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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婉柔:“皮囊讨喜自然是好事,但若是单有皮囊,而内里空空,倒是乏味得很。我需要的夫婿,不该只是一位摆着看来漂亮的,至少得像……”
薛清那样。
齐婉柔在心里把话说完,顿了顿,
“再说,不久後不就是科考了吗,若他有上进心,到时自会在母後替我择婿的名单里头,若是没有上进心,选他还不如选母後为我挑的,母後的眼光想来很好。至于我们二人间,有此一面,叫我过了眼瘾,也是他的荣幸了。”
菘蓝垂头,“奴受教,奴多嘴了。”
齐婉柔摆摆手,又盯着长孙见山看了起来。
这次对话过後,不到一刻钟,楚仁殊便从禅房里头出来,唤齐婉柔离开了。
齐婉柔这才起身,往禅房门口走去,向长孙见山靠近。
长孙见山触了一眼齐婉柔的目光,便收回视线,同楚仁殊打过招呼,正要擡腿往禅房里走。
齐婉柔出声叫住他,
“这位公子留步。”
长孙见山收回脚,转身,“小姐有何请教?”
齐婉柔手往禅房里点了点,
“敢问公子,里头那位是公子什麽人?”
长孙见山垂头低眉,“那位是我的表妹。”
说完,他看向齐婉柔,“敢问小姐何意?”
齐婉柔摇头,“无甚,只是觉得你们不太相像罢了。”
楚仁殊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连,她朝长孙见山笑笑,“你表妹的伤我已经着人处理好了,你可进去看看她了,今次多谢。”
长孙见山朝她笑着点头。
二人转身离开。
走远了些,楚仁殊笑着问齐婉柔,
“怎麽,婉柔对那位公子有意?”
“是有些意思,不过……”齐婉柔勾勾唇,淡然道,“只是皮囊罢了。”
“对了,母後的伤如今还痛吗?”
楚仁殊挽起衣袖,“无妨,小伤而已,还好是在左臂,不影响哀家日常批阅奏折。”
“那就好。”齐婉柔挽着楚仁殊往前走,“说来,之前那青衫女子冲过来时,我还以为是歹人的同夥,给我吓了一跳,谁知她来替母後挡了一剑,倒是我偏颇了。母後可有赏她些什麽?”
楚仁殊:“这等大功,是得好生感谢。不过与其让我来想赏她什麽合适,不如她自己想好了要什麽,来我跟前同我说。我已然给了她信物,叫她于三日後进宫来找哀家亲自要。”
齐婉柔:“她是哪家的小姐,母後也问了吗?”
提起这个,楚仁殊笑了笑。
齐婉柔不明所以。
楚仁殊偏头,“她是王凭的外孙女,江抚明。”
齐婉柔恍然,回忆着江抚明的样子,感慨:“原来抚明神女就是她啊,确实样貌不俗……”
就在这时,一直跟在身後的侍卫突然出声,
“太後,公主……”
楚仁殊闻声,稍稍偏了些头,向後看他,“怎麽……”
那侍卫是薛清从禁卫军调来的,他刚刚见着晕倒的江抚明,就有熟悉的感觉,但又总想不起在哪见过,直到他们方才提起江抚明这个名字,他才发现自己与这位小姐碰面的次数真不少。
单纯算未经乔装的样子,便见了四次。
先前同薛清去匡正司提人问罪,便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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