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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叶满在家里问手机人工智能问题,姥姥在一边笑呵呵地认真听,她以为那是叶满的同学。她很高兴,叶满能有一个关系那麽好,可以有问必答,有问立刻答复的朋友。
叶满没有,叶满没朋友,叶满还是以前那个在她身边,交不到朋友的笨小孩儿。
和韩竞离开时,韩竞手上多了样东西,墙上挂的那个吉他。
叶满好奇地摸摸,问:“你怎麽把它拿走了?”
韩竞说:“买的,打电话问过他家小孩儿了,同意的。”
叶满问:“买它做什麽?”
韩竞:“看你喜欢。”
叶满:“……”
他小声说:“我不喜欢。”
韩竞:“……”
叶满说完就後悔了,觉得自己浪费了人的心意,想要改口说喜欢,但显得太假。
两人闷头走了一会儿,到了鼓楼下,早上,鼓楼下面做了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好奇地看向两人。
两人在鼓楼下坐下,中间是火塘,当然,白天,火塘没燃。
叶满挠挠头,试图解释:“我没怎麽碰过吉他。”
韩竞把吉他靠在座位上,慢悠悠地说:“不喜欢吉他的声音,更喜欢马头琴吗?”
叶满:“……不是。”
怎麽觉得韩竞在找茬儿?他心里叹了口气,想想怎麽哄他,半晌,臊眉耷眼地说:“就是大学的时候,有一回被抓壮丁,上台给一个弹唱的人举话筒。”
韩竞:“举话筒?”
“对啊,没有话筒支架,”叶满闷闷说:“问题是,我完全不懂吉他,我不知道应该把话筒放在哪里,我放在他的嘴边,他说我录不到他的吉他声,我放在他弹吉他的手边,他又无语地说听不到他唱歌声,可现场只有一个话筒。”
韩竞:“……”
他皱皱眉,说:“後来呢?”
“他像一只虾一样,蜷着追话筒唱完了一首歌。”叶满笑起来,像不在意一样用玩笑话说了出来:“然後他到处说我傻。”
韩竞说不上心里什麽滋味儿,他觉得叶满潮湿的叹息慢慢飘到了自己的指尖,让人压抑又无可奈何。
他低下头,搓了搓指腹,但没办法把叶满的难过揉碎。
叶满这一路上零零碎碎跟他说了一些事,小时候的丶中学的,现在说了大学,看来他这个阶段依然是不高兴的。
半晌,他开口道:“舞台上吉他弹唱用普通话筒本来就不合适,吉他音散,普通麦克风基本收不了音,还可能会出现啸叫。如果只有一个麦,对准人就不能对准吉他,对准吉他就不能对准人,前者基本属于清唱,後面干脆完全人和吉他都收不了音,用普通话筒他蜷着也是清唱,他不事先沟通好,跟你有什麽关系?”
叶满愣住了,盯着韩竞,十分认真地问:“真的吗?”
叶满这麽多年,其实一直也没搞懂那件事,他也一直害怕乐器,人家说学一门乐器会陶冶情操,他却怕被乐器砸破头。
韩竞皱着眉头,看往身旁的人,叶满的过往中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小事”,让他在不经意想起时産生羞耻,无缘无故多了胆怯和不开心,经年仍完整地被记住丶持续作用着。
韩竞:“真的。”
叶满太敏感,那样的经历或许像星星一样多,散布在他一路走来的人生里,一次次阻拦着他接触这个世界的脚步。
叶满眼底渐渐露出笑意,双手撑在长凳上,撑在两侧,仰头看鼓楼。
清晨的草叶儿还挂着昨夜的雨,戏台旁丶鼓楼边从石孔洞里流出的天然水源边有侗家姑娘在洗菜,嫩挺的菜叶儿顺着流水飘过了身边。
鼓楼的建造技艺是他见过最精巧丶最艺术丶最复杂的。
他一眼看上去,就觉得震撼。
榫卯结构丶飞檐重楼,层层叠起,木头与木头之间的拼接完美到令人震惊。
家里的房顶也是榫卯结构的,由姥爷一根一根木头搭起,在经年连续的地震灾害中没有发生半点倾塌痕迹。
叶满小时候跟着看,知道建造出这种程度的建筑有多不可思议。
清爽的风吹晃着叶满身上的长风衣,他弯着唇,说:“你会说他们的话。”
韩竞凝视他的侧脸,说:“能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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