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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那日地板上搓磨太久着了凉,姜姮又不爱喝药,硬捱了几日,捱得风寒越发严重,不得不请了大夫,开了更苦的药。
“姑娘,再不喝就凉了,还得再温,越温越难喝。”春锦端着药碗凑近姜姮,苦口婆心地劝。
“有石榴干么?”姜姮恹恹问了句。
春锦无奈地摇摇头,“没买到。”
姜姮自幼喜食石榴,尤其喝药的时候,唯有石榴能解苦味,眼下榴花方明,还不到石榴的季节,只能用石榴干代替。但神都中人唯爱牡丹,不止赏牡丹也吃牡丹,各类市肆在售遂多是牡丹点心,其他果子蜜饯虽有却不多,谁成想偌大一个神都,竟连石榴干也买不到。
“姑娘,石榴籽大肉少,吃个新鲜还可,一旦做成石榴干,味道大打折扣,卖相差,怕是喜欢的人少,故而卖家也少。待今年收了石榴,婢子亲自做些,留着给您吃。”春锦好言央哄。
姜姮莞尔点头,记起第一回吃石榴干还是燕家兄弟给的。
她从前吃的石榴干都是自己做的,起初是燕母做的,后来燕母去世,他们便自己做。自沧河归京,她还是喜欢吃石榴干,被母亲斥为不识好赖货,才会吃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便改了,平素里忍着不吃,只有不得已喝药时才吃上几颗。嫁进顾家后,她几乎没有喝过药,石榴干用不着,春锦渐渐也就没再做。
姜姮靠在榻上,不知不觉随着石榴干想了许多,眼眸中刚起的莞尔笑意又渐渐散了,最后,她闭上眼睛面朝里侧,递出一句话:“不必做了。”
春锦也知姜姮定然又想到了伤心事,怕说多了更惹她难受,轻轻应句“好”,侯在一旁温着药,等她慢慢平复情绪。
“夫人,骆家表妹来看您了。”蕊珠来禀。
姜姮身子正懒,心绪也差,不想应付,正要吩咐打发了人,骆辞已亲昵地唤着“嫂嫂”踏进了房门。
进门闻见药味,又看了看温着的药,骆辞故作诧异:“嫂嫂,喝了这么多日的药,还没好么?”
姜姮明明自昨日才开始喝药,不知骆辞口中的“多日”是哪里听来的,但向知她笑里藏刀,不知这般颠倒黑白又要说什么,遂只是笑笑,也不接话。
骆辞也不管姜姮无视,自顾自说:“嫂嫂,按说,是表哥亲自给你抓的药,不会有什么差错,但这连日不好,会不会,被人动了手脚?”
春锦听她越说越离谱,这才道:“表姑娘怕不是误会了,我家夫人昨日才开始喝药的,药是我亲自去抓、亲自煎的,未曾见家主来送过什么药。”
别说送药了,自那日发火踢坏了房门,弄得她家姑娘一身伤,顾峪再没来过。
骆辞作惊诧愕然状:“没送过药?那表哥这几日抓的药,是给谁的?”
“嫂嫂,你不知道,表哥抓药可上心了,不止亲力亲为,还生怕药肆弄错,一味药一味药亲自核对呢。我想着,除了嫂嫂,还能有何人叫他如此用心呢?”
话到这里,姜姮已然清楚那药是抓给谁的,想必骆辞也早已猜到,故意来说给她听,但顾峪此前告诫过,胞姊生病是秘闻,不得声张,姜姮遂也不说破,倚在榻上懒懒道:“表妹不如,去问问你表哥呢?”
骆辞噎了下,心知姜姮在和她装糊涂,略作一思量,故意把话挑明:“不是给嫂嫂你的,那应该……就是给七姐姐的吧?七姐姐生病了?”
