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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
从年少时起,邰哲就在暗处,一个人默默地关注着习霜,那个好看又温暖,能够给人力量的小哥哥,他敢说钱洹都不比他更了解习霜。
但是习霜似乎一直都没有察觉,也许习霜本身就是一个对感情不太敏感的人,看不到邰哲的深情,也看不出钱洹的无情。
邰哲还记得,自己和俞明江喝酒的时候,大言不惭地说:我只是拿习霜当哥哥。
可笑的是。
习霜确实把他当做弟弟,当做需要照顾的后辈,而他只能拿这件事作为留在习霜身边的借口。
年少的时候,他也曾想过表示自己的心意,却发生了一件,邰哲这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事情。
那之后,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邰哲似乎已经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
他只记得,再去找习霜,得到的却是……
习霜追求钱洹的消息。
他依然和往常一样,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默默凝视习霜,眼睁睁地看着习霜向钱洹示好,眼睁睁地看着习霜即使被钱洹冷淡相待,还是收拾好心情,扬起笑脸给钱洹送自己做的午饭。
十几岁的邰哲比任何时候都更加阴郁,如果习霜见过那时候的邰哲,就知道邰长乐的沉默寡言根本不算什么。
那时的邰哲完全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浑身邋遢,堪称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几天都没换,去给人剪彩也是浑浑噩噩,活脱脱像从少管所出来的。
宛如一个久处深渊里不见天日的怪物,而处于他目光中心的习霜,就是邰哲生命中的光。
而他的光,正在被某个人折损!
不夸张地说,邰哲牙都咬碎了。
邰哲对习霜的爱,让他可以接受习霜和别人在一起,但是不允许有人伤害习霜。
然而,邰哲没有出现在习霜面前的勇气,最出格的行为,也不过是把钱洹叫出来,揍了他一顿。
*
邰哲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目光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后悔自己当时下手还是轻了。
怎么没把钱洹揍死。
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身边的习霜,又很快收回了目光,幽黑的眼眸深邃不见底,将自己浓烈的占有欲深深地藏在了眼底。
没人知道,邰哲看向习霜的眼神,比小蛇盯着自己猎物时更加专注,更目不转睛。
饥渴已久的饿狼,面对天真容易受伤害的绵羊,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带上了口枷和镣铐,只为那份难得的柔软和温暖不离他远去。
邰哲无数次想过,把习霜带走,关在家里,不让任何人多看一眼。
乖乖软软的漂亮青年,浑身上下只穿着邰哲的白衬衫,每天的活动范围只有别墅那么大,白皙的脚腕上戴着他亲自设计制作的定位器,每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邰哲回来……
邰哲猛地闭上了眼睛,额上的青筋都跳了两下。
他不在乎做和钱洹同样的事,但是他不得不在乎习霜的感受,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邰哲想,习霜还是更喜欢在山水间肆意地放声大唱,累了回家好好睡一觉的生活。
这时,突然有人碰了碰他的手。
“嗯?”邰哲睁开眼睛,就和习霜担心的眼眸对上了视线,一时有些怔愣,“怎么了习哥?”
“元元和乐乐说休息好了,想早点追上大家。”习霜说,伸手抚上邰哲的额头,“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邰长乐拧眉盯着邰哲,小叔叔很久没有这样的状态了。
习元元也蹲在一边,好奇地瞅着邰哲。
“没事,可能是晒久了吧。”邰哲面对习霜的眼神,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措,连借口都没有找好,眼底一片兵荒马乱,无意间透露出一丝痛苦。
偏偏这丝苦痛还被习霜被捕捉到了,习霜更担心了,也不管今天的太阳根本不烈。
只要邰哲说的,他就相信。
习霜站起身,快步跑到跟拍的节目组车里,找到了宋嘉岚留给自己的遮阳伞和防晒喷雾,又三步并作两步跑回邰哲身边。
“闭眼。”
邰哲听话照做,听到“呲——”的一声,脸颊和脖子瞬间冰凉舒爽。
“怎么样?舒服点了吗?”习霜问,又给习元元和邰长乐也喷了点。
“好多了,谢谢习哥。”邰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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