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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我想去找你啊。白玉堂这双丹凤眼好看,清澈明亮,一脸无辜的笑起来,这双眼睛里眸光闪动,像是会勾引人一般。
展昭已经在他身边坐下,还顺带把绒毯盖在了他的腿上,问了句他冷不冷,然后一边吃着长寿面一边无奈笑道:你现在就在开封府,展某这会能去哪里,还用你找。
白玉堂静静瞧着展昭几乎接近完美的侧脸轮廓,一时失了神,也忘记要说什么了。
喝茶,等会凉了。展昭吃了两口面,察觉到对方肆无忌惮的打量,赶紧轻叩着桌面,桌面出声响,白玉堂也立即收回视线回了神。
爷就怕你一个人走了。去了我这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白玉堂微微低着头,喃喃自语。
火炉里的炭火闪着红色的光,映得白玉堂面颊烫,也映得他眼底似有什么光亮在闪动。
白玉堂想起展昭在战场上失去踪迹,生死全无音信,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猫儿白玉堂抬眸,眼底情愫流溢,只是却被展昭突然打断了。
好了,多谢白兄今日陪展某度过一个难忘的生辰。展昭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自从展家败落后他家人全无,就再也没人关心过他是哪天过生辰,冷是不冷,暖不暖了。
准备倾诉衷肠的白五爷迷茫了起来:爷什么都没有做,你又没去醉日阁。
展昭侧过脸来,灿若星辰的双眸对着白玉堂温温一笑,顿时似春风拂过冰面,又像雪后初晴的第一缕阳光一下子照进白玉堂的心底。
白玉堂薄唇微微抿下,喉结忍不住鼓动着,他好不容易才将视线从展昭脸上移开,忍着并掩饰着心里的渴望。
府衙前院,包拯和王朝还有包兴三人一前两后的从大门口进来,王朝在院子里巡视了几圈,奇怪道:嗯怎么这么安静?
包兴搔了搔脑袋,点着头十分赞同王朝的话。
包拯身着繁琐的上朝时候穿的官袍,轻轻低头拂了拂衣袖,转过身来:今天是展护卫的生辰吧?
门口听到的衙役走进来道:白五爷给展大人在醉日阁准备了生辰宴,大伙都去了。他言语之间有几分羡慕,可惜自己不能去了。
包拯了然,笑着让累了一上午的包兴和王朝也去热闹热闹,自己则准备先回书房。
包兴自是想去,但也只得作罢,老老实实的跟在包拯身边照料。
包拯笑着问他:怎么不去?这小子平时可最喜欢热闹了,也爱贪玩。
包兴傻乎乎的笑起来:我还是给大人您准备些姜茶驱寒吧,你若是不小心染上风寒,那就是小的照顾不周,不止公孙先生,到时候天下百姓都会怪罪我的。
哈哈。包拯大笑,下巴的胡须也被风吹得飘曳起来:哪有这么严重。
有的。包兴抿着嘴,满眼透着真诚,十分认真的用力点头。
见大人离开,王朝穿过庭院也走向他居住的院落,想着还是把挑给展大哥做生辰礼物的东西带上。
狂风卷着地上的枯枝落叶四处飘荡,王朝从院口进来,抬眼就瞧见了展昭房间的门半掩着,伴着呼啸的风声,还隐隐有谈笑声传出来。
他疑惑着,也有些好奇,于是在好奇心的催促下慢慢走了过去,随着王朝的靠近,里面的声音就愈清晰了,王朝确定了展昭就在屋内,可另外一道声音他也熟悉,只是不敢确定。
王朝故意加重了底下的脚步声,踏上台阶,轻轻叩着展昭的房门:展大哥,你在吗?
屋内,展昭问白玉堂这段时间都去干什么大事了。
白五爷具体的不能跟他说,只讲了一路上如何救了秦氏母子,又如何救济了准备上汴梁参加来年春试但盘缠用尽的颜查散,还有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参与了江湖纠纷。
展昭听着听着只觉得似曾相识,他以前闯荡江湖也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不由得放松了心情,脸上也透着愉悦的笑容。
白玉堂瞅着展昭脸上情绪的变化,内心也更是满足,虽然猫儿没去醉日阁,没看见他为他筹办的生辰宴,但是在猫儿生辰的这天,两人单独在一起,他能这样陪着他,白玉堂觉得也是一件美事。
只是门外突如其来的动静不免还是让白玉堂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二。
白玉堂心道:这些人回来得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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