姜姮懒道:“未曾听说。”
骆辞笃定:“必然是给七姐姐的,除了七姐姐,我还没见表哥对谁如此用心过呢。对了,嫂嫂,你知道么,这次宫宴上,表哥还为七姐姐说话了呢。”
姜姮始终不接话,骆辞便也自顾自地说:“有个南朝来的公主,宴上正喝酒呢就哭起来了,说她哥哥死得冤屈,痛哭流涕请当今圣上给她哥哥主持公道,说七姐姐在狱中有人照护,过得体体面面,让赶紧治七姐姐的罪。”
她看看姜姮,越发绘声绘色:“表哥当时脸就阴了,对那女子说道,七姐姐现在是归义夫人,本就当受礼待,圣上顾念陈氏哀痛,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直将七姐姐押在牢中,那公主张口闭口让治七姐姐的罪,莫不是想逼着圣上杀人,再让圣上背上一个小肚鸡肠、不容旧朝孀妇的骂名。”
“你不知道,一提起七姐姐,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只有表哥仗义执言。”
骆辞这番话,字字无恶意,句句是挑衅。
骆辞明知姜姮连日卧病,因为这个还被骆氏取消了入宫赴宴的资格,她却还来她面前,不止炫耀自己去了宫宴,还要仔仔细细告诉她,在宫宴上,她的夫君如何如何善待另一个女子。
哪个正常女子忍得了自家夫君如此待另一个女子?哪个女子听了能不生气?
骆辞哪里是来探病的,怕就是想让姜姮病上加病,若一下能气死,才称了她心如了她意。
春锦越想越气,咬牙切齿正欲和骆辞撕破脸,听姜姮和风细雨开了口。
“夫君他,确是个长情的人。”
姜姮脸上虽有病容,此刻却带着温温浅浅的笑意,瞧来不止没有嫉恨,反倒很是满足。
“这么多年了,夫君待我阿姊还是一如既往,阿姊能有这么一个长情的郎君相待,我作为亲姊妹,应当为她高兴。”
姜姮倏尔叹了一息,“其实这样也不好,夫君眼里,自始至终只有阿姊那一张面容,娶妻如此,纳妾还是如此,万一日后有哪个女子仰慕于他,甚至没名没份也愿意待在他身旁,却没生得阿姊那张容貌……”
姜姮作惋惜状摇摇头,“怕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平白浪费了一番痴心呐。”
骆辞及笄已有两年,至今不曾议亲,又经常操持顾峪这厢杂事,她是何心思可谓昭然若揭,姜姮这番话虽未指名道姓,却如一把剜心刀,实打实戳到了骆辞痛处。
不说旁人,就连骆氏作为骆辞的亲姑母,都与她说过,顾峪对她无意,若不然,凭着这层关系,恐怕早就做了顾峪房里的人,甚或与姜姮平起平坐,而非到现在,还是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
骆辞少见地没管住情绪,当即沉了脸。
姜姮却不再看她,端起药一口气喝了,恹恹躺下,懒懒道:“我要睡了,表妹自便。”
骆辞心中有气却不好发作,只能憋屈地离开。
才出主房的门,没走多远,听见东院吵吵闹闹,细听来,是何姬的声音。
“我不喝那东西,苦死了,你们再逼我,我就死给你们看!”
几个婢子见何姬是个豁得出去的,又都顾及她毕竟是家主房里的人,不敢太过分,正打算就这样不了了之,见骆辞来了,立即挺直了腰背,激将何姬道:“你吓唬谁呢,叫你喝药那是恩赏,你们这是碰上好主子了,还每日一副药供着,叫我说,就该一剂猛药断了你们的根儿,叫你们永生不出孩子,也如了你的愿,不必再吃这样的苦!”
何姬不服,“你有种就给我一剂猛药,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国公爷都不曾说过要我吃药,你们个个主意倒大!”
骆辞想起方才姜姮暗暗刺她没名没份、连几个侍妾都不如,顿时怒火中烧,一改往日姐姐长姐姐短的和善态度,白了何姬一眼,高高在上的嗤道:“我表哥虽没说,嫂嫂却是说了的,怎么,堂堂国公夫人,管不了你?”
何姬知道骆辞背靠骆氏和小骆氏两座大山,在府中有些地位,不敢和她言语相抗,只不服气地哼哼了声,“总之,我不喝那药了,你们真有种,就给我一剂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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