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怕你。
“我怕被你哥发现,你竟然当着他面搞同性恋。”
“很正常,王宫里有阉奴,我全家都和同性玩过,说不定他出家前——”
“好了好了,”陈荷打断她:“这不是古代吗。”
“我们是王室啊。”绍明发现了新大陆:“陈荷,你比古代人还封建。”
“不说这个了。”上午绍明说她们是情人,情人或许有资格关系绍明的过去:“你每次为什么要杀很多人。”
“因为我恨他们。”
“她们做了什么。”那只手让陈荷不清醒了。
“陈荷。”绍明的语气有种平静的疯狂:“兰金花有一把匕首,她曾经用那把匕首割下了我的头,先是皮,然后是食道,气管,人被割破气管的时候还是活的,能听到刀具摩擦骨头的声音,但是感觉不到痛,她那把刀很利,但是在骨头上摩擦了八下才把骨头切断。”
陈荷:“……”
绍明说:“我今天去占卜了,说那把刀的主人还活着。”
绍明说:“陈荷,去翻一翻公主的行李,看里面有没有那把刀。”
绍明说:“陈荷,你会玩刀,你杀过人吗。”
绍明说:“只有兰金花会杀我,早点睡吧。”
第12章暴露
人最害怕听话听一半,陈荷胆战心惊地度日,却还是被怀疑,她一夜未睡,天擦亮才眯了一下。
起床后,她装作好奇问兰金花的长相,绍明拿来一片草纸,用牛毛笔沾了墨汁给陈荷画。陈荷一看,两眼瞪圆了。峡谷一样险峻的v字脸上有两个力透纸背的大黑洞,鼻子一条线劈下来,竖着把脸分成两半,任谁看都敢说画家和画中人都有深仇大恨。
“我真的长这样?”
“不是陈荷,是这个贱人。”
陈荷苦恼道:“国王看过公主的画像吗,万一我不像怎么办,”她拿起案上的炭笔,笑着挥了挥:“你说我画,你都骗过我一次,这次不准骗我了。”
“我哪里骗你了。”
陈荷一想,她还真没骗过自己,她只是不说。
她一诈没诈出来,娇模娇样地生气:“我不管,你就要告诉我,你想她痛苦,我扮她就好受了,惩罚你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她的长相。”
“行。”绍明的手不老实地往陈荷上衣里伸:“你可要画好看了,她呢,本身长得不错,不然我也不能找你这个大美女来了。”
陈荷是真的怕了,昨天那些怀疑带着冷峻的刀锋,把她脆弱的心灵扎出了血,但是又不能不和绍明亲热。
陈荷没气势的瞪她,在外人看来更像是调情,绍明得寸进尺,从里面灵活地解她衣衫口子,细长的手指从间隔处伸出来,绍明低声说:“像不像。”
“你讨厌。”炭笔举起又放下,陈荷靠在绍明怀里,两人纠缠着倒在靠垫上,像两条蛇。
再摸就要摸到枪了,陈荷有了一瞬清醒:“先说吧,既然我们长得像,她是不是尖脸,下巴的拐点比较高。”
她画了个流畅的线条。
绍明看着那些线条,好奇地问:“画画是什么手感,你怎么能一笔画出这样的线条。”
“我学园林设计,天天画线画惯了,”谈起专业,陈荷有些神往地看着满园翠绿:“当年毕设还想做东南亚园林呢,可惜了。”她受着骚扰,继续提笔:“接下来该眼睛了。”
中午,陈荷以要和亲的名义离开绍明下山,绍明这个人死了太多次,有点朝不顾夕的意思,她不能和她胡闹,八名戴头巾的印度奴隶扛着金舆,陈荷坐在上面,手中拿着一副画像。
陈荷画工一般,也不敢画得太像,高挺到有些狭窄的鼻翼弧度,眼睑下方那曲月牙,最重要的是脸型,画完之后绍明表示非常神似。
当然神似了,因为陈荷就是照着那人的样貌特征去画的,手中的纸团成一团扔在水坑里,奴隶一踩,彻底没了形状。
陈荷比划着指挥轿夫停在树下,她要先休息一下,回去还有大事等着她做。
昨晚同样没睡的还有阿花,她心里揣了只小白兔,蹦蹦跳跳地衔来一只绣花凉鞋,阿花握着这只不干不净的鞋子,竟是一夜睡不着。
鞋子是她穿过的,鞋子后头的一对印记就是她的家纹,那个人不认得,她来得突然,没有自己的衣服,侍女只能把自己的鞋拿给她穿,鞋子大了一点,有些不合脚,在雨浪里掉在窗外。
阿花贴着墙跟去捡,她听到了那人的名字,有人叫她“陈荷”,陌生的声音叫一声,陈荷就应一声,阿花贴在墙下红得要冒热气,陈荷简直要把她的魂喊走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