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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药?一个大老爷们,不就是挂了两道花子吗?这还用抓药?!”这件事显然超出了捕头的认知范围,看向二人的神情一脸疑惑。“当然不用!是我娘子,没完没了的。”小白可算是找到了帮手,不情不愿的嘟囔着。苏沫离没法子,只好先跟着捕头去了衙门。谁知那些乞丐油盐不进几次反咬,笔录做到傍晚才做完。苏沫离和小白走在回家的路上,俱是一脸疲惫。“今天可累死我了,”苏沫离转转脑袋,又做了两个扩胸运动:“那些人可真够难缠的。”“好歹是被赶出去了,咱们也算功德一件。”小白看着苏沫离笑道。想到县衙的判决,苏沫离忍不住哈哈大笑。“今本县定,逐乞丐老六及其帮凶七人出县,永不得返!”刚一听到判决时,苏沫离十分惊讶,出了县衙忙拉住捕头询问:“捕头大哥,怎么不拿他们下狱啊?”捕头听了哈哈一笑:“这帮乞丐,成日偷奸耍滑,不知吃了多少回牢饭了。今日县令老爷把他们逐出城,他们也干不了什么正经事,肯定还是去要饭。就然他们去跟别的地头蛇恶人自磨吧。”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当一县的父母官呢,脑子转的就是快啊!等二人走回家,天已完全黑下来了,远远便看见如杨在村口焦急的张望。“如杨,我们回来了!”苏沫离向如杨招手道。“姐姐!”如杨听见声音,飞快的跑过去,看着苏沫离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要急死了!”上次,也是这么晚,姐姐也没有回家。然后,过了好几天,姐姐都没有回家。如杨不敢再想了,整个人都陷入了恐慌中,在苏沫离身边默默走着,一步也不敢离开。苏沫离知道如杨是害怕自己又走丢了,忙把他搂在怀里安抚:“如杨乖,不要胡思乱想。我和你姐夫今天遇到了些事,耽搁了。我们不会留下如杨一人的,如杨别怕。”如杨点点头,精神却丝毫没有松懈。回到家,如杨把温在锅里的饭拿出来。三人精神都不是太好,只随便吃了一点便各自回房休息了。小白神情厌厌的,连脸都没洗就上床睡了。苏沫离把钱放好,再一转身,便见小白睡了过去。苏沫离走近床边,看着小白的脸。原本俊美无匹的脸上脏兮兮的,离眼睛最近的一条血道子只有一指宽。而自己却毫发无伤。他这都是为自己遭的罪啊!思虑至此,苏沫离忍不住伸手附上小白的脸颊,却在一瞬间感到了异样。他的脸,怎么这么烫啊?!伤口发炎苏沫离觉得不对,忙把眼皮贴在小白额头上。果然是发烧了。苏沫离忙起身去打了清水,帮小白擦拭。“小白,小白你醒醒!”苏沫离低声唤着。小白却双目紧闭,整个脸色苍白的如纸一般。苏沫离并不通医术,眼下束手无策,只能去叫如杨。“如杨,这附近那里有大夫啊?”苏沫离焦急道。“这…”如杨看这小白的样子心里也着急:“姐夫这是怎么了?早上出门还好好的。”“诶呀,来不及解释了!”苏沫离关心则乱,如没头苍蝇一般,对如杨喊道:“你快去请大夫!绑也要给我绑回来!”如杨得令,飞也似地跑出门,苏沫离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白,第一次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无力感。现在想想,那乞丐的刀子,必然不会干净,肯定全是细菌,弄不好还有锈迹。破伤风这种病就是放在现代,不打针的话致死率也很高,更不用说这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了。苏沫离眼里不知不觉落下泪来,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把这个人当做自己的家人了。前世亲情的缺失,使她格外在意这一世来之不易的温暖。好不容易,上苍垂怜使她遇到了如杨和小白,难道这么快就要收回去吗?苏沫离正独自伤神难过,便见如杨把大夫请进来了。也该是小白运气好。苏沫离村中本无大夫,碰巧村里有人腹痛难忍,家人便把邻村的大夫请了来,等大夫出诊结束正打算回家,正好被出门的如杨撞上。大夫给小白把脉,又看了小白手臂上的伤势,最后把他的眼皮翻开看了一下。苏沫离见大夫一直不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又生怕大夫张嘴便是“无力回天,家属节哀”。“这位夫人,你相公是刀伤引发炎症。别的倒无大碍。”大夫捻着胡须,摇头晃脑道。苏沫离听了,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了地,忙催大夫:“还请大夫快些,我这相公,脑子…不大好,可别再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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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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