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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朗停下自己手上扣纽扣的动作,“小拾,你真的……很可爱。”
温郧拾想起昨天晚上某人拎着ta说可爱,他低头冥想了一会,“不可爱,很雄伟。”
“什麽?”盛柏朗有时候也没有办法跟上温郧拾的脑回路。
“ta,”温郧拾指了指,“很雄伟,不可爱。”
盛柏朗噗嗤一声,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笑着说:“我说你很可爱,没有说ta很可爱。虽然ta粉粉嫩嫩的也很可爱。”
温郧拾抚着自己的後腰,脸上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
他认真地思考着盛柏朗的话,“柏朗,乔霖燃之前和我说过一句话,有些人说的话虽然是在夸你很厉害,其实是在嘲讽你。”
“你是不是在嘲讽ta啊?”他一脸严肃地看着盛柏朗问出这个问题。
盛柏朗简直笑的停不下来,“小拾真聪明。”
“哼!不准你嘲讽ta。”温郧拾放下毯子从床上站起来,“下次不和你玩了。”
“去洗漱,上班要迟到了。”盛柏朗笑着伸手把人从床上抱下来,“我很喜欢ta,我发誓我一定不是嘲讽它。”
“真的?”温郧拾仰着头,“那下次你可以让我试试吗?我也想和你一样。”
“不用试,小拾这麽厉害。ta肯定也很厉害。”
“真的吗?”
“真的。”盛柏朗让他穿上鞋子,“加快速度洗漱,你今天已经赖床很久了知道吗?”
“知道啦。”
温郧拾进去洗手间洗漱,时不时还要低头看。
洗漱完出来换衣服,盛柏朗在床边拿着平板查看今天的工作日程。
温郧拾站在床尾换衣服,“柏朗,如果是我这种小小的,是不是你就不会痛?”
他依旧没有放弃也让盛柏朗感受一下自己那种舒服的想法,小脑袋瓜子不停的转呀转呀转。
盛柏朗摇头,“会很痛,比大大的还要痛。”
“难道这不应该像打针吗?”温郧拾弯腰套裤子,小脸因为腰部的不适轻轻皱眉,“打针的针很细,然後就没有那麽痛。你的很痛。第一次很痛。”
虽然昨晚已经没有那麽痛的,但是还是感觉比打针痛很多。
“快换衣服,我们迟到了,你等会有会议也要迟到了。”盛柏朗过去帮他把裤子扣好。
两人下去吃早餐,温郧拾的屁股在椅子上挪来挪去,最後和刘管家说,“椅子太硬啦,坐的不舒服。”
“好的,我今天让人去市场换购一批新的椅子。”刘管家把黑豆豆浆放到温郧拾手边。
“不用。”盛柏朗撕开油条,“给小拾换一张就行。”
刘管家一脸我懂了的表情,微微弯腰退出饭厅。
一直到吃完早餐两人上车,
温郧拾眼睛看着平板上播放的新闻联播,嘴上还在说晚上的事情。
盛柏朗拿着指甲钳小心地给他剪指甲,听到他小嘴叽叽喳喳的伸手把与司机之间的隔音板升了起来。
小嘴跟个小喇叭似的,嘟嘟往外说那些第三个人听到都会害羞的事情。
“脚别盘着了,伸过来。”盛柏朗把小号的指甲钳放回原本的位置上。
换了一个中号的指甲钳给他剪脚趾甲。
温郧拾把脚伸到盛柏朗的腿上,“你真的不想试试我的吗?”
“不想,看你的新闻联播。”盛柏朗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请求。
温郧拾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柏朗,试试吧……我想试试。”
他撒娇似的想要得到盛柏朗的答应。
“小拾,试试的话以後就不吃蛋糕不喝奶茶没有可乐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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