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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缕清冽奇异的馨香,混合着微弱却真实的暖意,如同绝境中骤然亮起的星火,瞬间点燃了梁卉几近熄灭的希望!
找到了!真的在这里!
巨大的狂喜冲击着她几乎冻僵的身躯,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但狂喜过后,是更加迫切的焦灼。杜莺歌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息都在流逝!她没有时间犹豫,更没有时间激动!
梁卉猛地将脸从冰冷的冻土上抬起,冻伤的皮肤被撕扯得生疼也浑然不觉。布满血痕和冻疮的双手,再次狠狠抠向那黝黑坚硬的冻土,目标直指树根深处那隐约透出暖意的孔穴缝隙!
“嗤啦!嗤啦!”
指甲早已翻卷破碎,指尖血肉模糊,每一次抠挖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和新的鲜血涌出。冻土混合着冰碴,坚硬如铁,每一次都只能刮下薄薄的一层。冰冷的土屑混着血水沾满双手,刺骨的寒意顺着伤口疯狂侵蚀,十指很快变得麻木僵硬,几乎失去知觉。
“快…再快一点…”她咬着牙,喉咙里出野兽般的低吼,眼泪混合着汗水不断滚落,又被寒风冻结在脸上。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瞬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盘虬的树根如同冰冷的巨蟒,顽固地守护着深处的秘密,那丝暖意和馨香仿佛近在咫尺,却又被层层叠叠的冰冷根须和冻土隔绝。
她甚至开始用额头去撞,用肩膀去顶那些阻挡的根须!额角很快青紫一片,肩膀也撞得生疼,但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医者的职责和挽救生命的执念,化作一股越肉体极限的蛮力,支撑着她这近乎自残的挖掘。
终于!
咔嚓!
一声轻微的脆响,一块包裹着根须的冻土被她硬生生掰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深邃孔穴暴露出来!刹那间,一股比之前清晰数倍的暖流混合着浓郁清冽的异香扑面而来!驱散了周遭刺骨的寒意!
梁卉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她不顾一切地将沾满血污和泥土的手伸进那深邃的孔穴之中!
指尖触碰到的不再是冰冷的泥土或根须,而是一种温润如玉、却又带着奇异韧性的触感!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指尖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并非想象中的莲花,反而更像是一块盘踞在树根核心的、婴儿拳头大小的赤色根瘤!其表面布满了玄奥的天然纹路,触手温润,散着源源不断的精纯暖意,那奇异的馨香正是从它身上散出来!
地心火莲!原来并非莲花之形,而是凝聚了千年地火精粹与古树生机的根髓!
巨大的喜悦和激动让梁卉浑身软。她强忍着几乎虚脱的感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指沿着那赤色根瘤的边缘,极其小心地将其从依附的树根上剥离下来。剥离的瞬间,一股更精纯、更磅礴的暖流涌出,让她冻僵的身体都忍不住舒服地打了个激灵。
她颤抖着双手,将这来之不易、触手生温的赤色“火莲根髓”捧出孔穴。它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赤红色的表面流转着微弱的、如同活物般的氤氲光泽,异香扑鼻,周围的雪沫都仿佛被无形的热力推开。
成了!
梁卉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剧烈起伏。看着掌心中这枚散着温暖与生机的赤色瑰宝,看着自己血肉模糊、冻得紫的十指,剧烈的疼痛和极度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几乎将她淹没。但心中那巨大的喜悦和责任感,支撑着她没有立刻昏厥过去。
她用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极其小心地将这枚珍贵的“火莲根髓”贴身藏进怀中最靠近心口的位置。温热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如同揣着一枚小小的暖炉,驱散着刺骨的寒意,也让她恢复了一丝力气。
她挣扎着爬起,顾不上处理自己惨不忍睹的双手,踉踉跄跄地、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朝着焦坑边缘那圈微弱的守护之地奔去!
“找到了!我找到了!地心火莲!”梁卉嘶哑的喊声带着哭腔和狂喜,在呼啸的风雪中响起。
焦坑边缘。
黄天越半跪在雪地中,身体如同被抽空了所有骨头,只能勉强支撑着不倒下。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心口和全身经脉撕裂般的剧痛,暗金色的血丝不断从嘴角溢出,在雪地上留下点点刺目的痕迹。他全部的意志,都用来对抗体内那股因强行引导力量而彻底失控、如同无数烧红钢针般在经脉中乱窜的狂暴反噬之力,同时死死地守护着怀中依旧昏迷、但气息平稳的上官燕舞,以及旁边沉睡的柳青。
当梁卉那嘶哑的呼喊穿透风雪传来时,黄天越黯淡的眼眸骤然亮起一丝微弱的光!他猛地抬头,看着那个在风雪中踉跄奔来的、单薄而狼狈的身影。
梁卉扑到近前,几乎是摔倒在雪地里。她顾不上喘息,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那枚赤红色的“火莲根髓”。浓郁的异香和温润的暖意瞬间弥漫开来,甚至将周遭的寒气都逼退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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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杜姑娘!”梁卉急切地将火莲根髓递向黄天越,目光焦急地投向气息已微弱到几乎断绝的杜莺歌,“黄大哥!这火莲根髓蕴含至阳精粹和磅礴生机,直接吞服药力太猛,杜姑娘此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必须由功力深厚之人,以自身内力为引,化开药力,渡入其心脉,强行护住最后生机,再徐徐拔除寒毒!只有你能做到!”
