了,平铺着的雪被铲得坑坑洼洼的,深深浅浅地印着鞋印。
杯子里的水空了,梁空湘又倒满,热气滕腾而上,在半空中打转儿。
隔了一会儿,十点四五十,梁空湘整理东西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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