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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痒……”
“痒死了痒死了!”
“我好痛,哎呦,痛啊……”
储藏室里的人们一夜之间变了模样,皮肤布满了红斑,中央是黄色的脓疱,有些大疱已经干涸,松垮的半透明疱皮挂在皮肤上,稍稍一蹭皮就像纸般破碎,露出下面潮红湿润的血肉。
“别抓了,给你们放放毒。”文叔语气冷漠,一旁的佣人捧着金属的托盘,上面放着针管和量杯。
那针管极粗,是50ml的规格,尖利的银色针头直插入饱胀的脓疱中,随着管家手上的动作,针筒里逐渐充满了金黄色的浓稠液体。待脓疱干瘪下去,他把针筒里的液体推入量杯里,然后来到下一个人面前,重复上述的流程。
程昭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眉头紧皱。这个抽脓的手法倒是算得上娴熟,问题是根本没有消毒啊,这么多人用同一个针管,万一出现传染病,所有人都会被交叉感染。
文叔没在意过这些流民的身体,估计都没想过让他们活着离开。
把所有人身上的脓液都采集完,佣人手上捧的数个量杯均已装满,文叔仔细地清点了一遍,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待文叔和佣人们锁门离开后,储藏室重归黑暗。
“噼啪~”一声轻响后,刀尖上燃起的火焰把漆黑的空间照亮了。
手术刀黑色的线条表情气鼓鼓的,虽然它已经习惯被当作打火机来使用了,但还是非常不爽。
“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变成这样的?”
“好痒啊,要死了!痒死我了……”流民们在通铺上拼命搔抓着皮肤,指缝里塞满了血红的皮肤碎屑,对程昭的声音置若罔闻。
所有人都沉浸在痛苦中,无人回答她。
程昭只能先给情况最严重的几个人打了抗生素,但一针下去,似乎没什么好转,他们身上大汗淋漓,手脚却冰冷,神志欲脱,近似败血症的休克症状。
“我来试试。”明爻掏出一张画着朱砂的明黄符纸,拍在流民脑门上。
符纸轻飘飘地落下。
“这一看就是感染,驱邪没用的!”洛清吐槽道。
明爻不死心地又试了一下:“什么驱邪,这是我明家先祖从清朝时期就流传下来的理瘟符,小瘟疫很灵的好伐!”
“清朝到现在,流感病毒都迭代几百回了,能好使吗……”
这不对劲。
程昭一边细致地查看疮面,一边暗自思索。病情发展得如此迅速,完全不像是寻常的细菌或是病毒感染,恐怕还是跟毒域的影响有关。
她控制着手术刀的温度,把流民们身上的脓疱逐个烫过,一来是高温能暂时止痒,二来是烧焦的痂皮能形成保护,防止裸露的皮肤继发感染。
烫到病情最严重的那个流民时,程昭动作停滞了下来,刀尖挑起破溃创面上一个比米粒还小的白点。
她谨慎地戴上手套后捏起来端详,质软有弹性,表面泛着蜡样光泽——这是什么?
城堡大厅之中,刚才还放浪不羁的人们,此刻都穿戴整齐,地面显然经过了清理,那几具被雕像踩扁的尸体都不见了,大理石地砖光可鉴人,看不出一丝血迹脑浆的残留。
中央的人身兽首雕像闭着眼,一双庞大的翅膀收拢在背后,仿佛陷入沉睡。雕像前放着一尊肚大口细的玻璃罐,里面盛着满满当当的金色液体,在顶部巨型水晶灯的照射下泛着闪光。
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这是什么名贵的香水,但躲在角落的三人都心情复杂。
王老板换了一身更加华丽的礼服,丝绒的黑色面料上绣着金线,在胸前组成了一只张大嘴咆哮的野兽图案,这身古典优雅的西装穿在他大腹便便的躯体上,显得有些滑稽,但他本人并不这么觉得,反而骄傲地挺起胸膛。
亮出獠牙的凶恶野兽仿佛呼之欲出。
管家毕恭毕敬地为他递上镶着钻石的长柄水瓢,他愉悦地舀起一勺金黄液体,倒入一旁的高脚杯中。
王老板把晃荡着金色液体的杯子高高举起,所有人的眼神都汇聚到高脚杯上,目光无一不带着痴迷。
“造物神赐予我们圣液,令我们永享生命!让我们赞美造物神!”
“赞美造物神!”
“赞美造物神!”
狂热的叫声响彻城堡。
“一杯圣液一千万,这不是购买,这是为伟大的造物神奉献,感恩祂为我们提供指引,给予我们新的生命!”
“我要一杯!”
“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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