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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诗婉望着他泪中带笑的模样,内心一阵心疼。
她重重叹了口气,然後拿起手中的酒仰头喝了下去,既然没有办法逃出去,索性就陪他喝到醉吧。
“人生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江诗婉泪眼朦胧地盯着他,忍不住感慨道。
此前如松间清泉般温润的他,此刻倚靠在桌腿边,身着一身白的他面颊红润,如同乳白色瓷器晕染了一层淡淡水色红晕。此刻他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眸光流转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谢司珩醉眼迷离,缓缓拉住她的手,“阿婉,你说我还有机会,重新找回原来的自己吗?”
她眼含热泪,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忍不住泪水涟涟。
“你本有百种方法让自己平步青云,却偏偏选择了一步登天,这便是你种下的恶果。你想要回头也不是不可,赶快脱离这个牢笼,摆脱他们的控制。”
他目不转睛盯着江诗婉,自始至终他的脸上都带着笑,“太难了,我身陷太深,身不由己,叶幼清和她的父亲已经牢牢把我钳制住了,如果我不听她的话,我母亲的坟墓便会灰飞烟灭。”
他停顿了一下,然後又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她做得出来。”
“你的母亲到死都没有见上你一面,难道是她叶幼清搞的鬼。”江诗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直盯着他朦胧的双眼。
谢司珩并没有反驳,只是面带笑容地又从地上抓起青色的瓷瓶。
她一把按住他的胳膊,“你不要再喝了,如今最为重要的便是离开这里,我们两个都喝醉了怎麽离开?”
“司珩,你不要放弃,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要放弃,如果你放弃了,日後还有要机会去你大娘的坟前道歉吗?”江诗婉泪眼朦胧,想当初她是多麽恨他,恨他连他亲娘的最後一面都没见到。
她自始至终都觉得不管是叶阁老还是她女儿,只是单纯的坏,但没想到作恶到如此地步。不管怎麽样,她必须把他带出去,逃离他们的控制。
嘭嘭嘭——
突然书房四周的窗户自动全部打开,弓箭犹如脱了缰绳的野马飞快从四面八方射进来。
江诗婉大吃一惊,猛然站起身抱住他,往地上一滚躲开了这些攻击。
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尖锐且放肆的笑声突然响起,站在门外的叶幼清突然出现在门口。
“江诗婉要想带他走,必须过我这一关。”她眼里满是怒火,身後站着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
谢司珩突然走上前去,把她护在身後,“幼清,我们夫妻一场,没有爱也该有情,你放了她就当我欠你一个情。”他脸色平静,直直盯着她。
“凭什麽?”叶幼清双手抱臂,白了他一眼,“凭借你们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
江诗婉仔细观察着她後面的这队官兵,竟然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站在他的身後,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显然这里已经被官兵包围,而且这个书房离叶府府邸大门实在过于遥远,想要逃脱几乎不可能。
她微微皱眉,略有所思,突然想起大商律法,当朝宰辅彻底剥夺宰相兵权,叶阁老的女儿怎麽能随意带着官兵前来呢?只有当今的兵部尚书司国安才有可能带兵出现,他又是叶阁老的学生,难道他们背地里确实来往甚密,干着不可见人的勾当?
上次叶幼清在码头偷卸御用丝绸便是这些官兵在保驾护航,想到这里她急忙往前一步,刚要开口却又停住。
司遥会知晓他父亲所做之事吗?印象中他们同时进宫,与他父亲会面之时,二人的关系并不太好。
“你既然那麽在乎他,费尽心机得到他,又为何把他当蝼蚁当动物般虐待?”江诗婉缓缓开了口,她神色冷静,目不转睛盯着她。
叶幼清脸色铁青走进来,有这些官兵撑腰,她早已放松了警惕,脸色铁青走了进来。
“这你得问问他,”叶幼清站在她面前,愤怒用手指着他,“我的婚姻被你,被他全部毁掉了。”
“我还记得我们大婚之时,你出现在现场破坏我的婚仪。当初我是那麽爱他,是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她泪水涟涟,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端庄贤淑形象,“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婚仪。”
“自此之後,他的心思便不在我的身上,只要你出现在他面前,他的魂便会被你勾去,而後对我冷淡至极。”
叶幼清用手戳着胸口,瞪着眼前依旧风清云淡的她。
江诗婉听後,眸色冷淡,“你的意思是小女破坏了你们的感情?”
“难道不是吗?”
——此文的商朝属架空,请勿考究真实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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