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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川朝李博铭站着的方向略一颔首,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以後铭哥儿就在身边养着。”
“为什麽?”董玉婷顿了顿,“我的意思是,怎麽突然就让我养了,柳姨娘不是养的好好的吗,前些日子还说李博铭被教的好呢,小小年纪就会背书了。”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话中的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站在屋里的丫鬟倒吸一口凉气,惴惴不安的望着老爷和夫人。
在春月还是三等丫鬟的时候,她就时常听老爷和夫人争吵,那时李家还没像现在这样风光,争吵也通常以老爷沉默的离去为结尾,後来随着侯府越发没落,李府逐渐兴盛,夫人身上的气焰才没那麽炽烈。
“你是他的嫡母,他本该就养在你膝下,这件事不容再议,你即刻让人去收拾屋子。”李凌川宴席上喝了很多酒,脸色本来就发红,这下声音拔高,便让他跟生气一样,董玉婷还没怎麽,几个小丫鬟就吓得腿软,李博铭也吓得眼眶涌出了泪水。
“让他住哪间屋子?”董玉婷面无表情的问。
“东厢房不是还有空着的屋子,收拾出来一间。”李凌川道。
董玉婷转头对春月说:“去收拾吧。”
又对李博铭道:“去看你有什麽东西要带,让丫鬟给你拿好。”
李博铭怯怯的跟着丫鬟去了,站在外头的乳娘焦急万分,急忙上前,待听到春月说要李博铭去东厢房住,神色变了变,但并没有多惊讶,春月留了个心眼儿,等着一会儿让人去打听一番,柳姨娘就这麽一个儿子,自然是捧在手心怕化了,怎麽会舍得儿子离开自己。齐乳娘是柳姨娘的亲戚,当然也不愿这种情况发生,所以脸上还算沉静的神情就让春月觉得奇怪了。
齐妈妈拉着李博铭进了屋,就见柳姨娘趴在床上哭,她低声把春月的交代告诉了柳姨娘,意料之中的得到了柳姨娘的咆哮。
“他怎麽能这麽狠心!”柳姨娘猛地擡起头,两眼红肿,豆大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端的是让人生怜的姿容,只是李凌川不在这里,她这副样子就无用了,“是不是那个贱人添油加醋了!”
她不必提名字,齐妈妈就知道她说的是谁,“姨娘,你可别说了,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就在外头等着拿铭哥儿的东西呢。”
“难道我还怕了她不成!”柳姨娘顿了一下,将床上的枕头摔在了地上,嚷嚷起来,“我儿子都要离开我了,我还要笑脸相迎吗?”
齐妈妈心知柳姨娘性子,只得温言劝道:“事已至此,姨娘发怒也好,砸东西也好,都改变不了这件事,倒不如和和气气的把铭哥儿送去,说不定还能让老爷原谅。”
李博铭被她亲娘吓得躲在了齐妈妈身後,反倒让柳姨娘更加心酸,一把将他拽到跟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老爷已经生我气,嫌我给他丢人了!我还凑上去干嘛!”
“姨娘......”李博铭被圈的喘不过来气,怯怯的道。
“你喊我姨娘?”柳姨娘又要再哭。
李博铭无措的望向齐妈妈。
“姨娘这是什麽话,母亲本该就是喊嫡母的。”齐妈妈叹了口气,提醒道。
这些年来让姨娘亲自照看铭哥儿,让她忘了规矩,才犯下今天这样的大错。
但她又是照看李博铭的乳娘,又是柳姨娘的挑选出来的,硬着头皮也要劝解她,否则惹得老爷更不高兴了,她们在府里的日子也就难过了。
“姨娘啊,你想想,老爷平日里最是重规矩的,你在外面和四公子那麽亲热,让四公子当着那麽多人的面给宾客们背诗,四公子还喊了你母亲,老爷能高兴吗?更何况今天还有那麽多外人在,老爷的脸可是丢尽了。”齐妈妈小声道。
柳姨娘涨红了脸,“那能怪我吗?是那个贱人说让我自己养铭哥儿的。”
那时董玉婷和老太太争着抢李博翰,哪里有空管李博铭,就放话让他自己照顾。
“可那样,私下里喊喊也无所谓,可不能放到明面上,就是老太太知道了,也要生气的。”
要说这府里是最注重名声,当属老太太,要是今天的事儿被老太太知晓了......柳姨娘捂着胸口,“你说老爷会不会给老太太说?”
“唉,这奴婢怎麽会知道,不过奴婢觉得,姨娘现在收拾好四公子的东西,亲自带着他送到夫人那儿,还要感恩夫人照顾,老爷说不定会消气。”
柳姨娘撇了撇嘴,到底还是怕了,让齐妈妈去收拾东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丫鬟给她整理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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