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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看向她,语气冷淡,“你爸妈离婚,和我有什麽关系。”
这反应完全在乔之晚的意料之中,陈眠本来就是这种人,但她只是闷得太久了,延续了近一月的家庭争吵让她身心疲惫,高考完的那一刻她想的只是解脱了,每天耳边充斥的都是阮艳梅的哀求和乔成的冷淡,再後来,阮艳梅似乎发现了乔成出轨的证据,从哀求变得声嘶力竭。
——你怎麽能够这样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丢下我。
……
阮艳梅也求她,哭着对她说晚晚你帮帮妈妈,你帮妈妈劝劝爸爸好吗。
乔之晚觉得累极了,也不知为何想起了陈眠对她说的话。
——你追在沈域後面讨好所有人的样子,挺可笑的。
当时觉得愤怒的话在此刻却换了姓名成了正确,因为她从阮艳梅对乔成的讨好中,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难看而又令人厌恶。
她轻笑了声,像是对过往的一切都释怀了一般,“怎麽跟你没有关系呢,陈眠,我的城堡是你打碎的,你让我看见了一切最真实的样子,说起来应该是讨厌你的,但又觉得你说得挺对。”
“我长得好看家境好性格好又有特长,什麽样的男生找不到,就算他们离婚我照样是我爸的独生女一切对我都没什麽影响,我只是看见了世界最真实的样子而已,知道了我不是世界的主角,一切不是围绕着我转,所以陈眠,我不讨厌你,因为除开沈域,我比你实在是好得太多。”
她手指着朝她们走来的沈域,对陈眠说,“他只是我求而不得的暗恋对象,但对你来说,却是唯一能让人嫉妒的全部。”
话音落下。
她笑着走开。
沈域不知道乔之晚跟陈眠说了什麽,但陈眠又看不出什麽异样。
他身上湿漉漉的,澡算是白洗了,头发丝都在滴着水。
“回去麽?”
陈眠点了头。
刚走进房间,沈域就开始脱衣服,湿透的短袖随手丢在了地上,跟个烂抹布似的,上头出现在时尚周刊的logo贴着门边,陈眠刚看了一眼,就忽然被人压着贴在了墙上。
沈域上半身是赤裸的,上面还沾着细小砂砾,贴着她的身体。
“陈眠。”他低头,贴着陈眠的耳朵,喊她的名字。
声音里沾着欲望,却又不点明,像是隔了层纱。
问她,“你要不要我?”
黑夜中燃放的烟花似乎在房间被再次点燃。
耳畔的热意像是着了火的毛线,一边挠得陈眠发痒,一边又引起一阵燥热。
沈域就像只大型犬,赖在她身上,手贴着她的腰,沿着衣服往里,顺着她的肌肤一寸寸攀爬,停在内衣边缘,食指一次次的抚摸。
“怎麽不说话?到底要不要?放烟花把声音放没了?”
嗓音低哑,像是翻滚的浪潮。
陈眠藏在棉袜里的脚趾都蜷缩,像猫儿轻哼般,对他说不要。
结果沈域却笑,亲吻她的眼尾,“要。”
“我不——”
话音尚未落下,就被人打横抱起。
他身上没干透的水全沾在了她身上。
浴室的玻璃门被他後背撞开。
暖色灯光烧着陈眠的眼睛,让沈域的脸成了模糊的光圈。
沈域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我陪你过生日。”
是陈眠的声音。
陈眠一愣,随即看向沈域,“你什麽时候录音的?”
沈域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纹面贴着陈眠的大腿,而他视线落在陈眠双腿之间,喉间滚动,铃声里女生清澈嗓音过後便是串接上去的歌声,是卫兰那首一格格的高潮部分。
他说,“在你要跟我说话的时候。”
陈眠手指蜷缩。
然後沈域亲了上来,身体被迫贴着镜面,身後是一片冰冷,而身前却是少年滚烫的胸膛。
手被他牵起,贴着左胸上的纹身。
他咬着她的唇,带着诱哄的语气,漂亮的桃花眼里潮湿一片,对她说,“宝贝,我好想要你。”
先打个离别炮吧,49章做一下,50章到文案部分。
我个人觉得不是很虐,文案部分的那个虐只是酸涩,没有破镜重圆,大学不同校但同城。
更多的是那种,成为更好的自己然後再成为彼此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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