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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明
刺痛袭来,一瞬令她难以呼吸。
而下一刻,原主试图撕裂禁锢,把江抚明挤开。
那是一种掐着人脖颈把人提下去的感觉。
不同于上次去祭拜王嫣然江信节时,原主只是想短暂地控制身体说几句话,这次那股掐人脖颈的力道非常强势霸道。
原主难得反常。
江抚明没有争执,自觉退避。
瞬间像是U盘被弹出去,连接断开,掉入另一个空间。
周围混沌一片。
江抚明完全无法用语言具体描述这处地方的环境如何。
但是说起感觉,她倒是勉勉强强能用只字片语形容,就是四肢感觉好似不存在了一般,变得绵软,无法控制,但你又知道客观上来说,它们都还在应该在的位置。
好在视物听声以及感受原主情绪的能力不受影响。
江抚明被动地跟着原主的视线细致看向这面墙。
肉眼估测了一下,这墙大概有两米高,十几米长,绵延到左依棠那边还有剩,其间洋洋洒洒称赞原主容貌才华的诗词随处可见,有字迹潇洒的,有笔锋不羁的,更有端正肃然的……而今正对着的地方甚至还有一副刻画,这副刻画占地很大,从墙顶到墙根占满,雕得不算精致,只有五分形,一分神,但胜在完整,且就这点神形也能看出雕刻的是个绝世佳人。
而最最难得的不是这些诗如何画如何,这麽些年来“江抚明”恶名远扬,上面居然没有什麽被破坏过的痕迹,江抚明的每一根发丝都是完好的。
这时江抚明才切身领会到那首歌谣,“姜国有神女,五岁能作诗,六岁能控马,天仙下凡姿,人人皆景仰”,那最後五个字“人人皆景仰”的威力。
原主原先真的是很得民心的一位神女。
再想想她的父亲祖父是那般军功赫赫,这样的一个大家族,也难怪先王忌惮入骨了。
原主擡起手,指尖触碰那些嵌入青石的词句。
虽然那些诗词不是每首都做得朗朗上口堪称绝妙,但可以看出作诗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人吝啬将自己所知的最美好的词汇用在“她”身上,尽管那些词汇汇聚满墙,如浩瀚星汉摆在面前,此时此刻,原主却只选了自己姓名中的一个字——“明”。
指尖跟着字形描摹比划,原主像是孩童学字临帖一般,一笔一划描的认真,与此同时,心里的哀恸也一点点随着笔画勾勒不断加重。
没过一会,由于共情共感,压在江抚明身上的,几乎是要将人鼻息捂住,让人溺毙的悲痛。
左依棠在前面早就停住了脚,本来想催江抚明快些走,但见着她的模样,话没说出口,安静在前头等着。
馀光瞟到左依棠的动向,江抚明默默叹了口气,她知道这胸闷气短一时半会大概是没法整理好了,被原主的情绪感染,她难受得在那混沌之地直想擡起手揉胸口,但她完全没法动弹,根本支配不了自己的四肢。
突然——
毫无征兆的,一大段记忆涌上来,慌忙攥取到几个画面,江抚明就意识到这是原主先前掩着不肯放出来的,却与她那些“恶名”的来由有关的记忆,江抚明咬牙忍受绵延而来的难受,忙不叠查看起来。
……
要说江抚明的悲剧始于江信节王嫣然双双离世,不若说悲剧从两个兄弟喜欢上同一个绝代佳人起,便开始了。
在江抚明之前,王嫣然是乾都风头无两的才女。
可谓一家有女百家求,王嫣然及笄之後,便有很多人家上门求亲,但王嫣然当时已然与江信节,军营里的一个毛头小子心意互通。
王嫣然让王凭替他拒了那些人,她想等江信节从北境打仗回来之後与他成亲。
王嫣然当时对江信节并没有什麽要求,不是说他非得争得什麽了不起的军功,当上将军,她才嫁他,她只希望他能平安回来,这就够了。
王凭贯来开明,而且自打听说王嫣然与江信节的事情以後,就特意去江信节所在的军营巡视过,也问过几个人,见他是个正人君子,便没说什麽,只是照王嫣然所求,将上门求亲的一一赶了出去。
有段时间王凭干赶人这活干得烦了,一不耐烦,说话的时候嘴上便没个把门,语气狠了些,得罪了人,没多久,京中就传出王嫣然不嫁人打算出家做尼姑的荒唐传闻。
气得王凭从那之後天天带着王嫣然去外头用饭,意气用事地将整个桌上都点上荤腥,一点素味不带沾,就是想广而告之那说她女儿准备出家的谣传不可信。
谁知没过多久,传出两个更荒唐的来:
一个传王嫣然怕出家以後吃不到肉了,如今在进尼姑庵之前,紧赶慢赶地要将往後几十年的肉给吃了,吃够了,就收拾收拾剃度去;
再有就是斥责王嫣然做尼姑做得不称职的,整日破戒吃肉,亵渎神灵,怕是要遭灾祸。
然後王凭一听,又给气着了,一连好几日,一粒饭都吃不下去。
幸亏前些日子吃肉吃得痛快,身上有几斤肉扛着,所以折腾来折腾去,王凭没胖也没瘦,王嫣然与尼姑二字依旧扯着关系就是了,哪怕她作的新诗饱受夸赞,别人还是免不得在评论之後提一嘴,王凭如今还是将所有上门求亲的人拒之门外吗?这王嫣然是真的打定主意不嫁了啊?真是要出家做尼姑去啊?
好在北境的仗打得还算快,关于王嫣然到底是个怎样的尼姑这件事,人们传着传着自觉无趣也不时常挂在嘴边了,只是她的婚嫁之事依旧被反复提起,在衆人眼里,与她的才华重量均等,甚是要越过了她的才华去。
王嫣然十九岁那年,江信节班师回朝,彼时历经四年,他从一个小兵飞速晋升为牧野将军,并且在最後一年作为主将指挥战事丶排兵布阵,无有败绩,甚至将姜国边境线往北境压了二十馀里地。
江信节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来找了王嫣然,向她求亲。
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事,两人很快便定下了。
但当天来求亲的不光有她等了多时的江信节,还有这些年来锲而不舍对她示好的,江信节的哥哥江信成。
在江信节外出征战这些年,江信成频频借着替信节关照她的由头上门来,王嫣然起初念着江信节,每次都好生招待。
谁知江信节外出征战第三年的时候,江信成突然在私下与王嫣然表露心意,而当时正逢北境战争最艰难的时刻,我军落于下风,粮车又在半路被水淹,可谓是凶险无比。
王嫣然为此倍感心焦,突然听到江信成的心意後,她惊讶不已,向江信成表明,且不说她对他无意,更何况如今江信节那边情况不明,他作为信节的哥哥怎麽好谈这种事。
江信成一个五经博士全然听不懂她的话似的,只是不断强调,反复强调,说前线凶险,信节怕是回不来了,反正他们二人一母同胞,她喜欢上了信节,定会喜欢上他,嫁谁不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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