黄天越看着那枚散着奇异光晕的赤色根髓,又看向梁卉那双血肉模糊、冻得紫、仍在微微颤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明白梁卉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同样布满裂痕、冰冷颤抖的手,极其郑重地接过了那枚温热的“火莲根髓”。
入手温润,一股精纯温和却又磅礴浩大的暖流顺着手臂经脉隐隐传入,竟让他体内那狂暴肆虐的反噬之力都似乎被抚平了一丝!此物果然神异!
“好。”黄天越的声音沙哑而坚定。他将上官燕舞轻轻放平在雪地上,用破烂的衣衫仔细盖好。然后,他挣扎着挪到杜莺歌身边。
杜莺歌静静躺在雪地里,脸色已不是白中透青,而是覆盖着一层死寂的灰败。左臂被幽蓝冰霜彻底覆盖,寒气森森,甚至开始向肩头蔓延。胸口的起伏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唇瓣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若非梁卉之前用仅存的银针强行锁住她几处心脉大穴,此刻恐怕早已香消玉殒。
黄天越深吸一口气,这简单的动作也让他心口一阵闷痛。他盘膝坐下,将杜莺歌冰冷僵硬的身体扶起,让她背靠自己。触手之处,如同抱着一块万年寒冰,刺骨的寒意瞬间透过薄薄的衣衫侵入他同样虚弱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左手托着那枚赤红色的“火莲根髓”,将其轻轻按在杜莺歌后背心俞穴的位置(靠近心脏后方)。温热的触感与杜莺歌冰冷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梁姑娘…护法…”黄天越低声道,随即闭上双眼。他强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剧痛和空虚,将残存的所有意志沉入丹田深处那一片狼藉的废墟之中。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寻找一丝微弱的火星。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狂暴混乱的力量碎片,如同在布满裂痕的冰面上行走。终于,在破碎丹田的最深处,一丝微弱却精纯的涅盘紫焰本源被艰难地凝聚起来。这丝本源,比之前引导救治上官燕舞时更加微弱、更加飘摇。
他引导着这丝微弱的本源之力,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注入左手掌心,透过那枚紧贴杜莺歌后背的“火莲根髓”。
嗡——!
就在那丝涅盘紫焰接触到火莲根髓的瞬间!赤红色的根髓仿佛被彻底点燃!爆出璀璨却不刺目的赤金色光芒!一股浩瀚、精纯、磅礴无边的至阳生机混合着精粹火元,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苏醒,顺着黄天越的掌心,汹涌地涌入杜莺歌冰冷的躯体!
“呃——!”昏迷中的杜莺歌身体猛地剧烈一颤!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苍白的脸上瞬间涌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红!那侵入心脉边缘的刺骨寒毒,遭遇这至阳至纯、蕴含磅礴生机的洪流,如同遇到了克星!
嗤嗤嗤——!
肉眼可见的淡蓝色寒烟,带着刺骨的冰碴,瞬间从杜莺歌全身的毛孔、尤其是左臂的幽蓝冰霜处疯狂逸散出来!周围的温度骤降,雪地都凝结出一层白霜!
黄天越闷哼一声,身体剧烈摇晃!杜莺歌体内爆的剧烈冲突,如同无数冰锥和火针同时刺入他的经脉!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经脉,在这内外交攻之下,如同被重锤敲击的琉璃,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暗金色的鲜血再次从嘴角涌出,顺着他苍白的下颌滴落。
但他紧咬的牙关没有松开!按在杜莺歌后背的左手稳如磐石!他强忍着灵魂和肉体双重撕裂般的剧痛,将全部心神都用来引导那股磅礴的赤金暖流!如同驾驭着滔天洪水的舵手,小心翼翼地避开杜莺歌脆弱不堪的心脉和重要脏腑,先以精纯火元强行封锁、压制那深入骨髓的寒毒核心,再以磅礴的生机之力,如同春雨般浸润她几近枯竭的生命本源!
这是一个无比凶险、无比精细的过程!稍有差池,磅礴的药力会瞬间撑爆杜莺歌残破的经脉,或者至阳之火会将她仅存的生机彻底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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